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尽管西里斯罗是个不讲情面的新主人,但是似乎并不打算把他们都赶出去,只是赶走了几个和查尔斯他们狼狈为j,i,an的仆人。
仆人们虽然受到了西里斯罗严厉的对待,但大多数好歹保全了自己的生计,在这段时间里,他们也同样见识到了西里斯罗是如何对待查尔斯的,那手段简直令人心惊胆战。
查尔斯从前就不得人心,对仆人非打即骂,现在他落难,除了几个多愁善感的女仆外,完全没有人同情他,甚至有些人还觉得查尔斯落到现在这个地步是罪有应得。
只是仆人们虽然不同情查尔斯,但是都为他们曾经的小主人兰斯捏着把汗。
一下子从小少爷变成了需要在别人的手底下讨生活的小可怜,那个别人还是他过去的贴身男仆,说不定还要被逼着去干重活,他怎么受得了?
查尔斯现在就不得不为了生计和酒水钱去做又苦又累的工作,再加上他还得养活自己的妻子,又时不时的赌瘾发作,情况非常不妙。
但好在西里斯罗还没有立刻就把兰斯叫回来的打算,他看起来准备让兰斯无知无觉的继续享受一段他最后的少爷生活。只是简单的从查尔斯那里得知了兰斯的行踪后就不再关心了。
这让查尔斯恨得咬牙切齿,他巴不得让他的小兄弟回来受和他一样的折磨,他可是从小就讨厌兰斯,要不然也不会那么痛快的就把兰斯卖给西里斯罗。
西里斯罗的这个举动让仆人们多少松了口气,他们想到西里斯罗从前还是兰斯的贴身男仆时,他和兰斯的感情可是很不错的,所以他现在念念旧情倒也合情合理。
西里斯罗专心打造他的舒适生活,似乎决意要把这古老的城堡打造的像城市郊边的别墅一样合人心意。
他订了浴缸,波斯地毯,漂亮的长桌,各种各样昂贵的东西流水一样的买回来,摆在城堡里的各个角落,简直叫人猜不到他到底多有钱。
只过了极短的时间,这个老城堡就焕发新生,变得像个皇宫似的富丽堂皇了。
他有得是钱,自然能够让人尽心尽力的满足他的要求。
他这样做完全是为了个人的享受,他除了自己以外不关心其他人,压根不准备把仆人房稍稍弄得体面一些,那里还是潮s-hi漏风,一如往常。
查尔斯一家从舒适的城堡里沦落到这潮s-hi的y-in暗地,在感到寒冷的时候也不能像过去一样围在壁炉边烤火,他们现在也没有可以有效御寒的衣物,只能通过劳动来让自己变得温暖起来。
这种日子对查尔斯的妻子辛娅,那个嚣张跋扈,自命不凡的漂亮女人来说可谓是难熬极了(当然现在她的美貌已经大打折扣了),所以她想方设法要摆脱现在的困境。
大家都知道这个女人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所以在西里斯罗把披着头发,只穿着一件衬裙的她从房间里丢出来的时候,大家都不是很惊讶。
查尔斯正醉醺醺的,他平日里对西里斯罗又怕又恨,但今天酒j-i,ng壮了他的胆色,他就像一条疯狗似的朝西里斯罗扑了过去,想要和西里斯罗厮打。
西里斯罗冷笑一声,一脚踹开了查尔斯,就好像踢开了一个垃圾,然后他像个贵族一样理了理自己的袖口,俊美的脸冷的就像寒霜,看上去优雅又冷酷,而查尔斯趴在地上根本站不起来,任是谁在不知道的情况下也猜不出他们之前的身份。
“把这两个人带出去。”西里斯罗语气冷漠的说:“现在外面正下着雪,这有助于清醒人的头脑,正好让他们醒醒神,等明天早上再让他们进来。”
辛娅大哭大闹,不停的捶打着拖着她的女仆,她全身上下就只有一件薄薄的衬裙,就这样出去,非被冷死不可。
查尔斯倒是没有挣扎,他还没有缓过气来。
仆人们不忍心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被冻死,于是将马厩清理了一下,又搬来许多稻草。他们两个靠着那些稻草,总算是没有被冻死,幸运的熬到了第二天。
西里斯罗是一个刻薄的主人,他不允许仆人在起居室里烤火,于是在这种天气里,厨房就是仆人们取暖的唯一处所。奥莉德,这个好心的老太太,她把查尔斯和辛娅领到厨房,好让他们暖暖身子。
西里斯罗坐在正厅里吃早饭,他的食物都是由新开辟的小厨房提供的,除了他带回来的那两个对他忠心耿耿的厨师,他不允许任何仆人靠近小厨房。
餐厅早就被修缮一新,长长的餐桌上只有他一个人正在用餐。他的管家罗欧恭敬的站在一旁,随时准备着为主人服务。
就在西里斯罗放下刀叉,端起白瓷茶杯啜饮红茶时,管家将一封信放在银盘里送到了西里斯罗的面前。
这是一封从南方寄来的信,信的主人是兰斯·法尔维斯。
西里斯罗的瞳孔瞬间收缩,手微微一抖,热气腾腾的红茶ji-an了出来,有几滴好巧不巧的落在雪白的信封上。
西里斯罗直接把手上装着红茶的茶杯丢在地毯上,丝毫不关心这会对昂贵的地毯带来多少损害。然后急忙掏出手帕,仔细的吸干信封上的水渍。
管家从未见过西里斯罗如此失态,在他的印象中,西里斯罗一直是一个从容淡定的人,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不会惊慌失措。
但是现在,西里斯罗白皙修长的手微微颤抖,就好像他面对的是一封国王的来信,这不禁让管家对寄信的人好奇并重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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