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翊咬着牙吐出两个字:“没、有。”
“哦~这样~”程析应了一声,笑得很灿烂。杜然一回头看见这个笑容吓了一跳,赶紧回忆自己是不是又做错什么了,祖宗这表情怎么看都很可怕啊……
“对了,他要走你知道吗?”程析听那边没动静,又伤口上撒盐地问了一句。
“……知道。”
“去哪儿你知道吗?”
“……”又是沉默。
“等他真出国了,你想找他就没这么容易了。”程析缓了缓语气:“我要是你,就一定在他走以前截住他,不然,还有什么没说的话,你还是回家对着照片说吧。”
“我要是知道怎么截住他就不需要给你打电话了。”游翊语气不太好,看来有点逼急了:“你到底知不知道他在哪儿?”
程析又笑了笑,慢条斯理地说:“他说他今天要回来一趟,什么时候的火车倒是没说,你要是不忙,要不要去车站碰碰运气?”
“……”游翊顿了顿,还想问更多,可又觉得无话可说了。
反正程析已经摆明了不会多说,而且,知道了陶耿可能会出现的地方,对他来说也够了。
“谢谢。”道完谢,游翊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
“什么事儿这么高兴?”杜然端着热水到床头,整个人也亲亲热热地挨了过去。程析瞪了他一眼,接过杯子,说:“你离我三米远。”
“为什么?”杜然不依不饶。
“滚!老子看见你就腰疼!”程析喝了两口热水,眼见杜然要扑过来,赶紧先把杯子放好。
“嘿嘿,我给你揉揉。”杜然果然蹬了鞋子爬上床,搂着人跟考拉似的就不撒手了,程析象征x_i,ng地挣扎了两下,也只好由着他吃自己豆腐。
“哎,你刚才说谁要来?陶耿?”程析眯着眼睛的样子像一只慵懒的猫,看得杜然心里痒痒的,忍不住凑过去咬他耳朵。
程析笑笑,说:“随口说的,没人要来。”
“那……今天,你还是可以一整天陪我咯?”
程析警惕地回头:“你想都别想!”
“为什么?我都俩星期没碰你了!”
“那又不是我的问题!我是为了工作!”
“工作重要还是我重要?”
程析狠狠地嗤笑一声:“你算什么!就算没有工作,你也不重要!”
“你就是嘴硬!”杜然二话不说把程析扑倒:“老是说不要不要,心里还不是想的要死!我还是直接跟你身体交流比较好!”
“你给我——唔……”话还没说完嘴就被堵上了,杜然结束了一个热辣辣的吻,才笑嘻嘻地说:“行,听你的,给你就给你。”
“你……”程析没辙了,只能泄愤地推了他肩膀一把,说:“需求这么多,建议你去医院看看!”
“怎么就多了……明明是你太冷淡……”杜然很委屈:“为了配合你的节奏,我已经忍到快爆炸了……”
程析眯起眼睛看他:“你看起来很不满啊?不然你换个人配合?”
“哎呀大周末的,别说扫兴的东西,我就喜欢配合你,你再冷淡我也喜欢,好不好?你看你不在家我都心甘情愿地当宅男,给点奖励总可以吧?嗯?亲一个?来!”杜然赶紧讨好地抱着程析,在他脸上卯足了劲儿地亲。好不容易求人原谅了,千万不能再把黑历史翻出来讨论,无数次的教训告诉他,再这么说下去他一定没有好下场,反正不是被踹下床就是被踢出门,最后都是哭着回家就对了。
程析抿着唇看他,半晌哼了一声,说:“种马!”
“我——”杜然又要喊冤,可一对上程析似笑非笑的目光,身体立马酥了大半:“我是我是我是。”
“你先起开,让我休息会儿,时差还没倒好呢,头晕。”
“不影响你倒时差,保证做完你能睡一天,醒来正好过北京时间,成么?”杜然啃上程析的脖子,还时不时发出让人脸红的吮吸声:“唔……程析……你真好吃。”
“滚蛋,我又不是狗粮。”程析脸有点发热,脖子上也红了一大片。
杜然低笑,一点一点地摸进他的睡裤:“乖,用个不累的姿势,先让我来一次,好不好?”
“你怎么就这么急色啊?!脑子里除了做没别的的吗?!”原谅程析当了二十多年的禁欲系,嘴皮子虽然厉害,可一旦遇到这种直取要害的攻势,他还真是一点招架之力都没有。
“我已经很耐心了,昨晚搂着你睡一宿,你看我碰你一下了么?”
“……”程析在心里默默盘算要不要一脚踹开他,可想来想去,最后还是高贵冷艳地选择了妥协:“说好了,就一次,做完我就要睡觉!”
火车站里放眼看去永远都是人头攒动,游翊在三号候车厅里绕了一大圈,努力辨认了身边的每一个人,还是没有熟悉的那一个。
游翊有点泄气,在几个候车厅之间已经来来回回跑了几趟了,却怎么都碰不见陶耿。离和程析那通电话已经过去五个小时,陶耿到底是还没来,还是已经在他眼皮底下离开了,他完全无从得知。
悄无声息地辞职,换了手机号码,梁至那边也再也没回过去,陶耿似乎铁了心要从游翊的世界里消失。游翊不知道这么做的时候陶耿到底是不是也很难过,他只知道,如果就这么放开陶耿,那他一定会后悔到死。
再看见他,自己要说什么要做什么已经不重要了,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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