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的上午四时半,向井白帆里比她预算中早了一小时醒来。正在迎接冬季的这个时节,现在外面的天空仍是漆黑一片。本来还想在五时前无论如何都先再睡一会的,不过在一但清醒了之后却不容易再次入睡。因此,她唯有从床上爬起来,先去洗个脸再算。当正在放着热水时,妹妹向井美帆的身影出现她眼前。
“早安,白帆里姊姊,妳起得很早呢!”正走过起居室的美帆,以惺忪的睡眼望着她的姊姊。
“对不起,吵醒妳了?”“不要紧,横竖也正想去厕所!”少女佻皮地说完后,便进入了厕所中。
美帆出来后,见到白帆里坐在桌子旁喝着茶,她便在桌子的另一边的椅子上坐下。
“妳要茶吗?”“嗯,如果有红茶便好了……”美帆笑着回答着姊姊的问题。两姊妹年龄相差近五岁,加上之前已有好一段时间没有在一起生活,现在二人久别重逢,美帆不禁向姊姊流露着一点撤娇的表现。
“好,等一等。”白帆里从架上拿起一只杯子,放入了茶包后开始注入热水。温热的雾气和红茶的香味立即充满了室中,令二人都感到舒服的气氛。
“请用!”“谢谢你,姊姊!”美帆加入了一匙砂糖后,拿起杯子放在咀唇边轻啜着。看到杯子下方那发育得很好的胸脯,令白帆里感到一阵目眩。美帆今年是高中二年级,虽然脸上仍残留着稚气,但rǔ_fáng发达这一点却不会输给姊姊。在白色睡衣下,虽然有胸围包住,但仍是呼之欲出的肉团,令同是女人的她也会赞叹。
“喔?怎样了?”“啊,不、没有甚幺。妳只穿睡衣可能会冷的,再多穿一点吧。”“不要紧,一会之后我仍会再多睡一会。姊姊要起床了?”“对,要预备一下才出门。”“到星期日才回来?”“是呢,由公司直接出发,到那里住两晚,到星期日近黄昏时才会回来。”“真好呢……美帆也想去喔!”“不、不行哦,是公司的旅行呢……”对美帆随意的说话,白帆里慌忙地拒绝着。
“但是,这两天只剩我一个人太寂寞了!我自己付钱住附近的旅馆,不会为姊姊和妳公司添麻烦的,而且伊豆我仍未去过……”“绝对不行,拜托妳请听我的话。”白帆里高声地说,她的语气与其说是命令还不如说是请求更像。
“怎幺了?姊姊,只是说说笑而已……”美帆感到姊姊的不安,立时低声、柔顺地说:“我会听话留下看屋的,请不要怒,如果姊姊赶我走的话,我便无家可归了……”“不要紧,我没有发怒,更不会赶妳走的。”白帆里听到妹妹的话,立时冷静下来。“但是,请今次真的不要来,答应我好吗?”“明白了,我答应妳。”美帆从顺地回答。其实她也不算是太想去这个公司的慰劳旅行,而且,既然来了姊姊的寓所寄住,对姊姊的吩咐也决不可不听。
“……说起来,昨天在公司中继父打了电话给我。”“喔!妳们说了甚幺?”“放心吧,我没有告诉他妳在这里,只叫他不用担心妳而已。”“哦,太好了!”听到白帆里的话,美帆放心地舒了一口气。
“但妳不快回家不行哦,继父也很担心妳……”“不要,绝对不回去!”今次到美帆高叫起来。“那家伙并不是我爸爸!而且妈妈也忍耐不了他而自杀了!”“别胡说!妈妈的死只是交通意外而已!”“警察虽然是这样说,但真相如何便不知道了……无论如何,我绝对不要和那个男人住在一起了!”“虽然这样,但学校怎样了?妳再如比下去会被退学哦!”白帆里回复冷静的以姊姊的语气劝谕着。
妹妹美帆离家出走,由札幌来到东京是前天的事。她们似乎有着复杂的家庭问题。两姊妹的母亲向井律子自从在前夫因病早逝后,一直独自经营着一间珠宝店,但在四年前当白帆里往东京就读短期大学时,她也结束了珠宝店而和一个同业的人再婚。那个人便是现在白帆里所说的继父,一个年约五十的叫染谷的男人。
染谷是个有为的实业家,在札幌除了经营珠宝店外,更有一些百货公司和旅馆。但是,染谷的身边却经常出现一些不好的谣言和恶评,包括强迫客人购物,或是收购盗来的赃物后再把它们出售等等。
而染谷和向井律子结婚,也被传是想想因此而把一个有力的对手消灭,又或是以他的权力迫律子下嫁。当年,年方十八岁的白帆里也因为听闻这些谣言而强烈反对母亲的再婚,结果以自己一个人出走独自生活,并不采用继父的姓氏而结束。
妹妹美帆也想和姊姊作同一行动,但那时还不够十四岁的她最后也只有和母亲一起与继父同住。然后母亲在去年冬天,于自己驾驶的汔车在高速公路上发生了意外,因而结束了四十二年的人生。
白帆里也知道美帆对继父是如何讨厌,因为她自己也曾亲身感受过这种感觉,所以在妹妹离家出走来到这里后也没有强迫她离去,二人便因此开始了同居生活。
“喂,姊姊,美帆可不可以转入这里的学校呢?东京应该有不少学校会肯收录转校生的吧?”“不行哦,妳现在读的已是很好的学校了,再忍受多一会,直到大学时才来这边上吧!”白帆里反对美帆的建议,因为美帆现在就读的私立女子高中是北海道内屈指可数的名校,每年在都内和关西的大学都收录不少这间高中的毕业生。为了妹妹好,白帆里绝不想她离开这间难得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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