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槐:下次见面我想见你摘面具的样子。
越沉:好。
(放心,我那个马甲本来就不带面具。)
祁玲珑:我就静静看你j-i,ng分。
纸小咕:j-i,ng分一时爽,掉马火葬场。
☆、第 20 章
苏槐洗去一身风尘,正坐在床边看书,听见门口有脚步声,起身边对上越沉一双带笑的眸子。
“掌门真是任性,招呼都不打就扔下我一个人走了,佩剑也不带,好教我担心。”越沉提着个食盒,里面装着苏槐的晚饭。
“你不是早料到我会离开了吗?”苏槐想想这件事就有气,他本还满心感激觉得越沉是个好人,猜到他不是苏怀,便打算放他离开。谁想到人家早早在京城设好圈套,等他往里钻。还有吴王抓自己去审问,说不定也有他的手笔。看着笑得人畜无害的样子,却没想到是个黑芝麻馅的家伙。
“我只是预先做了两手准备,哪想到掌门真这么狠心,弃我而去啊。”越沉将食盒里的饭菜摆到桌上:“听说掌门这些日子,在京城出了不少事,眼见着人都瘦了,我特意嘱咐与伯伯熬了骨头汤,给你补补身子。”
“越沉。”苏槐把书放在一边,走到桌边:“装傻有意思吗,我叫苏槐,槐树的槐。”
“掌门莫要说笑。”越沉端着汤碗的手,没有丝毫晃动:“你只是练功出岔子,失了忆。但你既然能接触镂月剑,却不被它所伤,怎么会不是我家掌门呢?”
越沉说到镂月剑,苏槐倒是想起来了,这把剑里还关了个神神叨叨的剑灵:“那把剑……”
“那把剑可是天剑门的象征,掌门还是不要再随便乱丢了。”越沉截住苏槐的话:“对了,山门外堆了不少想要与掌门切磋的侠士,前些日子掌门一直未归,我们也不敢擅自处置。如今掌门回来,是不是也要露一两手,震慑一下他们,免得什么宵小之徒,也敢借我们天剑门的名字逞威风了。”
“我不会……”
“掌门吃晚饭就早些休息吧,碗筷晚些于伯伯会来收。”越沉没给苏槐说话的机会,转身离开了房间。
苏槐望着越沉离开的身影,呆了呆,这家伙是打算装傻到底了?什么意思,他穿了苏怀的壳子就必须顶替对方的身份活着?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他又不是自己想来这个鬼地方的。哼白切黑,腹黑怪,明知道我不会武功还让我去应付那些上来挑战的武林人士,你我等着的。
吃完晚饭,苏槐走到墙边,将架子上的剑取了下来。
“那个什么剑灵,你还在吗?”苏槐用指尖在剑身轻轻扣了扣。
“你终于回来了!”剑身微震,发出清越的剑鸣声:“回来就好,你现在是不是想通来了,打算跟我学武功了。”
“这个不急,我有个问题先问你。”苏槐将步玉书给自己那枚黑色的玉佩拿出来:“这玉佩你可认得?”
“你哪来的玉佩?”
“有个叫步玉书的人,问了我几个奇奇怪怪的问题,他似乎认识你,还给了我这块玉佩。”苏槐刻意隐瞒了自己已经知道步玉书的身份,还有与他要抓自己的事,只说自己去京城开了家酒楼,在此期间遇见了步玉书与蝶梦。
“他怎么问你的?”【剑灵】的声音有些紧张
“他问我醒来时,身边的剑里是不是有个声音与我说话。我不确定他是什么人,就没告诉他。然后他留下了这块玉佩给我,说如果我改变主意,可以去找他。”
“我实话告诉你吧,步玉书是魔教之人。我先前的主人落到魂飞魄散的境地,就是他与那个剑侍越沉联手捣的鬼。”【剑灵】语气沉重地说。
“你之前的主人魂飞魄散了?怎么回事?”
“越沉勾结魔教中人,在你坠落的那个山崖设置了一个阵法,会将身体里面的灵魂剥离出来,魂魄离开的身体,自然慢慢消散了。而你,大概是跟苏怀命格有些相近的生魂,被拉进了这副身体中。”
这说法听上去真假掺半,似是而非,苏槐分不清其中真假,不过他现在确定的是,这【剑灵】与越沉不是一路。虽然越沉装傻的样子有些气人,但如果要在【剑灵】和越沉中选一个人相信,他宁愿相信越沉。
“他为什么要害苏怀?”苏槐顺着【剑灵】的话继续问。
“当然是为了天剑门的掌门之位!越沉这人,看似武功平平,但实际修为深不可测,他在剑术上的造诣,甚至比我主人更强。但他却一只隐藏实力,以剑侍的身份潜伏在主人身边。”
“那我应该怎么做?”
“让我将武功传给你,打败他,再揭露他的真面目。”
又是传武功。苏槐注意到从第一次接触【剑灵】,他就对传授自己武功这件事,表现得十分迫不及待。
苏槐露出为难的表情:“可苏怀都打不过他,你把武功传给我,我照样打不过他啊?”
“这你不必担心,待你恢复功力后,我自有办法帮你。”【剑灵】说道。
这个【剑灵】说来说去,就是要传他武功,至于是真的传武功,还是有什么别的目的就难说了。见问不到更多有用的信息,苏槐将镂月剑重新放回架子上:“抱歉,没兴趣。”你的故事编得很j-i,ng彩,可惜我一个字都不信。
放下镂月剑,苏槐的视线又移到书架上,在原主留下的书里,他很快找到【剑灵】提到过的两种功法,《风月十二式》和《照影心法》。虽然这个世界没有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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