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竟不再沙哑,听起来却像侬智光那般尖锐,「那我就送你一程吧!」
黄师宓一手不停将假yáng_jù往穆桂英的ròu_dòng里送,一手一把抓起扎在穆桂英小
穴周围的银针,狠狠地又往里刺去。
「啊呜!痛!救命!」穆桂英一张嘴,惨叫声又响了起来。刚刚才缓和下来
的疼痛,又忽然袭来,似乎比刚才更加难以忍受。但奇怪的是,疼痛竟没有将体
内的欲火熄灭,反而竟像是一阵狂风吹过燃烧的烈火一般,起到了推波助澜的效
果。
「穆桂英,你现在是痛呢?还是舒服呢?」黄师宓阴笑着问。
「不!求你住手!啊啊!」穆桂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在如此剧
痛之中,身体竟不肯舍弃即将到来的高潮,反而将性欲和痛感一起接纳了,成为
了一种享受。不过她是真的希望黄师宓住手,如果自己在这样的情况还能高潮,
那将会是一个笑话。
「你现在舍得让老夫住手吗?」黄师宓在说这话的时候,更加用力地朝穆桂
英的ròu_dòng里狠插了几下。
对于如此下流的话,穆桂英自然无暇理会。但是她发现了自己的身体有些不
寻常的异样,丹田一下竟有些鼓胀难忍,一股尿意正在暗中酝酿着。
「你,你干了什么?」穆桂英嘶叫着道。
「嗯?」黄师宓一脸疑惑地抬起头。看来,他还没有察觉到穆桂英的异状。
可是穆桂英却发现自己越来越不妥,这股尿意似乎和性欲有着密切的联系,
当性欲几乎快要破壳而出之时,这股尿意也就更加强烈。在如此双重的压力下,
穆桂英开始变得疯狂,疯狂让她逐渐遗忘了羞耻感,甚至让她忘记了自己还是一
个人!
「啊啊!啊啊!不不不不不!……」穆桂英狂乱地摇着头,满头秀发飞舞,
像一名正从黑暗中现身的魔女。事实上,从她被俘的天起,身上的光环已经
逐渐消退,慢慢地只剩下了黑暗,毫无希望的永夜。
此时,要阻止这一切的发生,穆桂英什么也做不了,她唯一可以动的部位,
就是头部,所以她只能不停地摇头。
性欲像烈火一般烧遍全身,尿意却像浪潮一样席卷而至,正好比此刻她身上
所承受的,疼痛是刻骨的,但快感也是诱人的。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两种极端的感
受,竟会在她的身体里如此完美地结合在一起。但是她已经无法思考这个问题,
脑海里已经被一片混沌所取代。
「啊啊!要泄了!要射了!」穆桂英毫无羞耻感地làng_jiào着,样子比妓院里的
妓女还要下贱。她终于体会到男人要射出来的时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一股激
流从她的下腹直冲出来,幸好上天让她在那里长了一个ròu_dòng,要不然这股激流将
破体而出。
穆桂英自己也说不清楚,自己这次pēn_shè出来的是阴精还是尿液,或者两者兼
有。但是这次不是喷涌,而是pēn_shè,像男人shè_jīng一样pēn_shè,而且所pēn_shè出来的量,
比此前任何一次高潮都多得多。
只见穆桂英的xiǎo_xué如撒尿一般,射出一股半透明的液体,液体并不浓厚,尿
液一般稀薄。一到空中,便洒开了花,样子如喷泉一般,竟把塞在她xiǎo_xué之中的
那根ròu_bàng也一并吹了出来。
飞舞在空中的水花,如昙花一般,开了马上就谢。但是穆桂英又喷出了一朵
水花,直射数尺之远。紧接着,又是第三朵、第四朵……
一直蹲在穆桂英腿间的黄师宓没料到穆桂英竟会喷出一次春潮来,那些说不
清是尿液还是蜜液的水花,溅了他满身满脸,身上的衣服都如淋雨一般湿答答了。
也说不清穆桂英到底射了几次,直到她一声长长的叹息后,才渐渐止了下来。
黄师宓用袖子一擦脸颊,吐了一口唾沫,骂道:「贱人,真不要脸!竟然大
泄了!原来你这么喜欢被虐待的滋味,老夫今后便让你尝个够!」
但是穆桂英没有听见他的骂声,在体力严重透支之后,已经昏睡过去。细细
的眼睑上,长而上弯的睫毛沾满了泪花,这真是一次痛苦与快乐并存的高潮啊!
在春潮结束之后,穆桂英已是不能自持,泪水夺眶而出。但还没来得及哭出声来,
就已昏睡。
在穆桂英昏睡之时,僮军人马也停了下来。一名僮兵在车厢外高声禀道:
「丞相大人,前方有一座村子,是否在村外空地上安营?」
黄师宓拉开窗子,道:「进村过夜!把村民统统赶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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