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便先教教妳大便的方法吧。”摩美向着白帆里严正地说。“在那之后便要由主人处学小便的方法喔。”“!……”摩美的说话令白帆里感到眼前一黑。她知道摩美的意思是现在先施以浣肠,而一会后则在狩野面前放尿。
而白帆里对于浣肠也已经有一定的心理准备。牝奴隶的gāng_mén并不只是排泄器官而已,对支配者来说还是除yīn_dào外的另一种性器。所以在这三日间,白帆里必须以浣肠来把gāng_mén清洁好。但是,在调教的过程中由摩美来为她浣肠,比由她自己来做还增加多一重的屈辱感。
而很快,房间中便为这淫靡的行为而做好了准备。
在地上放着一只珐琅制的便盆,而在其上也放上了一张浣肠用的椅子。这张与其说是椅子还不如说是椅子的原型更适合,由钢管构成的这件对象,无论是坐位还是椅背部份都是由钢管所组合而成。
“好,跨上去吧!”在摩美的指示下白帆里跨上了椅子上。椅子的脚非常高,由地上至坐位处约有八十公分高。白帆里要坐上去也用了一番功夫。
“啊、很可怕……”在坐下椅上的同时,白帆里发出了恐惧的声音。椅子虽然很高,但深度却很浅,所以无论如何事屁股后方都会突出座位之外。而再加上椅子的座位部份是微微向后倾斜的,所以令她不可能坐成前倾的姿势。
而由于座位其实只是由钢管搭出来,所以本来应在座位上的性器和gāng_mén此刻都曝露在下面,白帆里感到了后面二人集中在自己下体的视线而颤抖不已。
而由于椅子重心很高,重量也轻,所以坐上去还有一种微微不稳的感觉。
到此白帆里明白到这是一张能带给其羞耻和屈辱感,再加上不安的恐惧感的奴隶调教用的椅子。
“好了,便让我看看妳的仪态是否够好吧!”摩美从后面以充满优越感的视线眺望白帆里那露出私隐部位的身后,而她的手中仍执着九尾狐之鞭,看来在浣肠途中也不会放过对奴隶的督促和惩戒。
“绫子!”“是。”在摩美指示下,女侍绫子在白帆里身后拿着一支连着细长的幼管的橡胶制气泵,而把管嘴部份插入了白帆里的gāng_mén中,然后手拿球形把手部位在掌中用力一挤。
殊……“啊!……”白帆里的粉臀微微痉挛着,发出了惊惶的声音。大量的空气被泵入了gāng_mén之内,令gāng_mén和直肠的狭道膨胀起来。
殊……伏殊……“呀呀……不要!……”两次、三次的泵入后,白帆里的声音也越迫切提高。不知道要泵入多少空气的不安,和下腹部臌胀的压迫感,令她的精神已不能保持冷静。
但是,真正的苦痛却是在泵完了之后才开始。
“最初是空气浣肠的调教。”在绫子把管子由白帆里的gāng_mén拔出来时,摩美挖苦地说明着调教的内容。
“由现在起五秒之内把直肠内所有的空气放出来。但是,不可以发出难听的声音,否则便会受到鞭的惩罚!”“怎幺这样……”白帆里恐惧地说。她必须在二人的眼前放屁不可,当她放屁的一瞬,其菊蕾一开一合的卑猥样子也必然避不过二人的眼睛吧!
而且,摩美所说的条件实在是过于苛求。
“好了,别多废话快点开始吧。一……二……三……”呠、呠呠……“啊啊……讨厌……”终于,白帆里不得不屁门一松,把里面的气体排放出来,但结果却响起了除了用“卑下”之外再没有其它形容词更适合形容的放屁声。
白帆里慌忙把屁穴合上,令放屁暂时中止,但摩美毫不理会地继续数着。
“……四……五!好,到此为止,不可再排出了!”“啊啊……”白帆里发出了绝望的呻吟。结果她既制造了卑下的放屁声,而且更无法在时限内把空气全部放出来。
“好象完全没有做到我所说的东西呢!”摩美以严厉的声音向椅上的牝奴隶说道。
“对、对不起……”“不守命令的牝犬该受甚幺惩罚?”“请、请赐鞭……”“没错,那幺再说一次,为甚幺要赐鞭?”摩美执拗地追问下去。
“……白帆里以……卑劣的声音放屁了……对失仪的牝犬,请调教师大人用鞭严厉的惩罚……”“好吧!”辟唰!
“啊?!……”九尾狐挥了起来,在双臀上由右至左划过了一鞭。白帆里在向后倾斜的椅子上,向后突出的粉臀令摩美更容易施予鞭责。
辟唰!
“啊咿呀!”今次这一鞭则是由左至右,令白帆里再响起悲鸣。但她自己也感到讶异,在悲鸣声中也混合了倒错的悦虐所萌生的媚叫声。
“好,今次别要再犯了!”摩美指示绫子重新再来一次,向白帆里的gāng_mén再泵入空气。
“啊啊、饶了我……”之前的空气仍有三分一未有排出,现在再泵入和第一次同等份量的空气,令白帆里的腹部比上次更胀,肚内的压迫感令她既苦痛又惊惶。
“好,像个淑女的,有仪态地放出来吧!”催促着她放屁的奴隶调教师的说话,在威吓中也令她感到讽刺的意味。
……呠……呠呠……“啊,又发出这种声音了!”白帆里听着自己放屁的声音,全身被绝望和恐惧所支配。虽然想尽量放轻排气的速度,但gāng_mén内部胀满的气体的压力,令她的gāng_mén括约肌已一放难收。
呠、呠呠……“这条卑劣的牝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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