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八姐的yīn_hù正好对准了那根假yáng_jù,顿时就被紧紧地插了进去。她刚刚被破了处,xiǎo_xué尚不能适应,再加上她已年近五旬,虽然皮肤如少女一般紧致,但多少失去了一些弹性,一下子闯入如此巨大的物什,顿感下体如被撕裂一般,无情地四周扩大开去!“哎哟,放开我!狗贼,你们这又是要作甚?”杨八姐在剧痛中,仍不忘痛骂敌人。
“抬起来!竟忘了上最好的东西!”侬智光像是故意的,让那些士兵把杨八姐又重新抬了起来,使她的yīn_hù脱离了那根yáng_jù。
侬智光一步跨上圆台,将那小瓷瓶里的浓厚液体,倾倒在那根假yáng_jù上。那春药虽然浓稠,但还是顺着那假yáng_jù慢慢地往下流去。不多时,那假yáng_jù上已沾上了厚厚的一层。
“下!”侬智光命令道。
狱卒抬着杨八姐,又重新将她往那根假yáng_jù上面放去。可怜的杨八姐再一次体验到了被巨物捅进体内的痛苦,禁不住尖叫起来:“啊啊!”此时,她已无暇再痛骂敌人了,甚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了。
此时那假yáng_jù上已被涂满了春药,春药如油一般浓滑,增加了杨八姐干燥的yīn_dào肉壁和假yáng_jù之间的润滑性。尽管如此,杨八姐还是感到那巨大的yáng_jù几乎要了她的半条性命,大得像是要将她的身体一分为二。而且润滑性的增大,也加快了插进去的速度,那xiǎo_xué瞬间膨胀起来的感觉,让八姐几乎崩溃。
两名狱卒按着杨八姐的肩膀,让她的后背紧贴铜柱,又拿了几条绳子,栓在她脖子、胸部和腹部,连同她的双臂一道,紧紧地被固定在柱子上。那柱子专为捆绑犯人而设计,柱体上雕有一道道一指宽的凹槽,遍布整个柱体。那些狱卒便将那绑着杨八姐的绳子嵌入那凹槽中打紧了结,让杨八姐不能上下移动身体,更别说脱离那粗长的假yáng_jù了。
侬智光眉笑眼开,调侃道:“八姑奶奶,现在的滋味怎么样,是不是xiǎo_xué胀得很难受?不过别急,一会儿,你便会嫌这根东西不够粗大了!”
侬智德在一旁若有所思,道:“这陀螺台倒是给她上药的好法子!”
侬智光甚是得意,便令两名狱卒,一左一右,去推那磨盘的手把。那几名狱卒得令,便走到那磨盘手把后面,用力推了起来。
磨盘转动起来的时候,发出沉闷的隆隆声响,像是打雷一般。但是那盖在上面的圆形铜板,似乎和地下磨台是分离的。在狱卒推动的时候,仅有那圆形铜板转动起来,那个竖立起来的假yáng_jù却并没有转动。
杨八姐虽然位于磨台正中,但身体毕竟是被捆绑在后面的那根柱子上的,当磨盘转动时,她的身体就像是围绕着那根假yáng_jù在不停旋转。然后她的身体是动了,假yáng_jù却没动,因此这无异于让那根假yáng_jù在杨八姐的xiǎo_xué里转动。
“啊啊!畜生,放开我!我要杀了你们!”杨八姐不堪受辱,对着侬氏兄弟大骂。她努力地将自己的身体往上蹭去,但是绳子已将她固定地死死的,再加上此时支撑她身体重量的,仅有两个膝盖,膝盖处根本用不上什么劲,除了让自己勒得无法呼吸以外,别无作用。
“杨八姐,你倒还真是个烈性女子,都这个时候了,竟然还没能起了药效!
当日本王给穆桂英用这药的时候,没过上一炷香的时间,便已春性大发了!”
侬智光道。
其实,无需侬智光说,杨八姐体内早已勾起了yù_wàng的火苗。她像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一般,对这种感觉居然感到既陌生又新奇。那像是一个有着巨大吸引力的黑洞,在不停地向她招着手,将她引入那深不见底的黑渊里去。
“狗贼,你给我下了什么蛊?”杨八姐厉声问道。方才在侬智光兄弟的对话中,她隐隐听到类似“苗疆”、“应州”的字眼,便以为自己中了敌人的什么毒蛊。
最新找回4f4f4f,c〇m“哈哈!你呆会便能知晓!”侬智光道。
“啊啊!快停下来!”杨八姐喊道。此时她身上已经变得滚烫起来,像是在每个毛孔中都会冒出火来,尽管是在这冰冷潮湿的牢狱之中,也让她变得香汗淋漓。那假yáng_jù似乎雕得不甚规则,随着磨盘的转动,在杨八姐的xiǎo_xué内此凸彼凹,如同一根棍子在不停地搅动。这更加速了春药在杨八姐体内发作的速度,让杨八姐浑身如同无数蚂蚁在爬行一般,到处都是酥痒的感觉,让她连皮带骨都要化掉了。
“你到底对我干了什么?”杨八姐对这种感觉十分害怕,她不顾绳子勒得她脖子都要断掉的痛楚,拼命低下头,不料却从身下那光亮如镜的台面上,见到了自己正在被假yáng_jù肆虐的xiǎo_xué。那粗大的yáng_jù将她ròu_dòng周围的淫肉都绷得紧紧的,不留一丝缝隙,从橘黄色的铜镜里倒映出来,那场景更平添了几分诡异。
杨八姐不敢再看,急忙将头抬起,不料却望见侬氏兄弟和许多狱卒色迷迷的眼睛正在盯着她。她已是无处藏身,不知该将自己置身何处!她转动的身体让她的目光在敌人脸上一一掠过,像是在播放着一幕幕奇异映象。
随着时间的推移,杨八姐身体像随时都有可能会烧起来一般,尤其是她的私处,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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