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山掌门握着剑的手紧了紧,肃声道:“若不知点到即止为何意,在下可以教你一教。”
台下欢呼声四起,尤其是衡山弟子,王先奎低头看了看肩膀上流出的血嘴角泛起一丝y-in毒的笑,东门道长、楚昕等人齐齐变色,“不好!”就见王先奎垂在袖筒里的手不知做了什么动作,随意地一甩袖子,衡山掌门的脸色就变了,松了手中剑踉跄了几步被跳上台来的弟子扶住,东门道长看着衡山掌门青紫的嘴唇,带着厉色的眼睛看向王先奎,“解药。”
“切!”王先奎扔出一粒药丸,耸肩,“事先声明,并没有规定不准用毒药吧,我也不算犯规,不要因为技不如人就把原因归结在用毒上面,你们这些武林豪杰不会这么欺负人吧?”
“混蛋!比武台上不能施毒是大家心知肚明的规则!你自己技不如人就要下毒害人,根本不是正派所为,你一定是魔教派来捣乱的!”衡山一个弟子指着王先奎骂道。
许多人脸色变了,这是他们一直在防着的事,许多前来参加的人都是登记在侧,这王先奎虽说没人听说过,但他所在的罗刹手却是江湖上的一个小门派,不属魔教,难道是消息错误?王先奎哈哈大笑:“正派之人难道就没有使毒的吗?只是用个毒而已就给我扣上魔教的帽子,实在是不敢当啊!”
不管如何,衡山掌门服下解药之后脸色确实好了许多,被扶下去之后,楚昕跳上台子来,“这位兄台胜了这么多场,不若与在下一比,想用毒你尽管用,东门道长,就由在下接下这一场,您到台下看好吧。”
不得不说,三门和五派还是有差距的,楚昕乃一护法而已,一盏茶的功夫就把王先奎打下了台,在王先奎恶狠狠的眼神和四周的欢呼声中,楚昕暗道:容易么我,对付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家伙竟然使出了全力!
鞠华也跟着鼓掌叫好,看着真叫人大快人心,没想到这姓楚的功夫不错呀!紫惬低声道:“楚昕可算是尽了全力了,对付这种人自然是越快解决越好,因为不知道他会使出什么狡诈的招数来,这点做的不错。”
聂十儿侧目,“你对这楚昕满了解的。”
紫惬笑说:“怎么会?台下应该有不少人能看出来的,像青庄主、东门道长、沈门主……”紫惬这话说的夸张了,除了各派掌门和一些眼力不错的好手,还真没有多少人能看出来。聂十儿心里嘀咕,我怎么就没看出来,难道你这意思是我武功不如你吗?不过,自己确实不能和庄主相提并论。
既然望仙门上了台,自知不敌的门派也就不与自己找不痛快,但也有些人不服气想要挑战一下,就算输了也权当指点功夫了……如此几轮之后,楚昕站在台上萧瑟了,他盯着台下悠闲喝茶的青熠和对着他指指点点的神剑门众人,暗道都是混蛋啊,非得等到最后再上吗?不料,沈风行冲着身后一伸手,抄着自己的神风无形就上来了,“小子,我来与你一战。”
楚昕简直巴不得,难得能跟神剑门门主一战,“沈门主,请。”
神剑门的剑招奉行华丽、大气,特别是沈风行那把剑身极宽的阔刃剑,耍起来更显深沉,鞠华有理由相信这若是仙剑的时代,应该是一把极适宜御剑飞行的剑。
这两人打斗时间说短不短,紫惬道:“沈门主应是留下三分力,不过即使这样,楚昕也快要落败了。”
果然,紫惬这话说出不久,在一次交战分开之后,楚昕拱手道:“沈门主好功力,楚昕认输了。”
沈风行大笑,“你也不错。说起来,风临海那老家伙没来?”
老家伙?楚昕咂舌,忍住笑意:“师父他老人家无意此次武林大会,确实说他年纪大了,应把江湖交给年轻一辈。”
所以,东门道长还有恒山的俞青师太也没有参加。沈风行持剑而立,环视台下一周,扬声道:“有人上来与沈某一战?”
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正悠闲喝茶的青熠,不料,青熠连眼皮也没抬一下,顿时台下议论纷纷,难道这盟主之位最终落到神剑门手里?
鞠华看着心里发急,虽然觉得比武是一件危险的事不愿青熠参加,但此刻还是想一睹某人的风采,再说与沈老爷子对战,肯定点到即止不会有危险,也许……还能赢呢!鞠华心里满是对青熠的笃定,这也是源自于身旁聂十儿不断的嘀咕:庄主上啊上啊……让他们见识一下您的绝世神功!青熠有没有什么绝世神功他是不知道,但看他一脸悠然的样子就让人不由自主地相信他。
闵一站在青熠身后,焉地加深了脸上的笑容,“主子,您等的人终于到了。”
青熠放下茶碗,跟台上的沈风行做了个手势,沈风行神色不变,接着跟台下的弟子使了个眼色,沈风行焉然返身挥剑,击落了数个乌光闪闪的暗器,扬声看着天的一侧道:“朋友,若是来参加武林大会,你们可来晚了,若不是,你们走错地方了。”
y-in阳怪气的笑声再比武台上方回荡,“呵呵呵……沈老爷子说哪里的话,这不是来得正正好吗?既是选武林盟主,又怎会少了我们浮屠宫,难道把我们往日的交情全部都忘了?那可不好~”
暗器如雨点般落下,好在多数人都有所防备,纷纷打落了暗器,但还是有不少人中了招倒地被带下去疗伤。暗器雨过,比武台上出现数个y-in气森森的人,身上血腥气极重,那是不知道杀了多少人才沾染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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