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挣扎起来。
「放开我!你想被纯阳宫追杀么!」
「纯阳宫?」
蒙面人手上并不停歇,反而在白清浅已经湿润的花穴上抹了一把。白清浅只
觉双腿一阵酥软,险些软倒,借着供桌才没有跌坐在地。蒙面人把手凑到白清浅
鼻端,见她难堪的扭开了头,才嗤笑了一声。
「纯阳宫知道我是谁么?别说是把你卖到窑子里,就是现在把你先奸后杀,又
能拿我如何?」
白清浅双拳紧握,身体的反应完全出乎自己的意料,也知道蒙面人的话句句
属实,短期内纯阳宫至多以为自己又去了别处不会过多追查,但还是不愿承认。
「纯阳宫知我来此,或许不知你是何人,但是若我失了踪迹,必定会追查我
的踪迹,除非我死了,否则我被找到的那天唐家堡免不了一场硝烟了!你若是放
了我我还可以当做没事发生!」
蒙面人抓住白清浅的下颌,强逼着她扭过头,戏谑地看着她的眼睛。白清浅又
惊又怒,瞪着眼睛,杀意毫不掩饰地流露了出来。蒙面人并不在意,笑道。
「要死还不容易?这一地都是死人。只是你这种天生媚骨实在难得,还没尝过
男人就这么容易发情,我算是明白为什么下你的单子了。」
白清浅微微皱眉,从小到大从未有人这般评价她,但这时身体的反应又让她
有些疑惑。正在思量,蒙面人一把将她推得跌倒在地,俏脸正摔在一具死尸胯间,
伸手拉下了死尸的裤子,冷冷地道。
「你这样的女人天生就是要当婊子的,要是记载没错,你闻到死人jī_bā都会发
春吧?」
白清浅只觉一阵刺鼻的气息扑面而来,身体中升起一股让自己害怕的兴奋感,
xiǎo_xué更是忍不住收紧,听到蒙面人说的记载,身体又是害怕又是兴奋的颤抖着。
「不!我不是!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做了什么?」
蒙面人嗤笑一声,把白清浅的雪臀提起来,摆出跪伏的姿势,沾了点xiǎo_xué中流
出的ài_yè,涂在后庭之上,又探进一节食指润了润。
「不肯承认自己是天生的婊子也正常。但把你打晕到现在不过半盏茶的时间,
给你搜个身都够呛,够我做什么?要给你下春药的话,你还能这么神志清醒地和我
犟嘴?」
白清浅被人提起臀部,努力的抬起头想要躲开,身体却越发兴奋起来,后穴
被突然探入,疼痛伴随着越发强烈的怪异感觉传来,身子紧绷着,又摔回了尸体
胯间,一时间越发相信天生媚骨的说法,却也越发不甘,咬紧牙关不愿出声。蒙
面人也不在意,褪下裤子,粗壮的阳物毫不怜惜地戳入白清浅后庭。
「嘶这么紧绷,真是赚了,要不是婊子要卖chū_yè,真想现在就给你kāi_bāo。」
白清浅只觉剧烈的疼痛伴随着越发可怕的快感传来,身体忍不住颤抖着,痛
呼出声却又带着娇喘的尾音,面色通红的咬紧下唇,想要呵斥人出去又更怕脱口
而出的娇吟。鼻中却终于忍不住发出低低的轻吟声
「恩……」
蒙面人按着白清浅雪臀纵横驰骋,她只觉疼痛随着蒙面人动作缓缓的退去,
被快感掩盖,身体被人冲撞的不断的摇晃着,到底没忍住喉间压抑的低吟,只是
努力的忍着不放声呻吟,腰身不受控制的摆动。蒙面人冲刺半天,也不控制,便在
白清浅的后庭中释放了出来,白清浅一阵颤抖,软在了地上。蒙面人慢悠悠地抽
出阳物,抹了一把jīng_yè、yín_shuǐ和肠液的混合物,笑嘻嘻地蹲到她面前,双掌一合,旋
即拉开,把那晶莹粘稠的液体拉得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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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常女子粪门被捅,只会痛得哭爹喊娘的,你这小贱货次插就爽得流了
这么多水,还想嘴硬?」
白清浅看那蒙面人来到身前,喘息着不愿理会,却又看着他手间的混合物,
面上通红,羞得无地自容,却也不愿让人如意,强自反驳着。
「谁知道是不是你之前射入我身体的针在作怪?我虽不通男女之事,但也知
道有药物能引起女子淫欲的!」
蒙面人并不反驳,慢条斯理地拉起白清浅,将她的衣衫一条条撕了下来,露出
姣好的ròu_tǐ。
「你且这么想便是。等某把你送到窑子里,被那些个贩夫走卒,三教九流干上
一干,你自己就知道了。啧啧,这身皮肉,不愧是天生媚骨,也不知道到时候是哪个
人夺了你的红丸?」
白清浅见人没有反驳,反而越发心虚起来,身上衣物被人一条条撕着,越来
越少,激灵灵打了个寒噤,想起自己身体的情况,终究还是怕了。
「别…别撕了……就…就真的不能放我一马么……」
「那可不行。」
蒙面人戏谑地看着白清浅,手上不停,没多久便将她身上道装撕得一干二净。
白清浅忍不住微微侧身,抬脚踢向蒙面人,却被轻易抓住,顺手摸了一把,她急
忙抽回,却因为重心不稳,跌坐在地,蒙面人扯了扯她短短的yīn_máo。
「我向来说一不二,说了要把你卖到窑子里,就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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