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啊,你觉得怎么样啊?”
瞧着眼前笑得灿烂,故作亲切叫着自己安安的“婆婆”,唐予安一阵恶寒,忍不住浑身一抖。
他恶心得听不下去,打断她的话,态度坚决:“母妃,除非王爷自愿想纳妾,不然,儿媳是绝对不会把自己的丈夫拱手让给其他人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美好的幻想被打破,梁太妃立刻板起脸。
唐予安悠悠的说:“字面上的意思,母妃若是没有其他事,儿媳先退下了。”
眼见唐予安扭头要走,梁太妃气得头痛欲裂:“真真是反了天,来人,抓住他,掌嘴。”
四个长得壮硕的嬷嬷冲自己冷笑地走来,唐予安吞咽了口唾沫,如同一条灵活的鱼般,往外面钻。
正在等人的林恒,冷不丁就被一抹娇小的身影扑进怀里。
少年紧紧拽着他的衣裳,一双桃花眸s-hi漉漉的,声音娇娇软软,仿佛能掐出水般,他可怜兮兮地求助:“相公,有人要打我。”
说完,把脸埋进他怀里,小声抽泣。
话落,四个嬷嬷就出现:“王爷,王妃冲撞了太妃,奴婢们要带王妃回去接受训话。”
林恒俊脸一冷,搂住唐予安纤细的腰,嗤了一声:“王妃是本王捧在心尖上的人,本王都舍不得训斥,更何况他人,回去告诉母妃,王妃近日来身体不适,就不来给母妃请安了,还有,王府里,除了本王,谁都没有资格训斥王妃。”
话落,搂着唐予安离开了。
四个嬷嬷进屋后,下一秒屋里就响起啪啪,东西摔落的声音。
一直想摆脱自己宫女的粗鄙,保持端庄高贵的梁太妃气得砸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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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唐予安在屋里来来回回走动。
下人抬着盛了热水的浴桶进来,窗外,天逐渐暗了下来。
片刻后,他坐着,把下巴搁在交叠的手上,叹了口气,想起刚刚下人传来的话。
林恒今晚要来他这里就寝。
这就寝是什么意思?是要行昨晚没来得及的洞房之事吗?
林恒……
两个字从粉嫩的唇瓣处低喃缱绻而出,不知道想起什么,唐予安摸了下自己的脸有些烫,沐浴完后,不止是脸,浑身都烫了。
阿悄抱着事先准备好的衣裳,伺候唐予安穿上,穿到一半,唐予安察觉到不对。
“阿悄,你是不是拿错衣裳了?”
没有xiè_yī,亵裤,只一红色薄纱裹住身子,天鹅颈修长而纤细,锁骨j-i,ng致,白里透粉的肌肤,挺翘的t-u,n/部若隐若现。
阿悄不经意间瞥过一眼,顿时鼻子里一热,似乎有什么东西涌出来,阿悄暗道不好,连忙吸了吸鼻子,又偏头移开视线。
“公子,没有拿错,这是阿悄今晚给您准备的衣裳。”
怕自家公子会拒绝,阿悄连忙分析,絮絮叨叨一大段,简而言之就是,让唐予安用自己的魅力,把林恒的身,心都牢牢抓身边,不能让其他小婊砸给勾引走了。
阿悄深知自家公子生就一副好相貌,自然要好好利用自己的优势。
唐予安哭笑不得,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低头瞧了眼身上的若隐若现,他想,自己这副模样站林恒面前,估摸着后者肯定认为他是一个勾引人的妖j-i,ng。
唐予安自然不会穿,不顾阿悄的阻止,脱下衣裳,重新换上xiè_yī,亵裤。
“这衣裳拿去丢了。”这薄纱穿着就跟不着寸缕没有区别,唐予安决计是不会穿。
j-i,ng心准备的衣裳被遗弃,阿悄叹了口气,又不甘心扔了,抱着衣裳,阿悄眼珠子转了转,唇角勾起,余光瞥了眼正在梳头的公子,他偷偷将衣裳塞到了头尾的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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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恒轻声推开房门,屋子里很安静,只余桌上一盏烛台,散发橘色温暖的光。
林恒猜测唐予安估计是睡着了,生怕吵醒他,连脱衣服的动作都放缓放轻。
借着烛台的光,可见床的里侧一抹隆起,包得严严实实的,连脑袋都没露出来。
林恒生怕他闷坏了,上了床,作势要将被子拉下来,却拉不住。
林恒蹙眉,力气大了些,依旧拉不下来,隐约察觉到被子里的人刚刚颤抖了下。
“安安,乖,不能蒙着被子睡觉。”林恒的轻哄依旧没用。
无奈,林恒只能尽力,被子里的人力气比林恒少了很多,很快被子掀开,露出一张娇媚j-i,ng致的小脸,大概是被闷到,呼吸不畅的原因,少年的双颊泛着两抹嫣红,与眼角自带的绯红相称,越发显得妩媚动人,林恒呼吸微微一促,双眸紧紧凝视着他,不愿意离开。
林恒伸手在少年娇嫩的脸蛋上轻轻揉捏,比想象中的手感还要好,如同刚刚剥壳的j-i蛋,又如同温润的凝脂玉般,让他爱不释手。
少年贝齿轻咬粉嫩的唇瓣,长如蝶翼的睫毛轻轻颤动,林恒如同被妖j-i,ng蛊惑般,低头作势要吻他。
下一秒,一双手横在两人的唇瓣间,林恒的吻落在唐予安纤细白皙的手背上。
林恒眸光幽幽,无声地询问他。
鼻子以下被手遮挡着,露出一双惑人的桃花眸,唐予安恳求,嗓音娇软如水:“能,能不能再等等?”
林恒星眸微微眯起。
唐予安见他眸光都变了,心里有些打鼓,连忙解释:“你不要乱想,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晚点再洞房吗?”
林恒眼底划过一抹深谙,唇角泛着笑,大概是光线的原因,亦或是唐予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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