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盯着凯斯比亚,眼底翻腾着滔天的怒火,脑袋一热,就想往前冲,将这个部落击杀个干净。但很快就被雷德纳尔拦住,他有些急躁,张口便要说话。
“闭嘴。”雷德纳尔冷冷的喝住他,神情不威自怒。
阿尔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往后退了一步,但仍然死死的瞪着了凯斯比亚,眼睛通红通红的,有些狰狞,有些吓人。
雷德纳尔才不管这些,“罗比在哪?让他出来。”
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不就是因为罗比不在才找上门来的吗?还假装什么也不知道,真是比自己还虚伪。但凯斯比亚没有表现出他的所思所想,而是故作轻松,耸耸肩,微笑道:“罗比这几天有事,出去了。你们如果要找他的话,可能要过多一阵子才能见到他哦。”所以,你们还是快点回去吧。凯斯比亚知道,自己不是战斗型兽人,所以绝不是雷德纳尔或是阿尔的对手,就算罗比将自己最信任的手下留下来,打起来自己也不一定能赢,不如赶紧让他们离开,自己也好保护村子,算是不负罗比所托了。
“哦,这样啊。”雷德纳尔点点头,他平静的样子让凯斯比亚有点不安,果然......
雷德纳尔转过头对他带来的族人们说:“那你们先把罗比的部落清空吧,我们等他回来。”
可恶!凯斯比亚一听,差点咬碎满口牙。这话也太他妈挑衅了吧,真当我们站在这里是死的啊。
阿尔兴奋的大吼,朝着凯斯比亚的方向跑去,速度极快,跃到半空落地时便已化作一只通体漆黑,虎齿巨大的剑齿虎。
所有的兽人朝着敌方跑去,铁器碰撞,发出巨大的锵锵声,也擦出了艳丽的火花,映入对方的眼。
他们憎恶着对方,每次的攻击都伴随着他们的怒吼。
他们仇视着对方,武器的挥动都收获了无数的鲜血。
尽力,拼搏,守护,不甘,屈辱,伤痛,仇恨,死亡,他们拼尽了所有,即使死亡也能让他们微笑。
宁可死,也不愿背负着族人的死亡与部落的破败屈辱的活。
巨大的拳头挥出,侧头而避,脸颊却被犀利的风擦的生疼。汗水将他们整个人淋s-hi,甚至滑进了他们的眼睛里。针扎的刺痛让他们视线一片模糊,无数人影都在晃动,他们几乎分不清敌我。隔开对方的喉管,艳丽的鲜血喷洒而出,这颜色,这液体的涵义,多么令他们迷醉,他们并不躲避,而是裹着敌人的鲜血砍杀更多的敌人。战争,死亡,残肢,断臂,鲜血,复仇。
看见了吗?我们在为你们报仇。要用他们的命来偿还他们犯下的错。
听见了吗?他们痛苦的□。我们感觉我们不能罢手。
——如果重来一次,他们还会选择跟随罗比残杀我们的部落吗?
——会,当然会。族长的手之指向是我们前进的方向。不管我们多残忍多狡诈,我们始终是族长的族人。
巴吉尔杀的正眼红,丝毫没有察觉到来自背后的袭击。战场混乱,没人能保护对方,只能不断的不断的杀敌,或被敌人杀死。
“小心!”阿尔一声大吼,却无能为力去救他的同伴,他们距离的太远,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巨大的木奉槌落到巴吉尔的头上。
巴吉尔也察觉到了头顶的危险,但是他现在根本躲不开,只能闭上眼迎接即将到来的死亡。
但是没有,他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疼痛。反倒是敌人的惨叫在耳边响起同时伴随着细小的骨骼的声音,除此之外他什么也没听到。他睁开眼,首先看到的是一只强健的臂膀横在他上方,其次是雷尔纳德坚毅冷酷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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