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11月10日
4.
每天面对那么多张各不相同的脸让我觉得疲累,所以我躲在房间裡,整日都不出去。
姐姐看着这样的我,很是担心的安慰我,我依偎在她的怀中,我的心终于得以平静,我的心。只有姐姐能带给我幸福,我对此深信不疑。我越来越依赖姐姐,越来越离不开她,我看着那张脸,试图从中找到迷失的自己。
小的时候姐姐就常对我做一些奇怪的事情——姐姐的侵犯并没有停止,且愈演愈烈。
有时候,大多是在假日,但其他时间也这么做过,姐姐会用绳子把我捆起来。给我蒙上眼罩,把我丢在一个没有人会去的地方,一处/gt;巷子或是荒野,然后每过一段时间,姐姐就会给我带来食物。我在黑暗中听着姐姐的指示张开嘴巴,姐姐把削好的苹果送进我的嘴裡,我一点一点地像是什么动物一样啃着苹果,直到把它吃完,然后姐姐又会拿出另一个苹果或是其他的什么喂给我吃。
我在黑暗中揣摩着姐姐的表情和意图,我想象不出姐姐那张精緻会露出淫猥的笑,姐姐可能是用一种近似于科学家的眼光在看着我的这一举动吧,看着我是如何慢慢地咀嚼食物,人类又是如何变得像牲口一样。然后我将咀嚼好的碎末咽进喉咙裡,姐姐替我擦了擦嘴。之后姐姐会用手去摸我的肚子,彷佛是要确认我的肠胃在消化那些食物。
我得不到姐姐的允许,是不可以说话的。所以一旦姐姐走了之后,我只能孑然一身孤独的躺在世界上的某一个黑暗的角落裡。我可能会被路过的狼吃掉,也或许还会被歹徒发现,然后被强暴。但是迄今为止从未发生过,就像姐姐有意算计过一样。我可能只是被丢在一个安全的栅栏裡,那么我看上去只能是一个家畜,而我肯定是姐姐的。
风很冷,我在黑暗中发抖。还好姐姐给了我衣服,我将身体捲缩成一团睡觉,有时候我在熟睡中会听到脚步声。于是我被惊醒,我知道是姐姐来了,那鞋后跟敲打着地面的有节奏的声音愈来愈近,然后在我前面停下。
姐姐将碗摆放在我跟前,她告诉我碗裡是一碗汤,意思是让我自己去喝。但我无法活动自己的双手,所以只能靠近过去,对着碗用舌头舔来舔去,或是像鹿一样,脸埋进碗裡用嘴吸吮。姐姐摸了摸我的头,夸奖了我。我默不作声,任由姐姐摩挲头顶。可是我更希望姐姐能别这样了。儘管我觉得姐姐不会出卖我,在这样的状况裡,流逝的每一秒都使我不安、无时无刻不在担惊受怕,所以只有姐姐的到来才能使悬着的心放鬆下来。
姐姐询问我近况怎么样,我回答待在这裡不太好受,因为这裡的泥土有些湿冷,还有小虫子会鑽进衣服裡。于是姐姐就将我抱起来,把我放到一处/gt;相对比较温暖的地方。有时候,在腾空飞过的群鸟裡,有一隻观察到了这奇妙的景象,一个人类倒在地上,以为是具死尸,就会过来啄她,但一旦我挪动身体它就吓得拍着翅膀飞走了。我百无聊赖地数着有多少只蝉在叫,一些鸟把我的身体当做石头站在我的身上唱歌。一个毛茸茸的东西,之后我知道那是一隻兔子,它碰到了我的手,我吓了一跳。我在这裡唯一的同伴就是那隻兔子,它的家就在附近,窸窸窣窣在草丛裡窜来窜去。然后我就在脑海裡想象那隻兔子的外表来打发时间,因此,它已经在我印象裡有着各种奇怪的样子了。
我在孤独中等待着姐姐。我从小就习惯了姐姐的命令,就算姐姐让我脱掉自己的衣服我也会照做吧,从小就听从姐姐命令的我,就连身体也本能的习惯了。即使是那么令我羞耻和害怕的命令,我也顺应姐姐的要求。姐姐让我舔她的脚,我就照做;姐姐让我吃下不知名的食物,我也照做;姐姐胡乱的玩弄我的身体,我也同样会顺从与她。就算会有一些小反抗,也没有真的对姐姐发火。我从不违逆姐姐,违逆那张与我相似的脸孔。
于是姐姐坐了下来,温柔地从身后环抱着我,我顺其自然地敞开双腿。我想象姐姐的那只好看的手游遍我的全身,我发出sè_qíng的声音,姐姐轻轻哼了一声,拭去了保护我的重要部位的布料,一条柔软细长的肉缝展露了出来。明明是不可以给人随便摸的地方,姐姐摸起来却如此的舒服。我心醉神迷地沉浸在姐姐的爱抚裡。
姐姐的玉指伸了进来,就是那根白皙的手指挑逗着我,让我发出不成样子的呻吟。——喘息,不停的喘息,像是刚刚运动过的马尔一样。嘴裡还不停的叫着姐姐。就连姐姐恐怕也知道这样的我是多么的下贱了吧。
双腿前放着瓷钵,姐姐摸着我的下腹,我的身体不住的颤抖,尿了出来。金黄色的水柱从穴口裡喷涌出来,姐姐将我那卑贱的样子尽收眼底,她的瞳孔中映照出金黄色的水珠,水珠中则映照了我的面庞。“姐姐,姐姐。”我一阵虚脱,视野逐渐被黑暗侵蚀,翕动地嘴唇,不停说什么,脑海裡浮现的是……姐姐的样子……不对,那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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