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道长是?”张员外转身,发现一个年轻的道长。
“少怀哥哥~”晏殊与晏颍同时开口道,晏颍迈着飞快的小步子跑到了李少怀身旁拉起了她的手。
“阿怀哥哥是不要阿颍了吗,阿颍都好久没有见过阿怀哥哥了~”
“阿颍!”晏璟走近,将她拉回。
“阿怀!” “师姐!”
二人相视一笑,晏璟笑的温柔,“快一年不见,阿怀越发的俊俏了。”
李少怀笑的爽朗,“师姐也是,越来越好看了。”
“师姐怎的…到东京来了。”李少怀记得刚下山的时候,师姐忙着替师父打理道观。
“阿姐是送我入京赶考的。”
李少怀一怔,“一年多不见,晏殊都这般高了呀。”
“还是没你高~”
李少怀又是一笑,“怎么着我也比你多吃几年饭吧!”
“几位不要站在院里了,去屋里叙旧吧,宅子里有小厮,解元有需要吩咐一声就是。”
“好,多谢张员外了。”
说罢,张员外知趣的带着自己的人坐上轿子走了。
西北京郊这一片,林立着几座小别院,以金水河穿c-h-a其中。
“现下没有外人了,你可以放心了。”
刚刚在厅堂叙旧一番,晏殊与晏颍在总归有些话是不便说的。
“师父她老人家还好吗?”
“师父她,你还不晓得吗。”
“观中事多,师父一向不爱打理,她怎舍得让你下山?”
说及此,晏璟有些为难的皱起了眉头,“那r,i你走后,师父才想起给你的帕子,给错了。”
李少怀试着水温的手一颤,木桶内的热水轻荡,“帕子?”
晏璟点头,“就是师父平日里极为爱惜的梅花刺绣帕子。”
“下山时叮嘱我找到你,替她寻到帕子。”
李少怀按着自己的眉毛,脸上露着难堪,“师姐有所不知,帕子,现下不在我这儿。”
“不是你拿走了吗?”晏璟疑惑。
李少怀将手收回起身脱衣服,“不过也不打紧,你回江南时在告诉我,我将帕子给你。”帕子没丢,在元贞手里,可她要如何向师姐解释元贞一事呢,师姐一向乖张顺从师父,暂时还是不要说的好。
“好。”
说话间,李少怀浅色外袍脱下,接着白色的中衣也被褪下。
晏璟有些心疼师弟,“我一直不明白,师父为什么要将你当男儿养?”
不仅晏璟不明白,就连十二岁前的李少怀也一直不懂。
直到后来前南唐太子李仲寓病故,南唐遗民父老皆躲在巷内哭泣。太清真人才将这一缘由告诉她。
李少怀侧望着屏风,墨画的山河上用草书提了一个极大的字。
李少怀还在娘胎的时候,华山的希夷先生曾下山到过郢州刺史李仲寓的府上。
“腹中子,命运多舛。”
李仲寓大惊,连忙问道:“先生何故这般言?”
陈抟摸着白胡眯眼道:“恕贫道直言,若为男孩,则早逝,岁不过三十。若为女孩,则早夭,不会超过两岁。”
听得这话的李夫人差点晕厥了过去。
“可有解救的法子,请真人指点!”李仲寓急切。
陈抟摇摇头,“希望是个女孩吧,若是男儿,无解!”
之后李夫人生下李少怀,李仲寓得知是个女儿时,如五雷轰顶。
扶摇子说过若是女儿两岁前便会夭折,于此,李夫人也是抱着孩子痛哭。
李仲寓不愿女儿未成人便早夭,“既为女儿会早夭,那她便是我儿!”
遂取名,李正言。李正言三岁时已经过了扶摇子说的早夭之龄,得知扶摇子被太宗放归华山后,李仲寓携妻儿前去华山拜访。
“没有想到,刺史爱女心切竟能想的此法。”陈抟看着怯生的李少怀时眼中充满着震惊。
挑着白眉喃喃,“大内的赵氏皇族偷梁换柱,没想到南唐宗室的后人也假凤虚凰,命啊,都是命。”
“先生!”李仲寓挑眉,轻声喊着。
陈抟摸了摸长长的白胡须,摇着头,“虽过了命劫,可命数难解!”
“命数,是指她活不过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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