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王芸咬紧了玉牙却说不出话来,她知道自己此刻若是继续争辩,那么等待自己的绝非什么好果子。
眨眼间王彦就像变了一个人一般,在屋子里面偷窥的手下连忙关紧了门窗。
翠儿想说话,却被萍儿捂住了嘴巴。
“你还站这做什么?赶紧回屋!”王彦瞪着染仙道。
染仙抬头看了一眼王彦,有些委屈,却还是老实的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王彦扛着王芸进了她的卧房,才将她放下来。
“你给我滚!”王芸毫不留情道。
王彦神色如常,盯着王芸道。
“距离刘唐寿宴还有三天,这三天,你老老实实待在屋里,哪都不许去。”王彦说完,不管王芸暴怒的神情,转身对翠儿、萍儿道。
“你们两个看好她,如果她出了什么事,我严惩你二人!”
“王彦!你有什么事冲着我来,别为难她俩!”
王彦没理王芸,转身出了卧房!
“王彦!你个混蛋!”王芸朝卧房门嚷了一声,可惜换来的是一声沉重的关门声。
王芸颓然坐回到椅子上,越想越气最后趴到桌子上嘤嘤啜泣起来。
翠儿,萍儿凑到小姐跟前开始安慰起来。
王彦出了门,做了几个深呼吸去找张三了。
张三听到外面有动静,出去看了一眼,看到争吵的是王彦跟王芸就退回了屋里。
半晌,房门响了。
“张兄,方便说话么?”
张三打开门把王彦请到了屋里。
“张兄可打听清楚了?”
张三摇了摇头道。
“回禀头儿,包下二楼的是一个叫做冰凝城的势力,所住之人皆为女子,其余一无所知,咱的人蹲在门口,并未见她们离开过客栈。
王彦点了点头,本以为是五凤阁,没想到竟是个新势力,冰凝城,名字倒是好听,就是不知道是个什么组织。
下午时分,收集情报的手下陆续回来,记载情报的卷轴堆满了桌子,这次侦查一共探听出了十余个势力,规模从百人到数人不等。
比去年送礼的势力多出了近两倍。
王彦现在担心的是这些势力中有没有跟自己一样在打刘唐主意的势力,机会只有他外出祭祖之时,难免不会撞到一起。
只能加强警戒了,晚些时分,城外传来密报,密道已经挖好,一切皆准备就绪!
王彦取来铜盆,将密信跟收集来的情报投进了火中
事情比预计的还要复杂,不能存丝毫的侥幸,宁红儿成了人质被鬼姬拿捏在手中,想想就不爽。
一夜无眠,直到第二日天明王彦才疲惫睡去。
州牧府邸,刘唐此刻正在后花园中怀抱着他新纳的小妾嬉闹。
这时,门外走进个人来,来人身穿褐色铠甲,铠甲中间,用银线绣着一个豹字,走到刘唐身前抱拳道。
“刘大人,孙大人前来拜会,说是有事相商,此刻正在前堂等候。!”
“老东西,有什么事不能等到老子寿宴结束再商量么?非要这时过来添堵,你先去回话,就说我昨日偶感风寒,穿衣起身还需些时间,让他在前堂等着,如果他等急了离开你们也别拦着。”
刘唐话音刚落月亮门外便传来一阵笑声。
“刘大人,你这样忽悠老夫是不是有些不厚道啊。”
刘唐面色一沉,将怀中少女推了下去,站起身,望着来人面色不悦道。
“孙大人这般随意在我府里溜达,就不怕撞见我府中女眷坏了礼法?”
来人正是忻州刺使孙颖康,大梁的权利划分向来是分文武的,文官不沾军事,武官不沾政事,分治一州一县,上至丞相大将军,下至县令府尹都是文武并行。
越到上面文官权重越大,越到下面武官权重越大,尤其是在一些偏远州县,例如忻州、平州、凉州,刺使几乎成了摆设,都是州牧独揽大权,因为在天高皇帝远的地方兵权往往大于政权。
孙颖康,当官四十载,如今已是花甲之年,在忻州当了八年刺使,前任忻州刺使外出郊游之时落水淹死了,这事虽是这么传的,但是其中情况但凡是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前任刺使姓郑,是一个刚直之人,上任不到一年就参了刘唐十余本,只可惜这些奏章并未直达天听,反而枉送了他的性命,继任的孙颖康虽然跟刘唐也有摩擦但却从未参过刘唐,二人这才相安无事了十余载。
“刘大人此言差矣,老夫年岁已高,临来时多喝了些水,这不,突然内急,谁知寻茅厕竟寻到这里,还恰巧听到了刘大人的话,这一切都是老天安排的。”孙颖康露出一丝贼笑道。
“刘某刚刚不过是跟大人开个玩笑,正准备去前堂,不巧让您听了戏言,实属误会。”刘唐虽不将孙颖康放在眼中,却也不敢过于放肆,孙颖康不同于之前白衣出身的郑刺使,孙颖康祖籍洛阳,在京城中也是有人的。
“老夫明白,刘大人不会是那心肠歹毒之人,老夫今日前来是听到了些风声,特来嘱咐一下刘大人。”
“风声?什么风声?”
“刘大人难道不知道有人打算在你明日祭祖之时刺杀你?”孙颖康面色凝重道。
涉及性命,刘唐也严肃下来,沉声道。
“孙大人又是从何处听到的这个消息?”
“我家管家今日外出打药,回来时见几个人鬼鬼祟祟钻到了一条暗巷子里,管家好奇便跟了过去,结果就听到他们明日打算刺杀刘大人的的事情!”孙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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