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大海人让罗超戒赌,甚至说还要逼迫罗超戒赌,这不免让罗超感到有些好笑。
身为一名曾经为了执行任务,不得不多次进入一些地下赌场的罗超来说,恐怕没人能比他更了解的赌博的危害性了。
罗超知道,一旦进入了赌场,就变成了利益竞逐的地方,心中千方百计地打算,总归是一片贪心,都在想要赢对方的钱。
如此一来呢,人的心中就转生了无穷的恶念。
哪怕是至亲对局赌博,也必定暗中设下了戈矛,就算是好友同场赌博,也必定如同仇敌一般,只顾了自己赢钱,哪会管他人破产!
而且,在赌场之中,只是问钱少钱多,没人会去计较谁贵谁贱。
坐的位子,没有了长幼秩序之分,厮役就变成了朋友,而辈分也没有尊卑的分别,上下之间居然也可以称兄道弟起来。
赌徒之间彼此任意地嘲笑,随便地称呼,这样自然就丧失了人的品行!
除此之外,罗超还知道赌博特别伤害人的身体。
在赌场中,一些赢钱的人乘兴而往,不分昼夜地赌,输钱的人拼命再来,不顾自己的饥寒,从此就会不断消耗,疲惫自己的精神,长此以往,必定会损害健康,甚至丧失了性命!
而一旦到了赌债高筑,难以偿还的时候,碰到对方,就会感到没面子,只有含羞忍气,于是就成了多病之身。
到最后穷途末路,只好以死来搪塞责任,了结赌债,所以枉死城的路上,实际上就是赌徒的归乡!
还有,赌博不但把钱送给了别人,而且还被人笑自己是浪子发呆,赌博不但破了人的家产,而且还被人说自己是白痴的儿孙在作孽!
这样一来,不但不能够光宗耀祖,反而是羞辱了自家的门户。
亲戚邻居们,都怪罪他的先人没有积德,才会生出了赌徒这样的败家子,所以他的祖父、父亲死了之后,必定是在九泉之下含怨莫白!
想到这儿,罗超不由得对左大海道,“左大哥,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想让我戒赌对吧?可是,我根本就不喜欢赌博啊!”
“哎,我当初也是和你一样的,我以前也不喜欢赌博,可你看我现在呢?!”左大海的无奈地叹着气,“所以,不管你爱不爱赌博,你今天都必须当着我的面发誓,以后绝不赌博!”
“这……”罗超忽然有些犹豫了。
其实,罗超对左大海的担忧也是表示理解的。
因为罗超知道,赌博这件事,最易引诱,比如在家庭之中,地方不大,最是容易看到听到和学到。
一些长辈平常教训自己的儿女时,都会说,“你们一定要学好榜样啊!”
可是,当儿女在家中当场看到父亲兄长的样子,就会说,“我愿意照现在这个规矩模样学习。”
于是就变成了父亲儿子赌,哥哥弟弟赌,最后弄到了白天赌、深夜赌,躲到密室中去赌,并且赌牌的风气还会助长邪淫的风气,家教也会因此而大坏!
不过,罗超现在并没有子孙后代,所以他也没有这个顾虑。
他现在之所以会犹豫,并不是因为罗超因为喜欢赌博而不愿意戒赌,而是因为罗超以后还有可能和人进行对赌。
毕竟,罗超身为一个兵王,在世界各地执行任务的时候,不免需要伪装身份接近一些不法之徒。
而那些不法之徒,偏偏大部分都喜欢去赌场,这样一来,想要接近这些不法之徒,伪装成一名赌场里的赌徒就是很好的方法了。
可现在左大海居然要罗超戒赌,要知道,罗超可是一个一言九鼎的人,要是他今天发誓戒赌了,那他以后就必然不会在进行赌博!
见罗超似乎犹豫了,左大海终于忍不住说道,“罗超兄弟,你在犹豫什么啊!我可告诉你,咱们华夏的法律可是禁止赌博的!”
“而且,不但是现在,自古以来华夏都是立法禁赌的!我查过资料,古代的法律比起现在的法律,对于赌博这种事要严得多了!”
“罪轻的,也要责打一百大板,还要戴上两个月的枷锁,罪重的,则关上三年的监牢,并且还要离家背井,流放到三千里外的蛮荒之地,不论你的身分地位,照样都要受苦刑!”
“所以地方上有头有脸的士绅,若是因为赌博而被关被流放,那么他知法犯法,所以更要加倍地处分!”
听左大海这么一说,罗超有些无奈,苦笑道,“左大哥,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实在是……”
“实在什么啊!”见罗超似乎依然“不知悔改”,左大海居然有些生气了,他怒道,“赌博要遭天谴的!古往今来开设赌场的人,每每都会遭到横祸,而赌博赢钱的人,后来偏偏却是穷得出奇,就是因为他们喝人家的血,吃人家的肉,来填饱自己的肚子,聚敛别人的怨恨愁苦,以供自己的欢笑痛快!因为,鬼神对于这种人,特别感到愤怒!”
此时此刻,罗超见左大海为了让自己戒赌,连鬼神这种玄学的说法都搬出来了,额头不免悄悄滴下了好几滴冷汗。
罗超知道,这左大海想必是以前被赌博害得太惨了,一心想让人戒赌,搞得思想都有些不正常了!
就在这时,左大海则继续说道,“罗超兄弟,大哥在此诚垦地盼望你要冷静地思考,猛然地省悟,把赌博的坏习惯,一刀两断,发誓决定不再赌博了!”
“那么,赌博如同豺狼般坑人害人的陷阱,一翻身就可以跳出来了,就不会像我当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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