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因为他的实力超出我太多?亦或者他手中有什么顶级的空间法宝,甚至能屏蔽空间波动?
牧之琴手中拿着衣服,看了一眼站在这里一动不动的司九,面上y-in晴不定。
司九觉得逗弄这位好看的冷美人儿真是有趣极了,不过逗弄过分了就不好了,须知小猫虽乖巧可爱,但是lu 过头了也是会用爪子挠你的。
司九转过身:“行了,你换衣服吧!本尊保证不偷看。”
牧之琴的脸色有点儿黑,凭借魔尊的修为,就是在千里之外正大光明的偷窥他他也不会知道,现在仅仅转过身去,作弄谁呢?
不过,牧之琴也无奈,他总不能对面前这位看似好说话,实则喜怒无常、心狠手辣的魔教至尊命令什么。
牧之琴以最快的速度换好了衣服,那是与司九身上的黑袍极其相似的一套。
司九转过身,打量着牧之琴,点头:“很好看。”
牧之琴意义不明的轻哼一声,也不说什么。
两人一同走出去,来到花月楼正厅后,无数修士刷刷的看了过来。
那些一直未离开的修士待看到牧之琴身上换了一套衣裳的时候均露出了然的神色,纷纷不怀好意的瞅着他,有的甚至已经开始议论起来。
“万年不出世的天才由如何,还不是沦为他人的玩物。”
“就是就是,在下虽然资质不怎么好,但也是堂堂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哪像他,呵呵!”
“不过爬上魔尊的床,也算是抱上了化神期大能的粗腿,人家随便吹吹枕边风,说不定就能得到顶级的灵丹、灵器。”
“哟!你羡慕?要不你也去爬爬人家化神期前辈的床?”
“呸!你怎么不去?哦,就阁下这尊荣,谁看的上呢?”
“你……”
越来越肆无忌惮的议论,一句比一句下流的话语传入牧之琴的耳中,让他的脸色y-in沉了下来。
☆、司九的维护
世上的天才总是容易遭人妒忌,就好像他们登上顶峰的成就是不用努力就能得来的。所以,一旦哪天天才跌落神坛,总会有人出来嘲笑一番,好像落井下石把天才拉入和他们同样身处的泥潭里之后,他们心中就能平衡了一样。
牧之琴神色冷漠,准备离开,毕竟他现在只是金丹期修为,总不能和这里成百上千的修士打一顿吧!如果真这样,最后一定是他被羞辱的更狠。
不过,在他还没抬脚的时候,一股铺天盖地仿佛天道怒火的无情威压落下。
“本尊的人,也是区区蝼蚁能冒犯的?”司九冰冷的言语如同九州东方尽头的极寒地狱,冷的人神魂颤抖。
“冒犯牧之琴,就是冒犯本尊。牧小友与本尊一见如故,尔等蝼蚁竟敢羞辱本尊之友?”
司九俯视着下方的一众修士,冷笑一声:“以后谁再敢出言不逊,休怪本尊无情。”
牧之琴惊讶又意外的看着司九,他没想到这位魔尊竟然亲自出面维护他。
我还以为他是故意羞辱我想让我出丑,没想到……
牧之琴想到这里,立马掐断这种思想:打一木奉子再给一颗甜枣?魔尊深不可测,果然不能放松警惕。
“诸位道友不过是闲聊两句,尊上如此身份,怎能与小辈计较这许多的?如此岂不是失了身份?”
突然,从花月楼外进来三人,为首一人是个束发金冠的中年男子,面容普通,修为在元婴期。
在他的身后跟着一男一女两人,正是昨日里与牧之琴同行的师兄和师妹,看来两人是去请救兵了。
不过,这戴着金冠的男子并非牧之琴的师父,而是他的一位师叔。
司九瞥过去一眼,淡淡道:“你算什么东西。”
说着,随手勾起旁边桌上的一杯酒水,酒水飞出一滴,在空中化为冰滴,司九屈指一弹,金冠男子的身体突然如遭巨力捶打,瞬间倒飞出花月楼,撞破了大街对面的武器阁。
也不知是哪家的武器阁,竟开在了花月楼对面。
下方的修士还以为来了一位给自己撑腰的人,谁知道竟是比豆腐还脆弱,在司九魔尊的威压下,瑟瑟发抖屁都不敢再放一个。
司九看也不看不知被他打到哪里的无名路人,吩咐手下:“对面那武器阁的损坏由本尊赔偿,你过去看看。”
“尊上。”那下属小心翼翼的回话,“对面的武器阁是咱们天圣教的产业。”
言下之意,就是那是您自己的东西,打坏了不用赔。
司九的表情在这一瞬间变得很是微妙,但也仅仅是一瞬而已,没有让任何人看到和觉察:“那就把那位被本尊打飞的混账东西找回来,损坏的东西双倍赔偿。”
“是,尊上。”
司九转过脸面向牧之琴,刹那间变成和颜悦色的一张亲近面孔:“阿琴若是遇到什么难处可来寻我,这是本尊的信物,你拿着。”
他看了一眼下面焦急又不敢往这里看的一对儿师兄、师妹,轻轻把手搭在牧之琴的肩膀上:“去找你宗门的人吧,记住本尊说的话,信物拿好。”
牧之琴瞥了一眼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这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动作,但是司九落下之时却顺着他的肩膀、胳膊滑落下来,看起来虽然是他随意的垂下手挪开,但是牧之琴却心中别扭,总觉得这动作有些说不清的……暧昧。
司九笑容如常,牧之琴也不敢对魔尊多说什么,只能转身赶紧离开。
司九看着那颀长完美的背影,嘴角不知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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