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排风也冷笑道:“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困住我么?”说着,手上的镔铁棍就朝着那铁栅门打去,那拇指般粗的铁栅,在她一砸之下,竟弯了好几根。杨排风更是手下不停,铁棍猛砸铁栅门,只怕不消多时,就可以将这铁栅打坏。
侬平见杨排风如此神勇,不敢再多耽搁,又按动了墙上另外一个机关。
从杨排风的头顶和脚下,传来了隆隆的隐雷声,像是来自于山体内部,又像是近在耳边。杨排风忽觉头顶有许多灰尘往下落,不免好奇,抬头看去。原本两丈高的顶面,已近了几尺,距离杨排风头顶不到四五尺距离了。
原来,这甬道内暗设机关,顶上为一方巨石。因平日里害怕此处被宋军发现,便使巨石落下,封闭入口。若是有探子、斥候出关,便又启动机关,可以使人进出。
杨排风眼看巨石就要落下,便将手中的镔铁棍挥得更紧了。但那铁栅门着实坚固,杨排风虽然力大,也不能在一时半会之间将其砸坏。
那巨石落下的速度甚疾,不一会,只离杨排风头顶不到一尺,眼看再过不了多久,就可能将杨排风压死。杨排风无奈,只好弃了镔铁棍,双手往上一托,竟硬生生地将那巨石托住了。
侬平隔着铁栅栏大笑:“杨排风,看你现在还逃得出去吗?”
杨排风骂道:“狗贼,你莫要以为这样便可置我于死地,做梦!”
侬平道:“你天生神力,我自然一时半刻奈何不了你。只是你现在的处境,却也奈何我不得吧!”
杨排风忽然醒悟过来,自己双手托天,已是腾不出手来对付侬平。前后又有铁栅拦路,恐怕不消多时,待她力尽之时,便会被巨石压死在这里。
侬平又是一按机关,“哐啷”一声,甬道前后的两道铁栅门突然又升了上去。
侬平走到杨排风面前,竟伸出手去摸她的脸蛋,调笑道:“你这个样子,还不是任我宰割么?”
杨排风厌恶已极,将头一甩,骂道:“狗贼,休要轻薄于我!”她手不能动,抬起脚向侬平踢了过去。但是她身负巨力,动作自然也是慢了几分,被侬平一闪身避了过去。
力从地上起。杨排风抬腿的瞬间,自然已将脚上的力道卸去了一半,只留下单脚站立,不堪重负,不由双膝一弯,直直地跪了下去。
那侬平见顶上的巨石压顶而来,急忙就地将身一矮,才没有被落下的巨石砸到头部。
只见杨排风咬紧牙关,大喝一声,忽地竟将那巨石又托了上去,重新站立起来。
侬平从地上起来,嬉笑不止,又回到杨排风跟前,竟动手去解她的衣服,道:“现在你连还手之力都没有,我即便轻薄于你,你还能如何?”
“你给我住手!”杨排风手脚都不敢动,只能轻扭腰肢,避开侬平。可是她无论怎么闪避,也不过在那几寸方圆之间,又怎敌得过侬平的手脚灵活。
侬平终于扯到了杨排风甲胄的系带,轻轻一拉,铠甲上的结便被拉开了。紧贴在杨排风前胸和后背的两扇金甲,顿时被分了开来,落在地上。
铠甲之下,是一身樱红色战袍。战袍很是合身,衬托着杨排风玲珑有致的身段曲线。侬平却并不急着去脱她的衣服,反而是先解起了杨排风的束腰带。
杨排风双手擎天,腰部更是毫无遮拦,侬平只是轻轻一解,便将杨排风的腰带解了。虽然束腰带没了,但她的裤子还是滞在腿上。侬平也不急着去脱她的裤子,只是拉开她的裤腰,竟将手伸到了杨排风的裤裆里去了。
“啊!狗贼,你干什么!”杨排风又惊又急,不由大骂。
“自然是玩弄玩弄你的xiǎo_xué啊!”侬平淫笑着说。他的手不停在杨排风的裤裆里摸索,竟伸到她的亵裤之内去。杨排风的裤裆里很是温暖舒服,让他不由兽性大发。他的手指在亵裤之内,依然摸到了一股软软的嫩肉,虽然眼睛看不见,光凭手感也能摸到这其中的美好。
“你住手!我即便是死,也不会让你折辱于我的!我只需一松手,巨石落下,你我便会同归于尽!”杨排风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是吗?”侬平忽然一松手,杨排风的裤子便顺着她的双腿滑落下来。这时他才看清杨排风的亵裤,紧贴着她的胯部,将臀部的丰腴和私处的凹陷都裹得展露无遗。他又指着不远处的那个机关,道:“我只需按动其中机关,巨石便会停止落下。我倒是可以轻松进关,”他又指着杨排风上下,“倒是你,这副样子怎么回得去?”他停了一会,又道:“再说了,你若是死了,焦孟二将和你家八姑奶奶、金花大小姐这么多人的性命,谁来救?”
“狗贼,你无耻!”杨排风又羞又怒,虽然侬平说得很是在理,但如果自己一直托着这块巨石,便要眼睁睁地任他羞辱,她倒还宁愿去死了才干净。
侬平的手再次伸进杨排风的亵裤之中,手指已抠进了她的xiǎo_xué之中,笑道:“杨排风,你的sāo_xué里头可真紧致啊!是不是很少被男人玩?”
“狗贼,我要杀了你!”杨排风已然怒极,恨不得立时将侬平劈成两段。可眼下最大的问题,却是她无论如何也腾不出双手去对付他。
侬平一用力,随着一声清脆的裂帛声,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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