僮兵答道:「在北楼瓮城的空地上!」
杨金花知道了想要知道的消息,便一掌拍晕了那名僮兵。她将僮兵拖到阴暗
处,剥下了他的衣衫,在自己身上套上,拿了他的捻枪,乔装成一名僮族士兵。
妆扮完后,又取出一条绳索,将那僮兵捆了起来,又用绢帕堵上了他的嘴。
杨金花从缺口出探出头,左右张望,见四下无人,没有被敌人发现自己的行
踪,便提着捻枪,往北楼的瓮城赶去。一路上,倒是有几队巡视的僮兵迎面走过,
但杨金花一直低着头。僮兵见她一身自己人的打扮,也没多加注意。
走了不远,杨金花便远远地见到了一个巨大的瓮城。在夜幕中变得漆黑的城
墙,看起来像是一只巨大的怪兽,令人心生恐惧。瓮城中间的空地上,灯火通明,
把内侧的城墙照明雪亮,仿佛是一个放置于地狱之中的大火盆。
杨金花壮了壮胆,向着瓮城走去。到了城堞上,她低头望下望去,只见空地
上聚集着一大群人,有说有笑。忽然,她见到一个赤裸的女人,从人群中跑了出
来。可能是由于她双臂被反绑的原因,跑得并不快,后面一大群人慢悠悠地追赶
着。
杨金花未经人事,见到这样的场面,不由郝红了脸,心中暗骂道:「这帮贼
子,这是无耻!」
突然一名壮汉将那赤裸女子拦住,摔倒在地。后面追上来的人群,七七八八
地都扑到了这个女人身上。顿时,杨金花已见不到那女子的身影,只隐约听到那
女子的嘶吼:「你们放开我!」
杨金花听到喊叫声,觉得很是耳熟。忽然醒悟道:「这,这莫不是母帅的声
音?」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一直尊崇敬佩的母帅,现在竟被敌人扒光了衣服,
在空地上追逐,戏弄。「不!不!这一定不是母帅!」杨金花对自己说。
「让开!」一名大将捧着一个坛子,拨开人群,往那女子的嘴里直灌酒。
杨金花趁此机会,赶紧定睛细看。虽然她不愿意承认这个赤裸的女人就是自
己的母帅,但是终归要亲眼验证,方能安心。她终于看清了那女人的脸,虽然披
头散发,模样屈辱,但那精致的五官,和异于常人的气势,不是母亲穆桂英,还
能有谁?
杨金花赶紧在城堞下蹲了下来,不愿再看到自己母亲被敌人凌辱的场面。她
多么希望自己是认错了人,但尽管她眼睛不看,耳朵里却时不时地传来母亲含糊
而熟悉的喊叫。杨金花默默地流下了眼泪,轻声说道:「母帅,你这是受了多少
苦啊!」
「快!快!把穆桂英的xiǎo_xué肏烂了!」不知何故,人群开始起哄。
杨金花稳了稳情绪,收起眼泪,重新趴上城堞,往下张望。只见母亲穆桂英
正被敌人按倒在地上,一名僮人将军已脱了裤子,要奸淫她的xiǎo_xué。看到这里,
杨金花再也忍不住了,她不管敌人的数量是自己的几百倍之多,也不管身份暴露
的后果,就算是死,她也要和母亲死在一起!她紧紧地握住捻枪,要向那名脱下
了裤子的僮人将军投去。
「什么人!在这里干什么!」忽然一声厉喝,吓得杨金花赶紧收起了捻枪。
过来的是一队巡哨的士兵,同样穿着黑衣,握着捻枪。
杨金花打算和他们殊死一战,但是想到此刻自己的身上,正穿着僮军的号衣,
便假装若无其事地说:「吾奉命上城巡视,瞭望敌情。」
那队僮兵道:「你奉谁的命令,半夜三更到城头巡视,瞭望什么敌情?」
杨金花故作怒状,大声道:「大胆!我奉的是长公主之命,你竟敢质疑?」
她灵机一动,想起刚才那名僮兵提到的长公主侬智英,便假托了她的名号。见那
队士兵被自己唬住,接着又道:「宋将余靖、孙沔之辈,驻兵城外,长公主怕他
们趁夜袭城,特令我上城瞭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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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队僮兵以为她是长公主身边的红人,再看杨金花的面庞,虽然已扮作男装,
却依然眉清目秀,唇红齿白,更是不敢怀疑,连连赔罪道:「得罪了!」
杨金花道:「既然知罪,还不快去巡城?难道要我等下回去告诉长公主,你
们玩忽职守吗?」
那群僮兵连连告退。
杨金花待他们走远,重新回过身来俯上城堞。却不知为何,只见一名女将模
样的人,喝止了那正要奸淫母亲的大将,令人把穆桂英带了下去。见母亲没有受
辱,杨金花总算稍稍宽心。她急忙赶下城楼,悄悄地跟随在那女将和母亲身后,
准备趁机下手营救。
一行人进了一所囚室,杨金花也紧跟着混了进去。看守的士兵以为她和侬智
英是一起的,也没怀疑,连问都不问,就放了过去。
侬智英等人将穆桂英押进去之后,就把囚室的门随手带了起来。杨金花害怕
进去之后被人识破了身份,便没有一起尾随进去,径直略过了那个囚室,往囚所
的深处走去。偌大的囚所里,竟然没关押着多少人。空荡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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