“哎!”
秦尧笑道,“老婆婆不用了, 今晚他和我睡。”
老婆婆一惊, “你们两个男人……”
霄图道, “无事, 多有叨扰了。”
老伯是个j-i,ng明的,捆好马小跑到自己老婆子面前,笑道,“只要将军不嫌弃小屋简陋就可,将军还没吃饭吧,坐下一起吃吧。”
霄图轻笑,“老伯无需拘束,当我是个房客就好。”
老伯一脸笑眯眯地请霄图上座,饭菜寒酸,但胜在多。
两人在这里寄宿了一宿,天边刚升起一丝亮,便骑马向远处走去。
秦尧靠在他胸前,微眯着眼睛看着旭日东升,前方的路霞光璀璨,淡道,“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霄图低笑道,“我的选择从未有回头路,我们去哪儿?”
秦尧轻笑道,“去一个没人认识你的地方逍遥快活,”秦尧将他的一只手捂在自己的小腹上,“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养肥我。”
霄图环上他的腰,“好,把你养的白白嫩嫩,r_ou_嘟嘟的模样。”
“你带钱了吗?”
“我出来得急,只带了马儿,不过我倒是看你带了不少,昨夜搂你时,摸到了好些小口袋,你那件xiè_yī怕是快保不住了。”
“没办法,里面最安全,你给家人留信了吗?”
“恩,你呢?”
“留了,现在…应该看到了吧。”
确实看到了,可惜他留下的信被姚翼攥地已看不清上面的字迹。
秦父坐在小榻扶额叹息道,“都快成婚了,为何还要出走…”侧头看着沉默肃穆的姚翼,愧疚道,“翼儿,是秦伯没教导好他,也不知道他何时才能回来,要不你把聘礼带回去吧……”
姚翼隐忍着心中怒火,沉声道,“秦伯这是什么话,聘礼已入秦府哪有收回的道理,尧尧不在的这段时间,晚辈会代他尽孝,秦伯此事先不要对外声张,以免将事闹大,晚辈会派人暗中寻找。”
“好,”秦父起身走到姚翼面前,“老夫会对外说尧尧患病,在家中疗伤,至于其他事就靠你了 ,翼儿。”
姚翼点头看着秦父离开,随后慢慢走到秦尧的床上,弯身将头抵在被子里嗅着还有一丝属于秦尧的气息,哑声道,“为什么…要离开,等找到你,我会时刻将你带在身边,不离视线!”
而此时霄图因久未上朝,朝堂之上议论纷纷,消息悄然而至流传出京城,霄老爷子见信时差点儿气出病来,他已经有20多年没有上过朝堂了,如今为了他的好孙子,拖着残身一步步踏上朝堂,向皇帝请命。
旧伤复发已送往天山医治为由,给皇上,朝臣甚至整个京城一个交待,皇帝怜悯,赐座于霄老爷子。
站在雨水里监督将士训练的姚翼听到此消息,心里颓然,他和将军走了…
一晃六月而过,鹅毛大雪飘散四方,秦尧穿着皮袄打开竹门,看着银装素裹的大山,秦尧哈了口气,挺着皮球大的小肚子拿起一旁的扫帚将院子里的积雪扫到外面,雪下了一天一夜,今天终于停了。
屋里炖的j-i汤慢慢溢出香味,这间屋子他们住了3月了,快入冬时才盖好,四周墙上钉着好几层厚绒的皮毛,这座山里的野兽几乎被霄图猎光了。
一阵血腥味顺风进入秦尧的鼻子,怀孕的人很是敏感,秦尧挺直身子走到门外,见远处的积雪中一道粗犷的影子慢慢出现。
霄图肩抗一只棕熊,手提着弓箭向他走来,抬头见秦尧担心的模样,笑道,“今天晚上给你吃酱熊r_ou_。”
秦尧接过他手里的弓箭,无奈道,“你就不能留人家一条活路吗?”
霄图将棕熊放在院子,这四周方圆三里内都是他所设下的陷阱,丝毫不担心有野兽会闯入这里,“它昨晚嚎叫一直吵你,所幸将它杀了算了,要不还要嚎几天。”随后弯下身子抽刀开始处理棕熊,“你快回屋去,一会儿我收拾完扫雪。”
秦尧放下扫帚走到小厨房烧起热水,小火炉上的炖j-i快好了,秦尧隔着小门靠着火,侧头看向认真解刨熊的帅男人,这已经是山里的第三只熊死在霄图手里了,对此的血腥场面早已见怪不怪,“做饭的调料快没了,后天去一趟集市买点儿吧。”
霄图隔着熊r_ou_,大声道,“等明天我去砍几颗树做个马车,咋俩一起去。”
秦尧一愣,低笑了几声,自从肚子鼓起来他就没去过有人的地方,这里封建的古代,万一见他怀孕当成妖怪被烧死可不好,“我不想去。”
霄图手顿了一下,他知道秦尧在担心什么,回道,“去外面走走吧,穿上女装如何?外面的集市稀奇玩意儿很多,有的连京城都没有,去了之后,顺便把熊r_ou_卖出去,这么多我们也吃不了。”
秦尧失笑道,“我哪有女装啊,咱们的衣柜里现在都是皮毛大衣,男装都快没了,看来还要去布庄一趟了。”
霄图道,“我们下去时你坐在马车上,我去给你买衣服,你在车上换。”随后起身将割好的r_ou_悬挂在高绳上。
秦尧看了眼锅里开始冒热气的水,沉思了会儿,“恩,你收拾好了吗,水快好了。”
霄图将熊内脏一一弄好,又将没用的堆积起来一会儿扔掉,片刻,屋外一声嘶鸣马声,马儿甩着马尾看了主子一样,随后小跑进马棚里吃起草。
自从在这里住下,霄图便没骑过它,它可是纯种战马,一日不跑闲得慌,所幸霄图猎完危险的野兽,任由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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