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回老宅,其实就是去找肖月,肖夫郎知道这件事后也冷了心,不再过问肖大夫。
“大人,肖大夫外出的那两个月正是翠屏死的日子。”
柳师爷低声道。
顾长文点头,他看向侧衙,红卿瑞拱手便下去了。
蓝豆米跟了两步,又想起身后站着的人,便停了下来。
站在他身后的年轻哥儿见此微微一笑,蓝豆米转过身时,年轻哥儿收回笑脸,面无表情的看向公堂。
红卿瑞出了偏衙后来到孙捕头的面前,孙捕头手一招,一五十多岁的汉子便被带了上来,他手上戴着铁锁走起来声音不小。
红卿瑞看了他一眼后便将人带上了堂。
“大人,肖进仁带到!”
肖进仁正是肖泰安的阿爹,肖大夫。
肖泰安猛的抬起头看向肖大夫,肖大夫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朝着堂上的顾长文跪了下去。
肖泰安的呼吸微微重了些,“阿爹,是他放了你还是大人他们?”
肖大夫回头看了他一眼,“放心吧。”
肖泰安抿了抿唇,看着肖大夫跪拜顾长文。
偏衙的秋月看了看肖大夫的正面后,对身后的邓卿点了点头,“就是这个人。”
邓卿松了口气,立马出了偏衙。
“肖进仁,翠屏你可认识?”
肖大夫垂眼,“认识。”
“一个小小的丫鬟,你如何认识?”
肖大夫很平静的交代了自己的恶行。
“那日和肖月行了好事后,又喝了点酒,便听她说起地牢中有一个犯了错的丫鬟,因为是奴籍,她想打想杀都可以,可是她不想这么容易放过对方。”
“正好小人热于剥皮之事,于是便动了心思,肖月听了小人的话后也赞同了,于是我便翠屏先迷晕,然后绑住她的四肢,开始剥皮,可惜的是这丫头太小,皮子又嫩,皮刚剥到她的腰间,便没了气息。”
说到这个,肖大夫的口气带着满满的遗憾与可惜。
蓝豆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压住了涌上来的恶心。
而他身旁的哥儿却流下了眼泪。
即使知道翠屏是怎么死的,即使听了无数次,他还是忍不住心疼,他的妹妹啊,那个傻傻的,会因为一根冰糖葫芦便笑两天的妹妹死时该有多痛苦啊!
“那肖月之死可有你的手笔?”顾长文看了肖大夫呈上来的剥皮工具与其和肖月的通信后问道。
肖泰安看向肖大夫,肖大夫也不看他,直接认罪,“也是我杀的,这种剥皮之术,除了我,没人这么熟练。”
“那你倒是说说,你是怎么进去的?”
顾长文来了兴趣。
肖大夫沉吟:“我买通了那守门的丫鬟,那姓周的一走,我便寻着机会进去了,等我办完事后,在天亮之前离开了。”
“守门的丫鬟你可知道名字?”
“若是小人没记错的话,那丫鬟叫小红。”
对得上,说得也合情合理。
顾长文点了点头,让人把小红传上来。
结果小红没能上堂,她在候堂的时候便死了。
“死于中毒。”
王仵作看了尸体后上堂回道。
顾长文脸上的笑一点一点的消失,“好啊,在本官的眼皮底下,居然也能出命案!”
王仵作沉默了一会儿后,还是耿直道,“回大人,那丫鬟是自杀生亡。”
顾长文的嘴角抽了抽,“你可以下去了。”
王仵作行礼后离开了。
顾长文看向肖大夫,肖大夫却没有脱罪,而是回道,“大人,肖月的皮小人用了一些,剩下的我放在箱子里,这次我也带过来了。”
说着,便有人将肖大夫所说的箱子带了上来,然后在众人面前打开。
令在场人惊讶的是,这皮居然保存得相当好,不只是皮,就是味道都没有。
肖大夫看见众人惊讶的神色后有些自得,“这便是肖月的皮,她的右手腕处有一小胎记可证明小人没有撒谎。”
老鸨上来认了手皮,确实是肖月的没错。
“这么说,你确实是杀了肖月与翠屏的凶手了?”
肖大夫眼皮子都没抬
,“确实是小人所为,可是大人,翠屏是奴籍,即使小人杀了她,那也是受了她主人的要求,这条人命也不算是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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