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是换换吧,”柯寻道,“你俩一个孩子一个姑娘,一个不靠谱一个太犀利。东子,你和方菲一组,我带着萝卜,这样,一会儿就出门,你俩去档案局,我俩去博物馆。”
卫东:“感觉档案局恐怕不好进,我连身正经的西装都没带,穿这身去人一看就是个穷diao丝,怕不要让门卫给我扫出来。”
柯寻:“那你觉得我和萝卜就能进去了?”
卫东看了看这俩,一个浑身上下古惑仔气质,另一个一头铂金毛遍体名牌……好吧。
商量定了,众人就不耽搁,把朱浩文留在酒店,四个人结伴出门,到了门口分道扬镳。
柯寻和罗勏在博物馆逛了半下午,里头的确陈列着当地的一些历史资料和照片,然而书斋什么的毕竟不具代表性和象征意义,资料里完全没有提到。
“咋整啊哥?”俩人站在关东煮摊子前,一人叼着一串鱼丸吃得热气腾腾。
柯寻吹出一口热气:“吃完了咱们去凛冬将至美术馆看看。”
罗勏手里的食盒险些掉了,惊慌道:“哥,咋还去啊?那地方我连回想都不愿回想!”
柯寻拈起一串豆腐吹了吹:“放心,不会再被吸进去的。我想去那美术馆里找工作人员打听打听,我有个怀疑——会不会当初那家书斋的所在地,就是现在这家美术馆的所在地呢?”
罗勏想了想,冲关东煮老板道:“再给我来一份!”
柯寻:“……这么饿?”
罗勏:“多吃点再去,死也做个饱死鬼!”
柯寻:“……一个吃饱了关东煮的富二代鬼?”
俩人吃完打了个车,直奔凛冬将至美术馆。
馆外积雪一如入画的那天,天色y-in沉,雪一时下一时停,凛冬将至美术馆矗立在y-in晦的天空下,显得格外冰冷死寂。
罗勏不由向着柯寻的身上靠了靠,恨不能挽着他胳膊走路。
“别gay里gay气的行吗。”柯寻嫌弃地在他脑瓜子上搓了一把。
罗勏:“???”咱俩谁是gay啊。
我哥厉害起来连自己都嫌弃。
美术馆的进门处除了站着个门卫外别无他人,大厅里更是空旷一片,不见半个人影,柯寻带着哆哆嗦嗦的罗勏直接去了办公人员的办公室,结果没说几句话就让人给赶了出来。
原因是这俩人一看就不像什么好鸟。
“大爷的,明儿买身西装再来。”柯寻只好带着罗勏从馆内出来,没急着离开,先去了旁边那家咖啡馆。
老板竟然还记得柯寻——“上回买单那帅哥”,不由笑道:“你们是美术生吗?这么冷的天还跑到这美术馆来,再晚一会儿他们就关门了。”
“这么早就关?”罗勏抬腕看了眼自己的百达翡丽,“才四点。”
“这不是天冷吗,”老板道,“一进三九天这地方基本就没人来了,美术馆开着也没个用,可不就早早下班了。”
“我看你这儿也没什么客人啊,”柯寻打量四周,一共就他和罗勏两个客人,“按理说冬天生意应该好做点吧?冷乎乎的来喝杯热咖啡不是挺舒服的?”
因几乎没有客人,老板也是清闲得很,索性就坐下来和柯寻聊:“我这小店生意就没好过,你得看这地段儿,这基本就是市郊了,附近就这么一家美术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谁没事儿为了喝杯咖啡还跑这儿来啊?我这儿的客人一般也就是那些来美术馆的人,但你想,这年头哪儿有那么多人爱看这玩意儿?基本上除了文艺小青年儿也就跑这儿约会的情侣了,一年到头也来不了多少人。”
柯寻奇道:“那你在这儿开店不亏本啊?这房子月租多少?”
“嘿,这房子是我自己的,要不我哪儿还能再在这儿耗着啊。”老板道。
“你把这地买下来了?”柯寻更奇怪了,“这地段人流量不行,你还买这块地干什么?有这钱不如在市中心租个门面呢。”
“这地不是我自个儿掏钱买的,是我家祖辈儿就住这儿,原来这片地方都是住户,后来拆迁什么的都搬走了,正好没拆到我们这儿,你看旁边,还剩着十来户……”老板正说着,却被柯寻抓住了重点:“且慢,你说你们家祖辈儿都住这儿?那我问一下——民国那会儿,或者再往后几年,你们家也住这儿?”
老板点头:“对,所以我才舍不得卖了这地儿,这好歹也算是祖地祖宅了。”
“那你知不知道在那个时候美术馆这个位置建的是什么设施?”柯寻忙问。
“这我去哪儿知道去,”老板道,“我小时候美术馆那片地方好像就是块荒地。”
“恕我冒昧,”柯寻说,“令尊令爷爷现还在世吗?”
罗勏:“哥,那叫‘令祖’。”
柯寻:“……你是不是想让我教教你‘令祖’怎么叫。”
罗勏:“没有,不是,别激动——老板,令爷爷还在世吗?”
老板:“……在呢,干嘛?”
柯寻:“想跟他老人家打听个事儿,能帮我们向老人家问一下吗?就是他小时候美术馆那地方建的是个什么建筑,就这个小问题。”
老板奇怪地看着柯寻:“你们老问这个干嘛啊?”
“这是我们的研究课题,”柯寻面不改色地现场扯犊子,“我能不能顺利毕业就全靠你了老板!”
“……我爷爷现在没住这儿,跟我爸住市里头,”老板说着摸出手机,“我打个电话吧,你就问这事儿是吧?”
“对对
喜欢画怖请大家收藏:(m.biquwen.com),笔趣文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