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误会什么, 他找我报仇再正常不过。如果不是你主动退出, 我本来就准备,呵呵, 杀了你。”
易之虞谈笑间忽然说出如冷刀子般的话,荆照秋听在耳力惊了一惊,这像是好好说话吗,不会下一刻对方就拔l出刀子和易之虞打起来吧。这样想着, 荆照秋往旁边挪了挪位子,和二哥远了些,和榻上的两个小孩靠近些, 以防万一对方变脸。
易之虞处变不惊, 那人的定力比易之虞还要好, 一点儿都没受易之虞一番话的影响,甚至还笑了笑,对易之虞的话有几分赞同,显然易之虞如何为人他并不是不清楚。
“我本来就是最没有资格争夺易家的人。你杀不杀我都是一样,当然保险起见,还是下手比较好。只是死人,才能万无一失。”对方也有模有样地分析道,像是丝毫没有意思到自己口中的死人指的就是自己。
关于自己的生死问题,两个人就像在聊今天的天气一样,云淡风轻。荆照秋听得咋舌,心里道,没想到看起来这么斯斯文文正派的人,竟然和易之虞一样变l态。
不过话又说回来,那个他究竟做了什么,把这个人逼到要隐姓埋名?虽然在京都开了一家茶馆,但根据荆照秋观察,基本生意都不由他自己出面,往来的客人甚至都不知道茶馆的老板另有其人,再加之向来越是显眼的地方,却容易让人忽视,所谓大隐隐于市莫过如是。那个他,应该也没想到这个人会隐藏在最繁华的都市当中。
说起来,荆照秋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猜测,不管是两人口中的他,还是眼前这位二哥。不过,这和他关系并不大,荆照秋并没有点破的意思,任由二人说着仿佛打哑谜一般的话。
荆照秋他们并没有在茶馆待太久,一是太子需要回宫,二是啾啾也确实困得不成样子。他才十个月左右,一天十二个时辰,有三分之二是用来睡觉的。
等回到家里,荆照秋这才按捺不住好奇,主动去问易之虞。
易之虞没有隐瞒:“就是你想的那个。”
“我怎么听着,这里面像是有隐情。”他算是听出来了,那个老四总是想找易之虞报仇,根本不是因为易之虞得到了整个易家,而是这个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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