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一点,喻谷还真不好说。
他和吕筱筱刚在一起时候,倒也有过那方面的心思,但一来他面皮儿薄,不好意思。二来也是出于对女孩子的尊重。所以虽然很想与之亲近,却从来没有太过分的行为。
后来,他跟吕筱筱在一起时间久了,牵个手,抱一下已经习以为常,接.吻多是对方主动,仅有的几次也不过蜻蜓点水一般,清纯的可以,再往下他却是怎么也不肯,总觉得在结婚之前对她做那种事是犯罪的行为。
再之后……他俩之间的烦心事儿渐渐增多,有时候见面多半是要解决各种麻烦事儿,不吵架已经很不容易,更别提是要搂搂抱抱做那种事。
且那个时候,喻谷对待这份感情已无最一开始的期待与兴奋,自然更是没了那种心思。
如今一看,别说吕筱筱怀疑,连喻谷自己都有点怀疑自己当初不与她过多触碰的真正原因是什么了。
“怎么?让我说中了?”吕筱筱见喻谷半垂着眼,也不说话不反驳,原本上扬的嘴角忽然下.压.下来,脸色也变得有点难看,说,“喻谷,你还不承认吗?你就是个虚伪的渣男!当初跟我在一起,你根本就是为了掩饰自己喜欢男人吧?后来你几次着急想要和我结婚,也是为了拿我当挡箭牌,好让你光明正大的出去和野男人鬼混!”
她因为气愤,说话的音量稍微高了些。
引来咖啡厅内的其他人频频向他们这边张望。
喻谷没去在意其他人眼光,他两根手指贴在一起,捻了捻,道:“我从来没想骗过你,也从来没有骗过你。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承认后面感情已经淡了,但我从来没有和别人暧.昧过,更没有你所谓的劈腿。至于骗婚,更是无稽之谈,我要真是想骗婚,根本不可能同意你不领证先办事儿。薛岑……你也误会他了,他在我与你交往过程中,从始至终没有向我透露过半句他的性向问题,婚礼结束当天,我才知道他是喜欢男人的。”
他真真诚诚想去解释,但吕筱筱却听不进一句,“喻谷,你觉得你现在说这些话,我还怎么信你?你又有什么立场让我信你?”
喻谷抿了下唇,道:“你信不信我都无所谓,但这件事,从头到尾都和薛岑没有一点关系。你恨我也好,想发泄也好,麻烦全都冲着我来,不要危及到不相干的人。”
他越是这么紧张薛岑,想要护着薛岑,吕筱筱越是嫉妒,越是想要破坏,想要毁掉他。
她慢慢扬起嘴角,伸出舌.尖,在下唇上轻扫,道:“你知道么,喻谷,我当初和你在一起时,一直对一件事情非常好奇。”
喻谷疑惑的望着她,虽不知道她口中好奇的是什么事情,但喻谷直觉认为,能被她好奇的,应该不是什么好事。
吕筱筱略微顿了几秒,眼睛一直盯在喻谷脸上,观察他的表情,“我很好奇,在这世界上,究竟有没有人能让你为之担忧,为其着急——先前我生病,你没有。我受伤,你也没有。我妈生病,我没日没夜,连轴转的去照顾她,你没有。我在公司,无缘无故遭人奚落,你还是没有。但是现在,就因为我口头说了你那相好几句,你就那么紧张,那么小心的把他护在身后……喻谷,你是没有心吗?”
喻谷对着她忽然沉默,良久他眼睛慢慢垂下,道:“是个人都有心,但这颗心为谁而跳,就不一定了。”
“……”吕筱筱显然没想到他会把恩爱秀的这么直白,一时居然没能接住,“好,很好。”她怒极反笑,脸上却看不出丝毫笑意。
她手攥着拳,长而尖的指甲几乎钳进r_ou_里,好一会儿,她才慢慢放松了身体,随即向后一靠,道:“我是对你有恨,但我这份恨里也少不了那姓薛的。”
喻谷倏然皱眉。
吕筱筱道:“你可能不知道,姓薛的他们老总之前安排过我和他相亲……”说到这,一顿,道,“差点忘了,你知道这件事。”
喻谷没有说话,他轻轻地吸了一口气,憋在胸腔之中。
吕筱筱换了一个坐姿,道:“那次相亲很失败,但奇怪的是,我反而对你那位薛先生产生了兴趣。”
喻谷已经不止是皱眉了,连牙齿也一并咬紧。
吕筱筱把他的表情变化看在眼里,忽然很开心道:“怎么办呢?霍总把我介绍给了薛先生,薛先生却已经有了别人,这个人居然还是个男人……我该不该把这件事告诉霍总,告诉他,他们公司中,他最看好的薛岑薛先生,实际上是个喜欢男人的变态,还曾经破坏别人的家庭,勾.引别人未婚夫。你猜,如果霍总知道这件事,他薛岑还会继续留在公司被重用吗?”
喻谷牙齿咬得咯吱响,整个人也因为气愤而微微颤抖。
偏偏吕筱筱还没有说完,她手肘支撑着桌子,手托着下巴,整个人腰板挺直,微微前倾,说:“我听说你们这个圈子的人,名声还挺重要的,同性恋不算什么的话,破坏别人婚姻家庭也够让他恶心的了,不如我们来试试看,看他这么骄傲,这么光鲜亮丽的一个人,在被人戳着脊梁骨骂不要脸,骂贱人之后,你们俩之间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你侬我侬,难舍难分。”
随着吕筱筱最后一句话的落下,喻谷再也隐忍不了,他一下子站起来,气的眼睛发红,胸腔也剧烈起伏,可因为性格原因,喻谷从来没有对别人说过重话,因此面对当下的情况,尽管他气,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能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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