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硚伸手就去捂姜易维的嘴:“别说了。”
羞不羞啊……
姜易维闭嘴,滚烫的吻落在路硚的掌心。他用实际行动告诉路硚,想继续做不需要在梦里。
多多少少也休息了一两个点,路硚这一次居然撑完全程,就是叫的有点儿惨。
他嗓子疼得说话都费劲,怨念无处发泄,只能对着姜易维的肩膀咬上好几口。
姜易维没觉得疼,反而享受路硚对着自己耍性子的模样。那种故作凶狠实际是在撒娇的表情让他想刻在脑子里,反复回味。
“你不觉得疼吗?”看着姜易维身上的牙印,路硚也舍不得继续咬人了。
手指在牙印上摸了摸,又低头吻了吻。
“心疼了?”姜易维把路硚按在胸口和他一齐倒在床上,“属小狗的。”
路硚听完就笑了,像是证明自己就是属小狗的。他非得低头在姜易维身上又来一口,就是力度不大,咬完就卷着被子想逃走。
姜易维觉得路硚是不想睡了,看着他的嘴巴很想用力罚他。
好在路硚知道“适可而止”这四个字怎么写,往被子一缩,嘴里叨念着:“睡觉睡觉,累死了。”
知道累,还非得撩。
姜易维真的拿路硚一点辙都没有。
路硚是真累,嗓子也是真疼。
第二天醒来一点缓和的迹象都没有,一连喝了一瓶水,都没什么效果。
查理到度假山庄的时候听见路硚用哑着的嗓音说话时还嘲笑路硚很久,说路硚现在的声音就像只小鸭子,嘎嘎嘎的,听着不怎么好听,倒是怪可爱的。
也不知道是夸人呢还是损人呢!
路硚直接竖了个中指送给查理,随后说着:“刚和许升荣通电话了,他正往这边来呢,估计再有半个点儿就能到了。”
听到许升荣这个名字,查理消停了不少。
拿着水杯喝了好几口水,他才闷闷地回:“那性功能有障碍的患者什么时候到,和我有什么关系?”
路硚“呦喂”一声,挑眉看着查理:“你接着装,信不信我给他打电话让他别来了。”
查理被怼得无话可说,只能把话题转到别处:“你和我们姜总,这几天是不是日日放纵?看你红光满面的,像个甜嫩多汁的水蜜桃。”
“打住!”路硚j-i皮疙瘩起了一身,“你恶不恶心啊?说的我都不想吃桃了。”
那边忙着听王秘书报告公司近况的姜易维刚想挂断电话,就听王秘书在电话另一端说:“姜总,您之前让我查的那个人,没有查到。”
他本以为样样都比姜易维出色的人很容易查出来是谁,哪怕没什么多余的信息,也敢拍着胸脯跟姜易维保证可以把事情办妥。
结果……他根本连个人影都查不到,甚至在想根本就没有这个人!
姜易维沉默片刻,道:“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他听路硚和查理在讨论“桃”。
走到路硚身边坐下,他捏捏路硚的手背,问:“想吃桃?”
路硚:“不想。”
查理c-h-a话进来:“我是说路硚像桃。”
闻言,姜易维用目光打量起路硚。
别说,还真挺像个桃子,白里透粉。无论是胳膊肘还是膝盖,哪怕是突出的脚踝骨,都是淡淡的粉色。
很想让人,咬一口。
姜易维的眼神路硚再了解不过了,不用多想就知道姜易维在对着自己脑补。
“你别看我……”路硚轻轻推过姜易维的脸,“你去外边接一下许升荣,估计他快要到了。”
看姜易维走开,查理才用酸得不行的语气说着:“这恩爱秀的,欺负我没对象是不是?”
见路硚点头,查理又说:“别急着笑我,你不是要去国外训练了吗?到时候就算有对象,在那边儿也得单着。”
“咱俩这情况还不一样,我是一直饥渴,早就饥渴习惯了。但是你不一样啊,训练那一个月没有姜总睡在你身边,不难受啊?”
话题尺度过大,路硚简直听不下去。
查理又要死不死地来了一句:“这样,你走之前我买个跳蛋送你。省得夜深人静,空虚的你寂寞难耐。”
“不需要。”路硚硬着头皮回答,“用不着你送,我想要的话可以自己去买。”
“你知道哪款好用吗?”查理反问,音量难免大了一些,“我跟你说,我用过几款都感觉一般,但是有一家还不错。”
路硚纯粹好奇,揉了下鼻子才问:“哪家啊?”
“我就知道你在装蒜,有过性生活的男人怎么可能清心寡欲地自己过一个月?”查理一边说一边点开手机拿给路硚看,“就是它家,我帮你下单一个。”
路硚本想推脱,结果查理直接支付成功,拍着路硚的肩膀笑:“这家发货快,估计你走之前还能在家试试好不好用。”
“再好用也不可能比得过姜易维。”路硚虽然怕自己到法国会如查理说的那样寂寞空虚冷,但再怎么说这也就是个工具。就算他真的用了,估计也是因为想姜易维想到不行不行的,所以才用它解决一时之需。
路硚的话让查理跳脚,叹声说:“这当然不能和真人比了!你要是这么比的话直接扛着姜总跟你一起去法国好了,买什么跳蛋啊!”
“跳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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