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一座小教堂前停下,白色砖瓦,彩色的玻璃,木门上锈迹斑斑,没有锁。
梁立野推开门,他走在前面,回头看着焉许知,他说道:“这里是我偶然发现的,上回来的时候是在出国前。”
光透过五彩玻璃跌在地上,四五排长椅上积了一层灰,是一座空置的无人打理的废弃小教堂。天花板高耸上去,天顶上悬挂着吊灯,焉许知走过那盏灯,站在了横在墙壁上的十字架前。他仰头看,虽不信神佛,却在面对这的时候,还是在心里默默虔诚地祷告。
就在这时,梁立野的声音突然在另一端响起,声音盘旋在空旷的室内。
焉许知错愕回头,看着他站在门口。他们相隔了十多米,远远望着,他听到梁立野说:“焉嘉乐,你当我们的见证人。就在这,这座海边的小教堂里,下午三点二十五分又四秒,我和你爸爸重新步入了礼堂。”
放在桌子上的手机震动,是他们当初婚礼上的音乐。
焉许知用手捂着嘴,稍稍背过身去,却又被焉嘉乐给推了回去。
焉许知木讷地转身,呆滞地看着朝自己走来的人。他的双腿发软,好像下一秒就会摔下。无名指上的戒指发烫,焉许知把手背在身后,一直到梁立野站在自己面前,他的手被抬起,一个吻落在他的指尖。
“许知。”梁立野说:“求婚和婚礼都办了,回去就把证补上,我永远都要在你的名字旁边。”
焉许知点头,梁立野又说:“谁都不许离开谁,等到六十年后,过那种最豪华的结婚纪念,叫什么来着?”
“钻禧……”焉许知吸了一口气,张开手用力抱住他,哽咽着,“六十年,就是钻禧了。”
“那就等于一辈子了。”梁立野心满意足。
全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谢天谢地写完了。谢谢大家陪我写完,o(╥﹏╥)o
番外 热潮(不计入正文)
身体是潮s-hi温热的,里面好像被塞进去了另外一个灵魂,无止境地索求占有,想要更多更多。
焉许知的身体展开又蜷起,瑟瑟发抖不知所措,张狂的情欲让他整个人都陷入了这种被动里。他抑制不住地发出声音,却又被自己的声音给惊吓到。甜腻的,让人难为情的语调,纤细的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掐断。他喊着梁立野的名字,仿佛是春天里母猫在发情一般叫。
上一次因为抑制剂而被扼制住的发情,到了此刻,犹如决堤后的洪水汹涌,铺天盖地朝他淹没,他的身体被打乱散架,整个人从里到外都s-hi了。
茉莉馥郁的香气浓烈到让人心慌,软了腿的alpha缓缓从地上爬起来,舔着干燥的嘴唇,吞咽唾沫,目光深沉看着焉许知。
偏僻的渔村,无边无际的夜色,寒风掠过玻璃,“吱呀吱呀”的声音仿佛是巨兽嚼碎着食物。
焉许知捂着心口,热度烧着他的喉咙,语不成句,成了一段段羞耻的呻吟。
梁立野朝他走来,平和的洋流成了澎湃的浪潮,高高摆起的白浪瞬间把这朵飘零的茉莉吞没。
焉许知被他捞起来,往日里看着斯文的不苟言笑的焉医生成了一滩春水,软在alpha的怀中,四肢都是散的,七零八落等着梁立野来拼凑。
梁立野伸手在他的脖颈上抚摸而过,只是轻轻碰了一下,焉许知便浑身震颤,他缩着肩膀,说受不了。梁立野哼笑一声,压在他耳边问:“受不了?哪里受不了?”
焉许知微微眯起眼,几撮头发落在眼皮上,他望着梁立野,视线是一团火,伸手用力扣住梁立野的脖子,像是献祭一般,把自己揉进梁立野的怀中,他说:“帮帮我……”
梁立野起身,抱起了焉许知,直接往卧室里去。
睡衣被丢在了地上,床被乱糟糟堆在了一块,焉许知整个人被丢进去,身下的不像是床,好似一滩深不见底的yù_wàng沼泽。
信息素的气息交汇,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血管里的血液急促流淌,心跳都快要跟不上。焉许知的耳边“嗡嗡”作响,他眯起眼看到梁立野嘴唇微张,似乎是说了什么。
接着……一根手指便揉开了已经s-hi意泛滥的部位。
焉许知趴在那里,整根脊椎都在颤抖,身后的腺体隐隐发烫。
他们太久没有做了,从生病开始,每一次的发情对于焉许知来说都是煎熬。
没有说破的痛苦,为了度过热潮而z_u_o爱,就好似再把梁立野当做一件工具,一件让他得到满足的工具。
可现在不是了。
就算骨头有多硬,可发情的身体终究会软软打开,没有任何防备应顺着昭告着让alpha进入。梁立野抽出手指,下一刻,完全b-o起的性器顶入了*殖腔,像是要把身下的oa搅碎戳破,进入最深处,灌入j,in,g液同时,低头咬住了焉许知的腺体。坏了的腺体,在梁立野的反复刺激下,终于是有了微弱的反应。
出乎意料的没有疼痛,而是说不出的快感,那股强烈的能够把人理智都烧毁了快意成了点燃焉许知身体的引线,体内敏感的地方如同潮水泛滥。他浑身发红,嘴里呜咽,不是在哭,是在呻吟着求着梁立野再深一些。
把我弄坏吧,把我弄破吧,让我变成你脚边的一个破破烂烂的玩具吧。
焉许知的脑中闪烁过这些疯狂,他抓紧了梁立野的肩膀,手脚并用,攀在梁立野的身上,双膝凿在alpha的身体两侧,后脚跟绷紧,脊椎弯折,圆润白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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