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月,林恒说了会每月月圆熬药给他,可前几天似乎出府了,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林恒风尘仆仆回来已是亥时,他迫不及待去了汀兰苑。
推开门,就见唐予安早已在浴桶里昏迷了过去,神色依旧痛苦。
也不知道他在凉水里泡了多久,林恒心一疼,将依旧浑身滚烫的他抱起放床上。
“安安,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唐予安再次醒来时,身体的燥热已然褪去,他眨了眨眼睛,偏头看向外面,刚好瞧见林恒推门进来。
屋里,烛光摇曳,点点橘色的光映出林恒棱角分明的俊脸,从看到这个男人的第一眼开始,唐予安就知道,林恒相貌极好,又权倾朝野,晋国不知多少没有成亲的双儿,千金想成为摄政王妃,可这样的人偏偏喜欢他,喜欢得不惜用皇位来换。
“看呆了?是不是发现喜欢上为夫了?”正琢磨着原因的唐小狐狸,实则小白兔被不知何时凑过来,又在他唇上啄了一下的林恒吓了一跳。
唐予安条件反s,he地用手捂住自己的唇,露出一双灵动的美眸,引得林恒噗嗤一笑,嗓线低沉,微微扫动人心。
唐予安有心回避林恒的话,故意找其他话题,想起什么,脸上的表情敛下来,气鼓鼓,为了让自己看上去很生气,还捶了下男人的胸口。
“你说,你干嘛那么晚回来,我知不知道我有多难受,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双儿了。”
唐予安没有夸大其词,毒发作起来真的难受,像有蚂蚁在咬,又像被放在火炉里炙烤,身体里,心里的火怎么都降不下去,至于最后一句话,纯粹是顺口而出,出口的时候,他也愣是一下。
刚想听听林恒怎么争辩,就见男人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眉心蹙起,烛光下,脸色发白。
“你怎么了?”唐予安第一次见林恒这样,手足无措,“我,我刚刚没用多大的力气啊。”
他本就没生林恒得气,又怎会真的打他。
林恒深呼吸一口气,冲他扯出一抹笑:“我没事。”
唐予安沉默看他,明显不信,要去扒林恒的衣服。
“真的没事,你那手就挠痒痒的力气,我是故意吓唬你的。”
唐予安又不是傻的,趁林恒不注意,出其不意扒开了他的衣襟,结实的胸膛处,是一刀长长的伤口,仿佛是被利爪割了般,伤口狰狞还沁着血。
“你怎么受伤了,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唐予安被吓到了,眼泪忍不住落下来,他身在唐王府,虽不受宠,也没经历过这个,缓过来后,连忙让阿悄去请大夫。
当晚,唐予安问他受伤的原因,林恒说,他是摄政王,身居高位,不可避免会遇到一些刺杀。
几日后,唐予安才偶然间从不小心说漏嘴的暗卫那里得知,林恒的伤口哪里是被刺杀的啊,分明是被野兽的利爪给划伤的。
原来,他出府的几日,是去给他寻药了,中途遇到野兽,那暗卫说了,那时候若林恒躲避不及,那利爪就朝他心脏划下去了。
得知真相的唐予安抱膝,双眸茫然望着虚空。
唐予安一直很怕疼,有时候手指不小心有个小伤口,都能哭很久,林恒那么长那么深的一道伤口,他该有多疼啊。
可林恒回府后,第一时间还是想着他。
唐予安捂着自己的胸口,那里酸酸涩涩的,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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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早上醒来,唐予安拉了拉林恒的衣袖:“林恒,我想出府。”
生怕林恒不同意又连忙补充,言辞恳切:“你放心我保证不吃j-i。”
林恒微微一愣,唇角勾起一抹弧度,伸手揉了揉他的头:“想去就去吧,带上暗卫,不然我会担心的。”
林恒没有约束唐予安一直得留在府里,唐予安又不是静的下来的主,只是有一次出府,带的暗卫少了,差点被敌国的人伤了。
唐予安“嗯嗯”地点头,明明是一张娇媚的脸,却乖巧极了。
“伸手。”林恒拿着唐予安的衣服,一件又一件给他穿好,这个习惯,成亲后就有了。
手放在少年的墨发上,将其从衣服中拢出,长发柔顺及腰,林恒爱不释手,想起什么,他继续说:“今天特批你可以吃一只j-i。”
唐予安眼睛骤然亮了,如同点亮了星辰般,反复确认:“真哒?”
林恒哭笑不得,捏了捏他的脸:“本王堂堂一个摄政王,还会欺骗你不成?还是,你根本就不想……”
“不不不,我想。”唐予安激动得投入林恒的怀抱,小脸往他怀里蹭了蹭,少年一开心,举止就更加孩子气,林恒有时无奈地想,他是不是养了一个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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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饭,唐予安打开箱子,拿出压箱底的“嫁妆”,带上阿悄,如同放出笼的小鸟一样出府了。
京都之地,天子脚下,无论什么时候都极为热闹,各种各样的商铺鳞次栉比,街上,小摊贩热闹地吆喝,一声一句都成顺口溜,包子,馄饨,面条……各种香气扑鼻而来。
唐予安视线落在两旁的小摊上,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又似乎在琢磨着什么,偶尔瞧见某个小摊,眼睛一亮,跑过去拿起小物件来回看了看,半晌又失望地放下。
反反复复几次,阿悄都搞不明白了。
“公子,您是要买什么啊?”
唐予安努了下唇,垂着头,有些丧气:“我也不知道。”
阿悄:“……”
唐予安无意得知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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