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本异真奈美回到位于中野的家时,正是约下午七时左右。因丢下了好友而感到罪恶感,所以她在涉谷街头徘徊了不少时间,不过无论如何她当然再碰不见悦子,所以最后也唯有自己先行回家。
“不良少女回来了?这样早真少有,明天看来要下雨了!”在一个人吃着寿司的姊姊真知子,对妹妹讽刺性地说。
“很烦呢!我何时回家也和你无关吧!妈妈呢?”“竟关心起妈妈来?看来不止下雨,还可能下雪了……妈妈去了岐阜演讲,今晚不回家了,所以叫了寿司吃……你的一份也预了!”“哦,是吗……”真奈美起了一些想和姊姊商谈有关悦子的事的念头,但转瞬便又放弃了,因为就算就读法律大学二年级的她多有法律知识,对拯救悦子也没有甚麽帮助。
她重重地关上自己房门,虽希望在有烦恼的时候有母亲在,不过她也知道就算妈妈在,除了叫她报警外也没有其它甚麽好主意吧!
伏在桌上的真奈美,想到就在此时悦子大概正受到的凄惨对待,令她感到非常不安和无助。
“啊……怎办好?”她也多次有报警的念头,然而当想起电话中悦子的泣求和比留间威胁的话时,这念头便立刻平复下来。而事实上被警察知道此事后,不单是悦子,甚至连自己也很可能遭到停学处分。
而另一方面,也由于比留间曾对她说会在今晚释放悦子。她虽不致于完全相信其话,但也期待对方在满足了shòu_yù后可能当真会放了悦子也说不定,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便可在外人不知道的情形下了结此事了。
不过这当然毫无保证,而且自那次对话后悦子的手提电话已经关上,只有等她主动联络自己外别无他法。
真奈美决定致电悦子的家,看看她有没有联络家人。
悦子的家中只有母亲和一个正读中二的弟弟,母亲经营着一间在市内有多间分校的健康舞学校。据悦子说,平时她们母女俩的关系还算不错……电话接通后,听到那边似乎在课堂中。
“广野家。找谁呢?”“我是本异。悦子在吗?”“是真奈美啊!对不起,小悦刚才打电话回来,说她今晚会在朋友家温习,要明天才会回来呢!”她的声音显出似乎对女儿的说话是真是假也不要紧,毕竟她也清楚自己女儿并不是勤奋好学的人。
“大约是甚麽时候打电话给你的?”“等一会……那边腿抬高点!对,一、二、一、二……啊,对不起,是约半小时前打回来的。”“还有没有说甚麽?”“没有,那小悦经常便是这样,只是说一两句便匆匆挂线,真没她法子……有甚麽急事找她吗?”“不,没有……不打扰你了,再见!”真奈美挂线后,明白到悦子母亲应该甚麽也不知道,而那通电话似乎是悦子在男人的监视下打给母亲并向她说慌的。那麽现在除了等她联络外,真的已没甚麽事可以做的了。
直到了晚上十时,真奈美才终于等到了她在等的来电。
“喂喂……”“小悦!是小悦吧?”“美美,有没有向谁说过今天的事?”电话对面传来悦子低弱的声音。
“对谁也没说过喔!”“真的?真的吗?若和别人说过我便回不来了!”悦子恳切地问证,从她的语气可感到其惊惶的心情。
“安心吧,真的没向人说。倒是你,他们如何对你了?”“不要紧……只是受了点惩罚……喔……”说着,悦子开始响起轻微的哭泣声。感到好友所受的苦,真奈美在听了后眼眶也不禁湿了起来。
“惩罚?”“真的不要紧,若没和任何人说的话我明早便可回去……”“没受到甚麽过份的对待吧?”“因为小悦犯了错,所以他们才罚我……呜……其实只要我做个乖孩子,他们便会温柔对待我的……”“这……”“美美,我想你明天来接我。”“接你……甚麽地方?”“喔?……明早六时,在千驮谷车站。”在悦子犹豫期间传来一句很小的男人声音,真奈美猜是比留间或拓也在她耳边教她如何说。
“求求你来吧,因为我裙子和内衣裤都破了,一个人不能回去……”“明白了,我会带替换的衣服来,放心吧!”真奈美此时也泪莹于睫“不能今夜便回来?”“不……还有工作要做……为做个乖孩子而必须做的……工作……呜……但明天,一定会放我的。呜呜……”混合着哭声的是一种淫靡味的低吟声,真奈美不禁想像着那边的情景。
“小悦!你在干甚麽?”“甚麽也没有……唔……明天便靠你了,一定要一个人来……”“明白了,你不想其他人知道吧!还有甚麽其它要注意的事?”“会有个女人来车站接你,所以你要穿校服,那她才会认得你……”“明白了,还有吗?”“没了……但,求你真的对任何人也不能说!否则……小悦会……呜……”“我答应你!振作点!”“我没事……但要挂线了……啊?喔……”“小悦?喂?喂?”最后在那方传来一下呻吟声后便挂了线,真奈美一边大叫,一边猜想那些男人正如何残忍地对待其挚友。
而此时悦子正被两男夹在中间前后夹攻,在性器被凌辱同时,小嘴也被迫要奉侍着男人的yáng_jù。
悦子在床上以四肢着地的姿势全裸,胸口吊钟型地向下垂的rǔ_fáng完全暴露,两手仍拴上黑革手铐,而颈部则被套上如狗般的颈圈。
在其耸起的臀和分开的腿后,拓也的yáng_jù已插进了其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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