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j-ij-i连忙摆手,“哪儿能呢,你是俺的恩公呀!那天晚上你要是不救俺,俺不是喂了鹰就是冻死了,俺不能恩将仇报啊。而且恩公你放心,虽然老黄家开了大会,俺们也都去参加了,但是俺们没人听他的呀。也就老灰家和他们关系近,其余的三家绝对不会找你麻烦。况且你都能把黄天青抽筋拔骨,俺们也不是傻子,谁能无缘无故来找你的麻烦,老黄家的事俺们不掺和。”
于塘:“你是说胡白柳三家并不打算来找我报仇?”
胡j-ij-i点了点头,说:“俺们胡家有仇报仇,有恩报恩,光明磊落,你抽的是黄天青的筋,拔的是他黄家的骨,和俺们胡家没关系。况且你是俺的恩公,俺们胡家感谢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找你麻烦呢。白家和柳家野仙居多,向来隐居避世,更不会无缘无故掺和到这里边来。灰家不好说,但是老黄家一定不会放过你,恩公你要小心啊。俺想好了,以后俺就贴身保护你,绝对不让老黄家的人得逞。”
“你贴身保护我?”于塘看着坦胸露r-u的胡j-ij-i,连连摆手,“不用了,我自己有三清术傍身,还真不怕他们寻仇。我也不用你报恩,你赶快回你的深山古洞狐狸窝修炼去,咱们一拍两散,谁也不欠谁。”
于塘说的清楚明白,他可不想和东北仙家再有什么恩怨纠葛,只一个黄天青就够自己受得了。
胡j-ij-i脑袋摇的跟磕了药儿似的,“不行不行,俺们老胡家有恩必报,你可是俺的救命恩人,犹如再生父母,俺必须留下来保护你。否则让俺们胡三太爷知道俺有恩不报,非把俺除了仙籍,撵出家门。说什么俺也不走了!”
于塘只觉得头大,解释说:“不是我不留你,只不过你是个妖j-i,ng呀。我和爷爷是拜三清的,要是要他知道你的存在,还把你打死。”
胡j-ij-i:“那我可以变成人呀,就像现在这样。”
于塘:“我还有家人,平白无故家里来了个大活人,我怎么跟人解释?”
胡j-ij-i:“那俺可以变成狐狸呀,你跟人说俺是你养的小动物。”
于塘:“j-ij-i,你是狐狸呀,狐狸是国家保护动物,国家不让养。要是被人举报了,我可是要坐牢吃窝窝头外加捡肥皂的。”
胡j-ij-i:“朝廷不让养?不对呀,俺记得小的时候俺家里也有兄弟姐妹被人养着的。”
于塘都想翻出历史书给他读读,无奈地解释说:“你今年145啦我的哥,你小时候那还是大清朝呐,现在是什么年代了?早都改朝换代了,当今的朝廷不让私自养狐狸。”
胡j-ij-i眼圈一红,两眼泪花,“啥?俺的大清亡了?”
“早tm亡了。”
胡j-ij-i两眼发直,半天都没说话。于塘心里却想,好家伙,鲁迅先生绝对想不到,他所说的大清朝遗老遗少不单指人,还有妖怪呢。
本来于塘以为胡j-ij-i死了心,这下不会再想着留下来,谁知胡j-ij-i突然叫唤了一声,“有啦,俺可以变成个玉佩,你把俺带在身上,有危险的时候俺就出来保护你。”
说完,没等于塘搭话,眼前就冒了一股青烟,大活人就这么变没了,炕沿儿上摆着一块物件。于塘拿起一看,这哪是玉佩呀,这就是一块栓了绳的石头啊,红褐色的,和胡j-ij-i的毛色一样。于塘皱着眉头,心说这仙家咋还属狗皮膏药的,粘上了甩不掉。把石头握在手里,于塘傻乎乎的问了一句:“有人吗?”
石头动了一下,回答说:“没有人,有狐。”
于塘一翻白眼,把石头放在枕边,脱衣睡觉。
又过了五六天,开学的日子快到了,于塘上高二,于池上高三。兄弟俩都在长春上学,不过不在一个学校。哥俩在家门口等去城里的大客车,客车来了之后,哥俩上了车,于塘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于池坐在他旁边。于池问:“老弟,我把那个牌位请回家就没事了吗?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呀?”
于塘看他忧心忡忡的样子,便从包里掏出一张叠成三角形的黄纸,说:“拿着这个就妥妥的了。”
“这是啥,管啥用的?”于池问。
于塘随口说了一句,“三清符咒,管你大吉大利,桃花朵朵,财运大发,作弊不被抓。”
“这玩意儿好呀!”于池眼睛都亮啦,小心地把黄纸符揣进屁股兜里。于塘扫了他一眼,说:“你能别放在屁股上吗,又不是治痔疮的。”
于池嘿嘿一声,急忙掏出来放进裤兜里,但又怕了弄丢了,重新放里,然后在车上睡着了。于塘却没有困意,望着车窗外飞过的景象,树木堆积着雪,雪掩埋了黄草,红日西垂,飞鸟掠过树梢带动了风。
大客车开了有四十分钟,把哥俩从乡下小镇带到了城市。于塘摇醒身边的于池,两个人拉着行李下车,找到了公交站,相互说了声再见,上了不同的公交车。
于塘挤在公交车上,眼望着车窗外和老家完全不同的景像,高楼大厦,水泥沥青,思绪飘得老远。自己和大哥于池都在城里上学,每年的学费生活费就是一大笔开销。大爷不但要负担大哥的花费,还要承担自己主要的花费,剩下的一小部分由爷爷出。于塘早就表示,想要辍学不念,跟着爷爷在家里种地务农,但爷爷说什么也不准,大爷也不答应。他们常说,种地当农民有啥出息,还是得念书考大学才能出人头地。
于塘只得继续念书,心里压着千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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