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厘米,20公分……
夏冰洋立刻联想到出现在洪芯和冉婕脖子上的伤口,正好符合纪征说的器具特性,忙问:“他是左手持刀还是右手持刀?”
纪征稍一回忆,笃定道:“左手。”
一层热汗迅速涌上脑顶,夏冰洋扶着额头道:“纪征哥,你碰到的这个人可能就是杀死洪芯的凶手。你看到他的脸了吗?”
纪征道:“没有,天太黑,看不清脸,不过我大约知道他的身材特征。”
“你说。”
“比我矮四公分左右,身高大概是180到182之间,偏瘦,惯用左手。”
夏冰洋把他说的这些特征记在脑子里,和闵成舟比对,发现闵成舟和这些特征相差甚大,而且闵成舟也并非惯用左手。
夏冰洋还有话对他说,忽听房门被一脚踹开,娄月和黎志明压着一个老男人走了进来,便道:“纪征哥,我待会儿给你打回去。”
刚才他们摸到黄勇住的地方,本想隐藏身份,但是夏冰洋察觉到里面的人在故意拖延时间,便当机立顿破门硬闯。他们冲进屋子,恰好看到一个老男人从窗口跳了下去,留下了一屋子的马仔。
娄月一马当先紧跟着黄勇就从窗口往下跳,满屋子的马仔见状就往门外跑,夏冰洋和任尔东像老鹰抓小j-i似的一个个把人揪回来,只有黎志明愣在门口不知该如何下手。
“去帮娄月抓人!”
夏冰洋单膝跪在一个人的背上,朝黎志明吼道。
黎志明这才慌慌张张地往娄月追逃犯的巷子里赶,等他呼哧带喘的赶到,娄月已经把黄勇堵在死胡同里,和黄勇交起手来了。
娄月家里办跆拳道馆,她从三岁起就学跆拳道,闲暇时的娱乐活动就在馆子里当教练,教一群五大三粗的老爷们。
黄勇虽狠,但出手间全是江湖路数,娄月根本不屑一顾,把腕上的手表解下来往口袋里一揣,一记低鞭腿扫过去,把黄勇横扫在地,紧接着一拳接一拳,把黄勇揍的鼻血喷ji-an倒地不起,然后冲黎志明勾勾手指,道:“手铐。”
黄勇就逃出几百米就被娄月逮住,回到家里一看,连马仔带老窝都被臭条子拆了,气得他大骂:“狗|日的,你们是哪个号子的!”
夏冰洋一巴掌兜在他后脑勺:“把你嘴里的零碎咽回去,看清楚,我们不是狱警,是刑警。”
任尔东从屋子里搜出两把没有子弹的56手|枪和两包共计56克重的冰|毒,齐刷刷地扔在黄勇面前。
黄勇的脸登时变的蜡黄,和马仔们保持一致,贴着墙根蹲下了。
夏冰洋拖了张椅子坐在黄勇面前,道:“今天找你不是为了这些东西。”说着,他把一把手|枪踢到黄勇脚边,冷笑道“但是你如果不老实,光凭这些东西,我也能再关你几年,让你在牢里安度晚年。”
黄勇虽然老了,但狠劲儿还在,且非常地看不起警察,尤其是像夏冰洋这样年轻的警察。他脸上现出一种y-in冷且不屑的神气,道:“军爷给咱划条道儿吧,死也得让咱死的敞亮。”
夏冰洋笑道:“别急,我让你敞亮。”
他向黎志明伸出手,黎志明把几张照片交到他手里。
夏冰洋拿着其中一张放在黄勇面前:“这个人是不是你?”
黄勇一扭头,看到自己走在春熙路步行街的照片,一看就是从录像里截下来的。
“是我,怎么地?”
“你刚出狱那段时间,住在那儿?”
“老片儿楼,就是现在的八方街。”
夏冰洋一直盯着他,见他神气狂傲又不屑,看似没有半点造假的成分,心中对他的怀疑陡然间打消了一半。
但他还是继续问:“今天从八方街绿化带里挖出来一具女尸,你知道吗?”
黄勇露出莫名其妙的表情,扭头问手下:“小马,这条子在说啥?”
叫小马的枯瘦男人忌惮地瞄了一眼夏冰洋,被夏冰洋的眼神震慑住,不敢回话。
夏冰洋又向黎志明要了张照片,举在黄勇面前:“这个女人,你没见过?”
黄勇被照片里骇人的白骨吓了一跳,向后躲了一下,连骂了几句脏话,一句‘c,ao|你娘的’刚出口,忽然反应过来了似的狠狠盯着夏冰洋:“我明白了,你这是怀疑我杀了人呐。”
夏冰洋笑问:“那你有没有?”
“没有!老子行的端坐得正——”
夏冰洋抬脚往他膝盖踹了一下:“你喊什么喊,一个涉黄涉毒又涉赌的老杆子,在我面前充什么绿林好汉。”
黄勇悻悻地闭嘴了。
夏冰洋又问:“16年9月到10月之间,这段时间你在哪儿?”
黄勇道:“我出狱后就住在筒子楼是不假,但我七月就离开蔚宁回老家了,过完年才回来,你随便去查。”
夏冰洋递给娄黎志明一个眼色,黎志明出门给技术队打电话。
夏冰洋又问:“7月12号,你为什么出现在春熙路。”
“忘了,大概是买东西去了。”
“我帮你回忆,你在百货商场买了一套刀具。”
“对对对,我买了刀,咋的?买刀也犯法啊。”
夏冰洋道:“买刀不犯法,但是在你买刀当天,一个花店的女老板死了,我也怀疑是你做的。”
他故意拿话激黄勇,黄勇果然安耐不住,高声喊道:“你凭什么怀疑我杀了那个小娘们我告诉你,我有不在场证明!”
“哦?说来听听。”
“我知道那个小娘们死在了酒店,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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