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鉴有些愠怒,一拍桌子,喝道:「还不快看?」
锁匠惧怕石鉴的威严,这才从柜子后面走了出来。这时,穆桂英和石鉴才发
现,原来锁匠不是坐着,而是一直站在那里。这原来是个侏儒,身高哪里有个五
尺,分明不足三尺。他走到穆桂英身侧,竟还没有穆桂英的一条腿那么高。
锁匠踮起脚,把眼凑到穆桂英的腰上,细细地看了看,道:「看好了!」
穆桂英急切地问:「能开否?」
锁匠道:「开是能开!只是这锁甚是精密,要开需花费一番工夫,因此这费
用……」
「费用好说!你开便是了!你说多少便是多……」石鉴一边说,一边将手伸
到怀里,去摸银子。不料怀中空空如也,这才想起,在村庄的时候,他和武士的
银子早已散给了村民,现在身上哪里还剩得一文钱!
锁匠看出了石鉴的尴尬,道:「没有钱?那休想让我开锁!」
石鉴道:「我们还有坐骑两匹,足以抵你的开锁钱!」
锁匠笑道:「这位客官,你有所不知。如今南国和宋国正在交战,侬王到处
征用马匹粮饷。你要是把这两匹马给了我,不出三日,便会被僮人征走,到时候
我便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石鉴道:「那你要如何?」
锁匠嬉笑着搓搓手,拿眼不住地去瞧穆桂英,直把穆桂英瞧得浑身鸡皮骤起。
石鉴大怒,骂道:「你这矬子,好大胆子!」
穆桂英心中也不由暗忖,如果在此镇开不了这锁,她便要到恭城再去寻地方
开锁。可是此去恭城百余里地,她的身体哪里还吃得消?她也明白,这锁匠只是
觊觎她的身体,如忍这一时之辱,换一日之苦,虽有所不值,但一直戴着这两样
铁器,行动实在不便,到时僮兵追来,恐难以应对。况石鉴随行的五名武士,一
夜之间全部阵亡,而她才仅仅走出了几十里地。接下来的数百里地,强敌环伺,
如履薄冰,天知道还有多少危机在等着她,这一切,都要靠她自己。她对石鉴道:
「你且先出去等我!」
石鉴一愣,随即又想到,穆元帅或是已想出法子应对,便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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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石鉴出了门,锁匠往内屋一指,道声:「请。」
穆桂英便随他进了内屋,锁匠在她身后把门一闸。内屋里,四周挂着许多锁
具,形状大小各有所不同,有许多竟是穆桂英连见都没见过的锁具。
锁匠道:「把衣服脱了!」
穆桂英犹豫了一下,转过身,将上衣褪下一半,示意锁匠先帮她把身后铁乳
罩的锁开了。
这锁匠也不含糊,拿了几根铁针,插进挂在穆桂英背上的锁孔里,摆弄了几
下,听到「咔嚓」一声,竟真的将锁开了。
穆桂英急忙重新套上衣服,将那个铁乳罩从衣襟里扯了出来,狠狠地丢在地
上。她焦急地又敞开衣襟,露出戴在腰上的铁护裆,道:「还有这个也赶紧开了
吧!」
但是她等待良久,却不见那锁匠再有所动作。穆桂英不禁疑惑,催道:「还
在等什么,快些开了锁!」
锁匠似乎有所顾虑,迟迟不肯下手,道:「你的朋友,一看就是凶顽之人,
若我帮你开了锁,你们翻脸不认,那我该怎么办?」
穆桂英已经作好了受辱的打算,问道:「那你想如何?」
锁匠把穆桂英引到一张床边,床上的毯子发黑而油腻,还有阵阵恶臭不断。
他指着床道:「我得先将你的四肢锁起来,待你兑现了承诺,我便放开你!」
「不行!」在敌营之中,穆桂英的四肢一直被束缚禁锢,现在好不容易逃了
出来,本能地排斥手脚再次被缚,脱口拒绝道。
锁匠道:「既不愿意,那你就另请高明吧!」
穆桂英犹豫了一会,咬牙道:「好,依你!」说罢,走到床边躺了下去。油
腻腻的毯子贴在她的后背上,真是有说不出的恶心。但是为了尽快解脱,她只好
暂时忍了。
锁匠拿了一面枷锁,长一尺,宽不到半尺,中间有两个孔洞。他拿了钥匙,
将枷锁开了。这面枷锁居然一分为二,变成了两块一侧有两个半圆形缺口的铁块。
他示意穆桂英将双手放进其中一个铁块的两个半圆缺口之中。
穆桂英没有办法,只好照办。
锁匠将另一块铁块往穆桂英手腕上一压,枷锁重新整合到一起,只是穆桂英
的手臂已经被锁进了中间的两个圆形孔洞里面。锁匠一边将钥匙藏进自己的怀里,
一边拉着枷锁上的铁链,将其缠绕在床头的木柱子上。
锁匠又拿了两根绳子,将穆桂英的双腿分开,左脚捆绑在床尾左侧的护栏上,
右脚捆绑在右侧的护栏上。这时,穆桂英的双臂并拢,高举过头顶,但双腿却被
大尺度地分开,整个人像一个巨大的「人」字。
对于这样姿势,穆桂英深感其辱,但无奈现在还有求于他,不敢大声质骂,
只是道:「那你现在可以替我开锁了吧?」
锁匠并不言语,还是拿了几根铁针,插进穆桂英铁护裆一侧的锁孔里摆弄起
来。又是「咔嚓」一声,铁护裆一侧的锁芯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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