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子杭一怔,急忙弯下腰去,两人比着谁弯得低,倒像真心实意互相行礼一般,兰茼轻叹一声,两滴老泪终于滚落下来。
“礼成——”柳大人暗中擦一把汗,微笑道:“恭祝两位白头偕老,百年好合。”
严喧笑道:“多谢多谢,柳大人说得真是好彩头。”兰子杭鼻子里哼了一声,转开眼去。不管严喧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只要得回自由身和兰家财产便是,什么成亲,不过是个笑话,别说两个男人成亲,便是一男一女成亲,将来想甩掉也只需一纸休书,哼,谁怕谁!
观礼的韩大人和佟将军脸色勉强,这天地拜得实在草率,不过话说回来,这样的婚礼也实在不成体统,接下来当然也不可能闹洞房,四个外人面面相觑,异口同声告辞,命人将一对新人送入洞房。
洞房内花烛高烧,一片通红,兰子杭一进房门,就用力扯掉身上红花,丢在地上,践踏过去。严喧随后进来,笑嘻嘻地拾起红花,放在鼻端一嗅:“老话说,谁的红花在上面,就可以一辈子占上风。”将兰子杭的红花放在桌上,解下自己的,压在上头。
兰子杭冷笑一声,什么老话,现编的罢了!刚才他一时不察,中了这家伙的计,跟他对拜,弯下腰才想到,自己父亲怎么可能跟他说这种胡话?
这混蛋的话,没一句可信!
他坐在桌边,看着一桌子美酒佳肴,心情不快。严喧凑过来:“娘子——”
“唰”,兰子杭宝剑出鞘,放在桌上。
严喧往后错错,坐在桌对面,想想,又挪过四分之一,坐在他斜对面:“兰儿啊,咱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同床共枕……”
兰子杭斟一杯酒,自己饮了,冷笑道:“同床异梦。”
“怎么会?”严喧也斟了杯酒,凑到兰子杭身边,柔声道:“兰儿,咱们还没喝交杯酒。”
兰子杭挑眉看他,眼光闪动,唇边绽开一丝微笑,如刀锋上流动的华彩,危险而绝丽。严喧着迷地望着他的眼睛:“兰儿,我真的被你迷住了。”
兰子杭笑意更浓:“真的吗?”
“真的。”严喧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美面庞,棱角分明的红润嘴唇,心中燃起了一把火。
“那把这杯酒喝了。”兰子杭将手中的酒杯递到严喧口边,诱哄地微笑,严喧望着他握住玉杯的修长手指,突然伸出舌头一舔,兰子杭手一颤,几乎脱手把杯扔出,急忙放下酒杯,用力把手在衣服上擦擦。
严喧失望地道:“兰儿你不用这样吧?一会儿咱们还要鸳鸯戏水,我还打算舔遍你的全身哩。”
兰子杭大倒胃口,立起眉毛:“住嘴!”
“唉,才成亲第一天你就这么凶,将来不是变成河东狮?”严喧装模作样地摇头,兰子杭挑起眉毛:“你不喜欢?我也没求你进我家的门。”
“是你进我家的门。”严喧更正,见兰子杭沉下脸色,又补充道:“是咱俩进了同一个门,另立门户,行了吧?来来来,为夫敬你一杯。”伸手扯住了他的手,把桌上那杯酒塞在他手里,自己拿起另一杯,两人互敬。
兰子杭道:“这交杯酒还是要喝的。”伸手将杯递到严喧嘴边,灿然一笑,严喧眼中顿时泛出桃花,笑眯眯地道:“好兰儿,甚知我意!”就着他手将酒喝了,兰子杭笑得欢畅,心中得意,严喧突然扑到他身上,要吻他唇,兰子杭出其不意,被抱个正着,他身手敏捷,一把推开严喧,喝道:“滚开!”
严喧又扑几次,连他衣角也捉不到,动作越来越慢,身体摇摇晃晃,眼睛发直,惊讶道:“咦,这是……怎么回事?”
兰子杭捞住他软倒的身体,笑容灿烂:“好歹今天是咱们洞房花烛,我怎忍心让你寂寞?”
严喧舌头都已不听使唤,吃力地道:“你……敢!”
“哈哈,你看我敢不敢?”兰子杭轻佻地在他腰间扭了一把,抱起他走到床边,开始剥他衣服。严喧的鞭伤基本已愈,只是皮肤遍布红痕,烛光下倒也颇显靡丽。兰子杭自己也除去衣裳,露出修长强韧的身躯,严喧瞪大眼睛,看得口水横流:“兰儿,好兰儿,你好漂亮,我真是艳福不浅!”
兰子杭笑着轻轻给他一记耳光:“别急,本公子这就让你好好享享艳福!”看严喧任君采撷慵懒的模样,心情大好,伸手握住他已半抬起头的分身,缓缓套弄。严喧大声呻吟,嘴里胡说八道,兰子杭也不生气,酒里的麻药已起了作用,严喧现在是r_ou_在案上,只好讨些口头便宜,他宽宏大量,由得他去。
手中勃动的yù_wàng越来越硬,火热得像要燃烧起来,严喧得意地道:“怎么样,兰儿,这尺寸你还满意么?想当日我这宝贝在你那里冲锋陷阵,让你爽得飞上了天去……”一句话没说完,惨叫一声,脸色红中透白,额角都冒出了冷汗。
兰子杭微笑道:“这尺寸虽然不错,但比我还是差得远了,难道你忘了我在你身上冲锋陷阵之时,你不但爽翻了天,还快活得死去活来!”
严喧苦笑:“今天就不用死去活来了吧?”
兰子杭眯起眼睛:“那可不一定,看本公子的心情,还有……你伺候的水准了。”他俯身吻上严喧的唇,这是他第一次肯这样做,严喧瞪大了眼睛,看他在自己唇上肆虐,努力回应,两条舌头像两条灵活的小蛇,此攻彼防时进时退,玩得不亦乐乎。
好不容易结束了一个热辣辣的长吻,两个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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