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言诚看到兰泽阳有了反应,就一边继续著左手的动作,一边用右手握住兰泽阳的腰,挺身进入兰泽阳的身体。
“唔唔……嗯嗯……”兰泽阳呻吟著,因为夏侯言诚c-h-a入分身的刺激,分身挺立的更加高了。夏侯言诚看到兰泽阳这样,反而把手上的动作慢下来。
兰泽阳费力的转头看夏侯言诚,脸上写满了委屈和不满。
夏侯言诚在兰泽阳的屁股上“啪啪”拍了两下,说:“别急,一会儿和我一起。现在,专心看著镜子,看我是怎麽c,ao你的,看你是怎麽像一只发s_ao的母狗一样,跪在地上,被男人干的làng_jiào。”夏侯言诚说完,便用左手掐紧了兰泽阳分身的根部,使他无法释放。同时,又加快了挺近的速度,一下一下,又快又狠的在兰泽阳体内冲刺著。
“啊……啊啊……”兰泽阳被夏侯言诚凶猛的c,ao弄刺激的不停叫著,眼睛却一直听话的看向镜子里两人激烈的交*。
终於,夏侯言诚在自己迎来高潮的同时,也松开了禁锢住兰泽阳的手指,两人一起释放出了爱 y-e。
夏侯言诚还没等兰泽阳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就从兰泽阳的体内撤出。然後用纸巾自己擦了下分身,解开缚住兰泽阳双手的绳子。对站在墙角的依云紫说:“走了。”就自己先走出了调教室。
依云紫看了眼在地毯上失神喘息的兰泽阳,觉得兰泽阳真的很美,很惹人怜惜。但也只好跟著夏侯言诚一起走了出去。
夏侯言诚用车载著依云紫把他带回到夏侯家的门口,说:“下车。”
依云紫嗫嚅著,说:“我……我……我想做主人的奴隶。”
夏侯言诚一笑,说:“做我的奴隶?像刚才那样,你不怕吗?”
“我不怕,我可以的,主人……”
“行了,紫儿。我现在给你的一切,并不是让你用自己来交换的。至於其他的,你考虑清楚一点,不急在一时。”夏侯言诚说完这番话就不再说话。
依云紫只好打开车门下车,然後看著夏侯言诚开车离去。
依云紫回到自己的房间,这时夜已经很深,妍妍也睡下了。依云紫自己洗了澡,躺在床上想著夏侯言诚的话。不过他想来想去,觉得还是很想做夏侯言诚的奴隶。刚刚夏侯言诚对兰泽阳虽然凶了一点,不过终究也没有做什麽太伤害兰泽阳的事。这比那些动辄把奴隶打得皮开r_ou_绽的主人要好得多了
依云紫打定了主意,很高兴的睡去了。不过他没想到,之後的一个星期,夏侯言诚一次都没有回家。依云紫有些著急,他想再去别墅找夏侯言诚,却怕这样更让夏侯言诚觉得他粘人,觉得他讨厌。
踌躇了两天,这天放学,依云紫不知怎地,鬼使神差,竟又去了兰泽阳的家。
兰泽阳给依云紫开了门,很惊讶的说:“你怎麽来了?”
依云紫很难为情的开口:“我想问问你,主人喜欢什麽样的奴隶?”
兰泽阳的俊脸上露出取笑的神气,正要说话,他的门铃却又响了。兰泽阳忙把依云紫推进自己的卧室,急急的说:“不发生什麽事,你千万别出来。”然後才去开学。
依云紫很小心的呆在卧室里,不发出一点声音,但是却忍不住,透过门缝向客厅里看去。
兰泽阳把门打开,进来的却正是夏侯言诚。兰泽阳伸出双手勾著夏侯言诚的脖子,给了夏侯言诚一个轻吻,又帮夏侯言诚脱下外套,说:“怎麽今天来的这样快?”
夏侯言诚边把外套脱下来,边说:“刚才打电话的时候就在你家附近。”然後随意的在沙发上坐下,说:“上次有没有伤到你?”
兰泽阳把夏侯言诚的外套挂在衣架上,坐到夏侯言诚的身边,说:“不是在电话里都和你说了吗?我一个大男人,哪那麽容易受伤啊?”兰泽阳是属於那种阳光帅气的男生,这时自称大男人,连躲在卧室的依云紫都不自觉的笑了一下。
兰泽阳又接著说:“怎麽样,上次那个帅帅的弟弟有没有被吓到?”
夏侯言诚将上身完全靠在沙发的靠背上,说:“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麽想的。不过小孩子的想法,一天一样,总归没有定x_i,ng的。”
兰泽阳一副了然的样子说:“你不知道我知道,你是很喜欢那个弟弟是不是?”
夏侯言诚不想和兰泽阳讨论这个问题,便笑笑,没有说话。
兰泽阳知道夏侯言诚不愿聊那些,就又说:“言诚,我有话和你说。”
夏侯言诚这回倒是表现出很有兴趣的样子,说:“不如让我先猜一下,你要和我说的事,是不是和那个姓郎的导演有关?”
兰泽阳有几分惊讶,又有几分害羞的说:“你知道了?”
夏侯言诚失笑:“全k市的报纸、杂志、网络每天都在报道你们俩的进展,昨天牵手、今天热吻、明天车震的,恐怕全k市我是最後一个知道这事的人了。”
兰泽阳也笑著带几分撒娇的说:“哪有啊,车震什麽的,是记者瞎写的,我可没有。言诚,你生气了?”
夏侯言诚收了笑意,握著兰泽阳的手,说:“怎麽会呢,泽阳?你能找到真心疼你的人,我只有替你高兴。你和郎导演,是真心相爱的吧?”
兰泽阳点头,也认真的说:“我想是吧。”
夏侯言诚又说:“泽阳,和你在一起这两年,我真的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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