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纲点点头,下令道:“你二人各领三千人马,为左右翼,本将直率中军,前去会会那贼将。”当下点齐了人马,出营列阵。
此时天色依然黑透,宋军出了营寨,只见黑暗中密密麻麻地列了许多敌兵,也不知有几千几万。在两军中间的空地上,僮军早已燃起了几堆篝火,将整个夜空照映得黄灿灿的一片。
岳纲毫不畏惧,横刀出马,立于阵前,道:“敌将深夜叫阵,意欲何为?若是不怕死的,赶紧报上名来。你家岳爷爷可没这工夫,陪你在这里玩耍!”
侬平已拖着流星锤到了阵前,道:“你可是宋将岳纲?怎的,白日里你我在阵前刚刚打过照面,现在竟不识得我了?”
岳纲定睛一看,却见此人正是杨排风去追赶的那员敌将,心下顿时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他定了定神,道:“你好大胆子,白天已输了我一阵,此番又来叫阵,怕真是活不耐烦了!”
“哈哈哈!”侬平仰头大笑,道,“你好大口气,此时杨排风已不在军中,还能胜得了我么?”
岳纲一惊,问道:“我家参军何在?”
侬平狂笑着道:“本将此番前来,正要让你见见你家参军!”说罢,往身后一挥手。只见僮兵两列军阵,顿时像一扇大门似的朝两旁分了开去。前面的士兵分开之后,空出一大片空间来,后面的二队人马,立即就往前面推了进来。
后队人马人数也不少,如众星捧月一般簇拥着一架马车。马车上搭着一个奇怪的木架子,是用手臂那么粗的木柱拼合而成,外形是一个四四方方的大框,宽和高皆有七尺左右。一根同样粗大的木条,连接在木框的右下角和左上角两个对角在线,将木框分割成两个巨大的三角形。在这条分割线的正中,又有一根木条和右上角的边框连接在一起。
“啊!怎么……怎么?”岳纲惊得连连退了几步,差点没站稳,一个跟斗从马背上栽下来。他见到那木框上捆绑着一个赤裸的女人,当他看清这女人的面目时,赫然竟是不久前入山追赶敌人的杨排风。
杨排风的姿势十分怪异,简直不像是人可以做得出来的。她的右脚被捆绑在木框的右下角,左脚却被绑在左上角。她被强制拉开的双腿笔直而修长,几乎成了一条直线,和那木框的分割线重迭,两个脚尖正好指在木框的两个对角上。她的大腿根部正好在这分割线的正中,身体被捆绑在分割线与右上角相连的那根木条上。在木框的右上角绕着几匝绳子,将杨排风的脖子紧紧地套在绳子里,使她完全不能动弹。
杨排风这样的姿势,几乎和木框融为一体。敌人怕她从木框上摔下来,又用绳子在她的两侧膝盖、大腿根部、腰上以及胸口的乳上、乳下各缠了几匝绳子,更是将她牢牢地固定在了木框上。她的双臂被分开捆绑在木框上缘和右侧的木条上,整个身体也被捆绑成一个巨大的三角,向右侧倾斜着,似乎只有右脚的脚尖在支撑起整个身体的重量,却又像变魔术似的,身体悬浮在空中。
“哈哈哈哈!”侬平得意地大笑,“岳纲,你看到没有?你就是你家参军大人杨排风!”
“狗贼!你好大胆子,竟然如此羞辱杨参军!还不快些将她放了!”见到杨排风的这副模样,岳纲不由大怒,但是非礼勿视,又不敢拿眼光直视杨排风的luǒ_tǐ。
“我若是不放,你又能奈我如何?”侬平依旧跋扈地道。
这时,侬亮从众军之中走了出来。侬亮原本是马上将军,却没有骑马,只是步行到了阵前。他到了一堆篝火旁边,抽出了一根正在燃烧的木条。他像火把似的举着木条,又回到捆绑着杨排风的马车旁边,轻轻一跃,便跃到了马车之上。
一边在阵上,侬平对岳纲依旧张扬地道:“老子不仅要羞辱她,还要虐待她!
今天就让你们宋军都瞧瞧,和我作对的下场!”他回过头,对已经在马车上站稳的侬亮道:“动手!”
那侬亮接到命令,用那木条正在燃烧的一端,朝着杨排风的yīn_hù狠狠地拍打下去。
“啪”的一声,清脆而响亮。黑暗中,杨排风的私处顿时火星四冒,照得令人耀眼,就好像从她的ròu_dòng里,突然喷出了一股火花一般。
“啊呜!呜呜!呜呜!”杨排风的口里被敌人塞进了一个衔口球,有半个拳头那么大,满满当当地占据了她整个口腔,压迫着她的舌头,让她不能清晰出发音。球的两侧各有一条二指宽的绑带,从杨排风的两颊绕到脑后打结固定。使得她不能说话,也不能反抗,只能“呜呜”惨叫。
虽然那木条的一端是燃烧着的,但由于侬亮的动作极其迅速,在抽到杨排风的私处后,又迅速将木条移开。因此杨排风几乎感觉不到任何烧灼感,只能感到被抽打的疼痛和屈辱。但目睹着这一簇火焰向自己的肉穴抽打过去,还是让她产生了巨大的心理压力,双眼惊恐地瞪着,从眼底深处流露出无尽的恐惧。
“住手!狗贼!”岳纲见杨排风被敌人如此虐待,顿时心如刀绞,将手中的兵器往侬平一指,大声喝道。
侬亮又一次朝着杨排风的私处狠狠地抽打下去。已经被燃烧成黑炭的木条,受到突如其来的重击之后,滚烫的火星又四处乱冒起来。待火花灭尽,杨排风的yīn_hù早已被炭灰染得漆黑一片。
“啊!啊!”杨排风的身体被固定得死死的,被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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