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走远后,刑罪才淡淡开口。
“昨晚……”
清明抬眼看向他的侧脸,等待他下文。
刑罪继续道:“…清明不是想问刑罪,现在有没有重要的人?”
刑罪侧过头,垂眸看着他,目光同样灼人,一字一句道:
“刑罪的回答是:有!”
清明莞尔道:“那…刑罪能不能告诉清明,这人是谁?”
“他叫清明,不是清明节的那个清明。是孑然一身,便自清明的清明。”
清明遽然想起自己刚来警局报道,刑罪让他做自我介绍时的场景……这句话完全是复制了他当时所说的。就在清明还在咂摸刑罪刚才说的那几句话时,,手背一热,刑罪一只大手已经摸了过来,不动声色的覆在清明一手上,与之十指紧紧相扣。
刑罪挑眉问:“明仔对这个名分可还满意?”
清明咧嘴一笑,紧接着将自己的手心翻转朝上,和刑罪的手心相贴,再次紧握。他眼角弯成新月,瞳孔亮的蜇人。他这一笑扯动眼角,那颗泪痣像是挪动了位置,落在刑罪眼中,化在心里,刻在骨上。
“非常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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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前,崔景峯接到百年难遇的放假通知…估摸着市局那些老头可怜刑罪手下的那群单身汉,加之近日未接到刑事案件,才特批一天假期,并且安排联谊活动。
众人突然觉得刑警这份工作带来的压力史无前例的大!大!还是大!
闲来无事,刑罪拉着手下一群崽,就上头此次特赦的“联谊会”作为会议话题,开起会了一场小型“茶话会”
在场各位都知道,所谓“联谊会”就是为局里单身干部,职工举行的相亲交流会。参加联谊会的都是来自部直属的一些机关,银行,共青团委员会、医院等单位的单身青年干部职工。然而尴尬的是,这些参会青年男女比例严重失调。
崔景峯挖苦道:“作为有参会经历的同志,我们这几人中,瞎子最有发言权。”
谢洵干笑一声,接着开口道:“那是一次让我毕生难忘的惨痛经历!且让我再细细道来,给大家乐呵乐呵。瓜子,瓜子搞起来!”
谢洵刚说完,果真成口袋里摸出一包瓜子扔到会议桌上。除了刑罪,几人都从袋里抓了一把。
谢洵有模有样的做出说书的姿态,开始了滔滔不绝的表演。
“话说,这已经是前年的事了…当然啊,当时我们队里还没清明。那天,我亚历山大,代表的可是我们队的形象,去参加上头举办的联谊会…”
方来突然c-h-a了一句:“补充一下,是他自告奋勇。”
“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为了我们队的形象…”
谢洵还没说完,崔景峯又打断:“确定不是为了想找妹子?”
谢浔用手指敲了敲桌面,不悦道:“你丫还想不想听了?”
几人用瓜子堵住嘴,等待他下文。
谢洵继续有声有色的描述起来:“为了我们队的形象,我花了一个月工资,买了一身行头,穿的那叫个光鲜亮丽啊。我记得,当时我们亲爱的刑爸爸,还把他的车借给我充排场,那车去年已经被头儿给淘汰了,其实跟我好挺有感情的…当然,这也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准备充分,满怀期待,预备铩羽而归…结果…”
清明正嗑瓜子,很合时宜的接了句:“结果怎样?”
谢洵一脸生无可恋道:“结果一去,他妈的就对着一群谢顶的男人加上十根手指都能数过来的女同志!”
众人很给面子,笑了出来。
“不是…问题是那些‘大姐’真的就是大姐啊,我勒个去,各个都他妈如狼似虎的年纪啊,由于当时参会的就属我最帅,她们的目标自然放到了我这个宝藏男孩身上。轮番言语压榨…oh no…”
说着,谢洵闭上眼,做出夸张的抓挠动作。引的大家一阵哄笑。
刑罪从兜里摸出一颗糖,淡然道:“我们做刑警的就是这样,不光要抓犯罪分子维护社会秩序,必要时,就连计划生育也要贡献一份力量。”
崔景峯:“可不是…辛亏我没什么七大姑八大姨,终身大事目前还能缓一缓。哎,方来你呢?你小子整天默不作声,是不是背着我们脱单了?”
脱单这个话题,对现在的清明来说有些敏感,他心虚偷偷瞄了刑罪一眼,刑罪在撕糖果包装的袋子,并没注意到。不过看样子好像对这个话题并不反感。
方来收起脸上不浅不重的表情,淡淡道:“革命尚未成功,仍需努力。”
谢洵叹了口老气,“作为刑警的感情之路,我已经深刻的从头儿的身上看到了我们的未来。”
清明:“这和师兄有什么关系?”
谢洵道:“你们看看头儿,长得帅有钱还任性,可是呢?还不是单着…你们说说,我们局一大票全是清一色的优秀好男人,可为什么都是光棍呢?说到底,这还是和我们的职业有关。”
谢洵继续吐槽:“那些妹子一听是刑警,前一秒崇拜的说,哇哦~小哥哥好酷哦!后一秒立刻变脸,可我不想这么年轻就当寡妇哎。”
刑罪道:“你的气质适合去做男公关而不是警察,考虑转行吗?我随时能放人。”
谢洵一脸真诚:“爱情诚可贵,饭菜价更高!我还得吃饭啊,怎么说刑警也是个铁饭碗,不能砸不能丢,舔也要舔到退休。等到了那时候,我也是半个小老头了,拿着退休金和年轻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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