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坐起,玩具被压入最深处,前列腺被咕叽咕叽地不断磨压,扩大了酥麻感。
腰杆在快感鞭打下哆哆嗦嗦地震颤。
从腰往下,甚至到后膝盖,都沉浸在半麻痹的甜美中。
严肃的训练中,竟然被器具玩弄禁忌地,还享受到勃起,自己竟然也是一头追逐yù_wàng的野兽。
明白到这一点的凌卫,心灵如被鞭子抽过一样,颤动被蹂躏的辛辣痛苦。
但下体的快感却升到了极点,被催促着似的,凌卫加快了动作,随着每次一次坐起而根根刺入肉穴深处的人造yáng_jù,明白到他的渴望似的,越发殷勤地摩擦前列腺。
“一百六十二嗯一百六十三一百六十四呼嗯呜一百六十一百六十啊”
再一个坐起,yáng_jù压在前列腺上的快感,像毒蛇猛然咬在肉上一样强烈。甘美的毒液瞬间从一点散布到全身,激发每一个细胞歇斯底的尖叫。
凌卫被电流打到一样的剧烈颤抖,随即瘫软在地板上,仰躺着大口喘气。
慢慢的,伸手摸到自己的胯下。
隔着质地很好的薄薄的布料,指尖有濡湿感,仿佛什么东西渗透过来。
那是他自己pēn_shè出的液体。
极端的罪恶感抽打着理智。
在没有旁人的特等套房,客厅的地板上,只是做仰卧起坐这样简单的体能训练,就
凌卫失神地看着头顶的吊灯。
不知躺了多久,通讯器再次响起来。
凌卫恍若未闻,没有接听的意思。但对方非常执着,一直不肯放弃,通讯器滴嘟滴嘟足足响了超过二十分钟,因为超过一定时间,滴嘟声自动提高,越来越响亮,到后来,套房里充斥了尖叫一样令人无法忽略的铃声。
凌卫没办法,只能站起来。
动作的时候,甬道抽动的强烈感觉,才想起让他变得yín_dàng不堪的玩具还在体内。
他伸手进紧向裤,拔出已经被肠液弄得黏糊糊的玩具,丢在地板上。
不出所料,要求通讯的人是凌涵。
“哥哥按照我的要求做了吗六百个仰卧起坐完成没有”
“”
“哥哥”可视讯的萤幕,可以让凌涵清楚看见凌卫不同寻常的表情。
“”
“哥哥,回答问题。”凌涵平淡的质问。
“抱歉,没有全部完成。”终于,凌卫才以最强的自制力,找回了平静的交谈的能力。
“为什么没有全部完成”凌涵问。
凌卫沉默以对。
羞辱感像镪水一样侵蚀着五脏六腑。
怎么可能对正在开会的弟弟说出真正原因因为仰卧起坐的过程中感觉到快感,甚至shè_jīng了,所以无法完成六百个的要求。
如果换了通话的是凌谦,一定会色眯眯地追问到底,说出很难听的羞辱的话。
但凌涵却采取了截然不同的,十分收敛的态度。
“哥哥不用回答了,我不想追究。”凌涵用公事公办的语气询问,”哥哥觉得自己目前的状态,还可以继续训练吗”话里有放宽要求,让凌卫喘息片刻的意思。
“不”凌卫断然拒绝,和荧幕中的凌涵对视,”我要求继续训练下去。”
凌涵终于显出一丝惊诧。
“哥哥真的这样想”沉吟片刻,凌涵问。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好想的这不就是你的目的吗让我放弃一切想法,全心全意服从你的设定的训练计划,既然已经被逼到这个地步,我只能坚持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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