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紫:“五百九十八”
一红:“五百九十九,一百,总算是好了,快!主子。”
“欧克!欧克!拿两根树枝刨出来。”
萧北敲开黄泥,打开荷叶,一股浓浓的j-i香扑面而来,一红一紫看着口水直流三千尺。
一红急道:“主子,快尝尝,快尝尝。”
萧北一手扯下一个j-i腿,说道:“剩下的都归你们,可别噎着。”
两人连忙往嘴里塞,烫得龇牙咧嘴。
萧北看着两个二货笑了笑,起身朝季时之走去。
季时之一见萧北朝自己走来,立马闭上双眼假寐。
萧北走到季时之面前,用手肘杵了杵季时之:“喂。”见季时之睁眼后递出一个j-i腿:“呐这给你。”
季时之伸手接过后,微不可察地挑了挑眉头,一个太子做出来的东西...该是多难吃...认命似的咬了一小口,不曾想味道竟出乎意料的不错,看向身边正埋头津津有味啃着j-i腿的萧北,说道:“若你不是太子去卖j-i说不定也会家财万贯的。”
萧北闻言抬起头:“嗯?你这是夸我呐还是损我呐?”
“你说呢?”
“我说,那肯定是在夸我啊......吧!”
“呵呵。”
“哇,你这面瘫居然会笑?”
......
第10章
晚间时分,萧北在马车上被尿憋醒,见马车还在移动撑着头朝外喊道:“停,停。”
一红一紫闻言停下马车,萧北撩开车帘跳了下来,嘴里哼着小曲儿,走到路边边撩袍子边道:“喂,我说季时之,我们不是还要继续走吧。”
季时之把视线从萧北身上移开,望向别处,回道:“正是,连夜赶路明晚之前许能赶到陵州。”
萧北整理好衣服,转身看向季时之:“不是,你不用休息?你要是在马上打瞌睡摔下来了呢?要是摔下来摔个半身不遂了呢?”
“不劳太子殿下忧心,此事,绝无可能!”季时之神情淡然,继续道:“再说了,若不是太子殿下娇生惯养的缘故我们何至于此时还在此地。”
“怪我咯,我说你急个什么劲儿?嗯...你不如和我说说那什么齐府什么异侠的,额...没准我也可以帮帮忙啊。”萧北脸上笑盈盈的,明亮的眼神一闪一闪的望着季时之。
季时之一片平静的眸底此时掠过一缕微妙的幽光,但是一闪而逝,令人难以察觉,随后目光深邃的看着萧北道:“我以为太子殿下只会美酒在手,美人在怀。”
“你不用以为,因为本来就是啊,哈哈,我呢,还想过那天为被地为床的潇洒生活,无奈一直找不到机会,既然现在机会摆在了眼前,我岂能错过。”
季时之轻笑一声:“太子殿下若是真过上了那样的生活,便会知何为柔肠百转,追悔莫及。”
“切,我懒得跟你说,反正今晚不走了,就在这休息,明天再走,不容反驳,这是命令!”
季时之:“......”
一红一紫坐在马车前手提着缰绳昏昏欲睡,萧北蹑手蹑脚的爬到马车里掏出一罐酒,扬起酒笑嘻嘻的朝季时之道:“嘿嘿,跟我来。”说完提溜着酒径直往不远处的小山坡走去。
季时之只得翻身下马跟了过去。
萧北双臂枕着头往地上一躺,随手抓了一根草叼在嘴里,跷起一条腿一晃一晃的,看着漫天星宿不知想到了什么,满脸惝恍之色,嘴里喃喃道:“物换星移几度秋......”过了许久,萧北坐起身打开酒喝了一口又将酒递向身侧的季时之。
季时之接过酒,神情略显迟疑,萧北瞪大眼睛:“这是宫中上好的酒,你还嫌弃?”
季时之本欲说什么想想还是作罢,蹙着眉喝了一小口。萧北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喝了我的酒那便要满足我的好奇心,快和我说说齐府和那异侠的事儿。”
季时之点点头说了起来,萧北只疑惑了一下,这季时之怎的忽然变得如此好说话,便被季时之所说之事吸引了注意力,如果他仔细瞧瞧便会发现此时季时之的脸上隐隐染着一层红晕。
季时之说得很简洁,萧北听得很认真,偶尔还发出一两句疑问。
对于萧北的疑问,季时之有问必答,怪异得不像话。
听季时之说完,萧北嚼了嚼嘴里的草,说道:“若那异侠没有拿你开涮,所说之事皆为属实的话,那这齐白......还真他么的是个人才。”
“我此番正是为了验证他所说之话的真假而去。”
“怎么验证,难不成要把那两口子从坟里抛出......嗯?你别说,这倒是个办法,若那两人真是被人杀害而死,那也就说明了异侠所言非虚,不过挖坟这种事,想想都......激动,哈哈。”
“这事应已八九不离十,异侠,他并无理由说谎,因为无论如何他都逃脱不了一死。”
“嗯?若是齐白真如他所说,那就算罪有应得,你还要杀他?”
“一人犯错何至于株连全家,他千不该万不该,杀了那一府的人。”
“额.......他这个c,ao作确实让人很无语......”想了想又说道:“季时之,你说那齐燕又是怎么想的,既然要跑为何一开始会嫁给齐白,就算齐白拿刀架在她脖子上,至少也该挣扎挣扎吧。
而且我一直相信有句话叫一个巴掌拍不响,齐白若是要骗过全镇人的眼睛,定少不了这齐燕的配合。
暂且不论这异侠是不是齐燕带走的那个孩子,光是这齐燕就够让人摸不着头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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