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机会套出一些筹码了。于是他数出三千刀的筹码,推了出去。如果对方中计跟
牌,赢下这一把手后,双方的筹码就大致持平,之后鹿死谁手就未可知了。
没想到阿二想都不想,直接说了声“全下”,把身边的筹码全部推了出去。
刀疤脸心里咯噔一下,反应是我上当了。然而转念一想,他不可能有a
,一定是偷鸡。冲动之下,“跟牌”脱口而出。
刀疤脸翻开他的对k,像是给自己打气,大声说道:“我不信你有a,
翻开我看。”
阿二微笑道:“你想不到的底牌,才是我真正的底牌。”说着甩出了手中的
最后一张a,全场哗然,整个比赛胜负已分。
刀疤脸勃然大怒,厉声道:“你出老千!否则没有理由拿着四条a连过三条
街。”
班尼皱了皱眉头,说道:“指责别人作弊,你有没有证据?”人群中的警长
也松开了怀里搂着的中年美妇,站了出来。
“你手脚干净,刚才你换牌的时候没抓住你。”刀疤脸悻悻地看了一眼警长
,恶狠狠地说道,“我要和你决斗,明天早上太阳升起的时候,有种的别跑。”
说着转头冲出了大厅。阿二耸了耸肩,学着前一天尘埃的样子打了个响指,左手
抱着吉娜的香肩,右手搂着夜莺的纤腰,上楼回自己的房间去了。剩下的琐事,
班尼和他的伙计们自会处理妥当。
一夜的铿锵三人行不必细表。第二天清晨,阿二从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一
柱擎天仰面躺着,两个小美人一左一右蜷缩在他怀里睡的正香。阿二转动身体,
大ròu_bàng拍打在二女的大腿上。夜莺首先醒了过来,看到眼前跟自己的小脸蛋一样
长的大ròu_bàng,立刻手口并用,操练起来。几分钟后吉娜醒来的时候,看到阿二和
夜莺已经起床,夜莺打了盆水,拿了块毛巾,给阿二洗脸擦身,还细心清洗了汁
水淋漓的小ròu_bàng。
三人梳洗打扮完毕,一起下楼。在大厅里等候他们的班尼给了阿二一个提包
,里面装着三万九千美元的现金,阿二赢下的四万刀扣除百分之二点五的佣金。
阿二打开提包看了一眼,从里面拿出一叠美元,一半给了班尼,一半给了吉娜。
然后
和夜莺走出沙龙大门,门口他的大黑马和夜莺的小红马已经喂饱草料,套上
了马鞍。阿二把提包挂在小红马的鞍桥上,两人牵着马顺着主干道朝镇东头走去。大西部的规矩,决斗都在镇东头进行。
到了目的地,太阳刚刚从地平线升起,刀疤脸背对着阳光站在路口,一脸杀
气。作为公证人的警长,还有一干看热闹的吃瓜群众已经等候多时了。
阿二把手中的缰绳交给夜莺,独自走上前去,在刀疤脸面前二十步的距离外
站定,面朝东方。他的牛仔帽帽沿压得很低,遮住了阳光。
人群中传来窃窃私语,有人说快枪手阿二重出江湖,肯定能赢;有人说你别
看他按照老习惯佩戴了两把枪,但他的右手已经废了,只能左手出枪。
决斗开始,吃瓜群众屏住呼吸观战,鸦雀无声。两名牛仔面对面站着,谁都
不敢个出手。牛仔决斗给人的错觉,似乎谁动作快个拔枪,谁就能赢,
其实并非完全如此。科学研究表明,拔枪出手的动作由左半脑控制,但根据对手
的动作做出反应的神经信号由右半脑控制。也就是说,主动拔枪的一方,只有半
边大脑参与动作;而反应后拔枪,全部大脑都参与动作。对于反应迅速,训练有
素的枪手来说,后拔枪的总能后来居上,抢先开枪。所以高手对决时,谁先经受
不住压力率先掏枪,谁十有八九药丸。当然等待对手掏枪时必须全神贯注,高度
紧张,如果对方掏枪时你反应慢了,那就不是后来居上而是对方先发制人了。
阿二左手的手指略微动了动,刀疤脸的手臂紧张的抖动了一下,却没有中计
去掏枪。阿二笑了,他知道对手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了他的左手上。于是他右手拔
枪,端平,扣动扳机。刀疤脸猝不及防,跟着掏枪却已经太迟了。刚把枪掏出枪
套,枪声已经响了,刀疤脸惨叫一声,枪落到地上,手上鲜血淋漓。他知道阿二
手下留情,只瞄准了自己持枪的右手开枪,于是目光复杂地看着阿二,捂住右手
的伤口一言不发。
“昨天我就跟你说过,你想不到的底牌,才是我最大的底牌。”阿二手腕一
抖,手枪在空中旋转了几圈,落进了枪套中。夜莺牵着马走到阿二身边,两人上
马,朝镇外疾驰而去,扬起漫天尘埃,留下了“快枪手阿二”的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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