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瞥眼墙上的表,已经十一点了,他知道萧钺平时都是在十一点前上床的。他攀着萧钺的肩膀在他脸上又“吧唧”了一口,然后干脆地躺回自己枕头上,把眼睛一闭:“睡觉!”
萧钺挑眉,这么听话?他看了陈嘉两秒,确定他不是在憋什么别的坏点子,便也躺了下去,然后伸出手臂在陈嘉枕头上点了点,对方立刻把头挪了过来,枕上他的手臂,人也缩进萧钺怀里。
就该如此……萧钺又是这种感觉,睡觉的时候,就应该是这个姿势。
陈嘉一到他怀里就秒睡,平稳的呼吸让萧钺分外心安,因此也没有出现他所担心的失眠的问题。
只是睡得正香浓时,萧钺突然被一阵铃声吵醒,他忙看眼怀里的陈嘉,见他睡得依然香甜,才松了口气。
萧钺把陈嘉手机的闹钟摁掉,看眼时间,刚十二点,以为是陈嘉误设的闹钟。等躺回床上,看见陈嘉睡觉时微微分开的饱满的嘴唇,突然很想去咬一口,又怕会影响陈嘉睡觉。
就在他犹豫间,突然明白陈嘉为什么要定一个半夜十二点的闹钟了……过了十二点,就是新的一天了,就可以……
萧钺苦恼地躺在床上,等待身体的躁动自己下去,旁边的陈嘉睡得人事不知,睡梦中又缠上来,再次在萧钺怀里找到自己的位置。
萧钺抬手搂住他肩膀,甜蜜地叹了口气。
第二天早晨,萧钺在饭厅等到陈嘉,故意对他脸上的懊恼与犹疑视而不见,跟他说着今天要去计算机系帮他问考试结果的事,陈嘉答得心不在焉。
直到上班前,萧钺才对送他出门的陈嘉说:“昨天的闹钟是我按掉的。”对着陈嘉惊讶过后又气鼓鼓的样子,更起了促狭的心思,“作为影响我睡眠的惩罚,今天我要在医院加一个小时的班,你在家乖乖等我回来。”
陈嘉鼓着脸,圆睁着眼睛,对他无可奈何。
萧钺在医院里,趁着午休的时间给a大计算机系打了个电话,那边的午休时间比他早,正好有老师接到电话。
萧钺自报家门,说想帮弟弟问问自招的成绩出来没有。
对方的声音听起来波澜不惊,估计没少接到过类似电话:“萧老师,我得跟您说声,我们卷子都已经判完了,不能改了啊。”
萧钺“嗯”了一声。
那边又问:“哪位是您弟弟啊?”
萧钺说了陈嘉的名字,那边应该是在找什么东西,闻言声音一顿:“陈嘉?我有印象——”她应该是确认了一下,声音一下子就提高了:“呦!萧老师!陈嘉是这届最高分啊!”
萧钺闻言一笑,说了声“谢谢”,又同对方寒暄了两句,挂了电话,然后给陈嘉发了条微信,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旁边的博士生们听见他打电话,都纷纷向萧钺表示祝贺,萧钺一脸笑意,看得手底下的学生们目瞪口呆。
陈嘉回复了——哥哥,你什么时候忙完?我去接你下班。
还没等他说什么,又来了一条:“哥哥,我已经在路上了,我在休息室等你下班。”
萧钺眼里笑意更深,知道早上那句“加班一小时”把陈嘉给折磨坏了。他把视线从手机上移开,看向那几个学生:“今天就到这儿吧。”
“老师还不下班吗?”
“我再等会儿。”
“老师别太辛苦了。”
“……嗯。”
萧钺等学生们出去了,过了一会儿也出了门,他去医院旁边的花店买了支玫瑰,不想被别人看见,特意用纸袋装着。
等他回了办公室,刚坐了一会儿,门就被敲响了,带着陈嘉特色的轻快的敲门声,让萧钺的唇角瞬间就弯起来了。
“进来。”萧钺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稳。
陈嘉推开门,探头看眼里面没人才放心地进来,笑得有些心虚:“哥哥,你忙你的,我不给你捣乱。”
萧钺忍着笑,把桌上的纸袋递给他:“今天的。”
陈嘉一喜,快走两步走到桌前,从萧钺手里接过袋子,把玫瑰拿出来,眉眼弯弯地把花朵举到鼻子前,轻轻闻了闻:“谢谢哥哥。”
他抬眼看着萧钺,脸上渐渐爬上红晕,“哥哥,你办公室隔音怎么样啊?”
萧钺翘起二郎腿,“还行。”
“……哦。”
萧钺放下腿,朝他招了下手,陈嘉立刻会意,立刻坐到萧钺腿上,揽住萧钺脖子。
两人挨近了,陈嘉突然又害羞,把玫瑰举到两人之前,用来掩饰自己绯红的脸色,却不知脸颊被鲜红的花朵映衬得更加红润。
萧钺从花玫瑰拈下一片娇嫩的花瓣,放到陈嘉嘴唇前,他什么也不说,就是看着陈嘉。
陈嘉对上他的眼神,鬼使神差地张开嘴将玫瑰含住,将一半含在在嘴里,一半露在唇外。
萧钺俯身,侧着头缓缓地凑上前去……
“……不同于佛教压抑平和的‘中道’,也不同于印度教完全的纵欲,我们的神要求我们平日禁欲,让身体处于一个最接近‘灵’的状态,当身体的‘灵力’积攒到足够强度,再通过性/交的方式,使灵与r_ou_产生最大的激荡,在高/潮的瞬间,灵得以脱离r_ou_体,使人达到最接近神的状态……”
修诚比迎新会演讲时更加投入,语气、表情与肢体语言更加丰富。萧钺盘腿坐在毯子上,冷峻的脸上面无表情,与旁边十几个表情狂热的观众形成鲜明对比。。
修诚的视线在萧钺脸上若有若无地落了一下,换了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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