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盯着妈妈臀部的老陈先发现了妈妈的异样。
「真的诶,是不是想要人干了,」
年轻气盛的小李口无遮拦地说道。
「真丢人,好好的一个女人不做,去做母狗,整天对着男人摇屁股,不害臊
,」
陈妻冷冰冰地嘲讽着妈妈。
「不是的,我知道淑芬阿姨为什么摇屁股了,她是想拉巧克力了。」
满手巧克力的小明一边舔着手指一边说。
看着妈妈在地上焦急的样子,我有些心软,但想到如果同意她回屋子排便的
话无异与迁就了妈妈的羞耻心,考虑了片刻,我乾脆拉出妈妈屁股上的塞子,是
出丑还是保留尊严都由她自己决定。
但是长时间被塞住的菊门显然无法满足妈妈止住排泄物的愿望,儘管妈妈努
力往屋子裡爬去,但黑色的污物还是一点一点从她的屁股中间掉了出来,而且每
次掉出的量在不断增加,在妈妈爬过的路面上留下了一条不断加粗的黑色轨线,
就在妈妈爬到房门处的时候,一股浓密的黑色浊流从她的屁股中喷泻出来,羞愧
难当的妈妈跪在地上,把头埋到双臂之间,高耸在门口的屁股还在时不时地喷着
浊物。
院子裡的男人都看傻眼了,但平日负责打扫卫生的女人们则不干了,华婶走
到妈妈身边:「我说小芬啊,你这就不对了,你要拉也拉一起啊,现在院子裡的
路都被你弄髒了啊。」
妈妈不回答,只是埋头哭泣着。
我连忙过来圆场:「大家别生气,我一定保证让她把这裡打扫乾淨。」
「好吧,今天天快黑了,明天早上我们要看到院子裡乾乾淨淨的。」
华婶怒气未消。
回到家中,身上粘满泥污和排泄物的妈妈只顾抽泣,我解开她手上的皮套,
命令她去冲洗乾淨。
妈妈很是听话地径直走进卫生间。
待妈妈洗刷完毕,她乖乖地躺到我给她准备的狗窝裡,在把她双手铐好后,
我给她挑选了一个小号球塞,在堵好妈妈的嘴之后用链条把她脖子上的项圈栓在
床角,当然还有她下体的两个跳蛋。
我拍拍妈妈还挂着水珠的玉臀,「早点睡吧,明天还要早起打扫卫生呢。」
妈妈无声地点点头……第二天天色微明,我用脚踢踢还在熟睡中的妈妈,「
起来了,母狗。」
然后解开那只塞在她嘴裡挂满妈妈口水的红色球塞,把一个盛满牛奶的碟子
放在她嘴边。
妈妈睡眼蒙胧地睁开双眼,看见我手中拿着一捆细麻绳,眼神中有些困惑,
法则规定只有犯错的母狗才会被麻绳捆绑。
「贱狗快把早餐吃完,」
我怒斥道,「昨天你的排泄物把院子弄髒了,今天你要把地上打扫乾淨。」
妈妈一边把头埋到碟子上用舌头舔食着,一边用眼睛的馀光偷偷地看着我手
裡的麻绳。
过了一会,传出了妈妈的舌头和碟子底部摩擦的沙沙声,我知道她的早餐已
经结束了,用力拉她脖子上的项圈,使她不得不站了起来。
妈妈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看着我手上的麻绳,指指牆角放着的扫帚,似乎
想告诉我把她捆起来后就无法打扫了。
我诡异地笑了起来,做了个让她背过身去的手势。
妈妈不知道我的用意,有些疑惑,但碍于法律,还是不好违抗,乖乖地把双
手反剪在背后。
我把麻绳对折后将她的手腕紧紧绑在一起,然后把两边的绳子穿过妈妈的腋
下,在她两隻手臂上绕上几圈,剩下的绳子捆在妈妈那双诱人的傲乳上,这样妈
妈被反绑在背后的双手没有任何挪动的可能。
把她捆绑停当后,我用手按住妈妈肩部,使她身体微弯,臀部弓起。
我把冰凉的润滑剂涂抹在妈妈的股间,我从工具箱中拿出几个白色、质地微
软的小球,放在妈妈面前:「妈妈,这是什么东西啊?」
早就对工具箱裡的工具逐一研究过的我自然知道那白色小球就是老式的肥皂。
自从液态清洗液佔领市场后,这种在2世纪和2世纪初广泛使用的清洁
工具慢慢退出了人类的日常生活,现在也就只有在宠物的排泄课裡才能看见这样
的道具,行业人士称它为慢性灌肠剂。
妈妈显然在学校裡尝过这小东西的滋味,一看见我手心裡的东西,吓得脸色
都变了。
「说啊,这是什么?」
「肥~~~皂~~~~~」
妈妈的声音有些颤抖。
「是干什么用的啊?」
「塞到贱狗的屁股裡。」
妈妈几乎哭着说出了这句话。
「这么说妈妈的屁股裡也塞过这样的小球拉?」
我一个一个拨弄着手心裡的肥皂球。
妈妈点点头。
「那在学校裡妈妈的大屁股裡能塞几个这样的小球啊?」
「5个。」
「那可不行,象妈妈屁股这么大的母狗最起码要塞个以上。」
我故意把「」
说得很大声。
妈妈只有痛苦地摇着头。
「今天就先塞6个吧,」
我挑了6个肥皂球来到妈妈翘着的大屁股后面,褐色的菊门正在紧张地抽动
着,菊门中央一个黑色的小点引出数十条发射状的褶皱,形成一个直径与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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