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
在场之人均是诧异不已。就连静徽也是才知道,给雍亲王送信之人,乃是李侧福晋。“妾身,有些不明白。”虽然是问雍亲王的,可静徽的却看向李怀萍。“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福晋恕罪,因为事出紧急,妾身来不及知会您。”李怀萍故作谦卑,实则便是故意越过福晋去的。“日前,奴婢瞧见年侧福晋的侍婢乐琴有些古怪。给侧福晋送药的途中,竟然往药汤里加了些东西。当时不明所以,妾身还以为那是对侧福晋不利的坏心思呢。不想,询问了御医才晓得,不过是提药性的药引子,非得要喝之前加才最有效果。可见是妾身多心了。然而多心归多心,有时候未尝也不是一件好事。”
慢慢的勾起了唇角,李怀萍不敢得意,只让自己的笑容看上去清澈也就是了。“妾身从福晋口中得知,宋格格一大早劳师动众的准备东西,乃是要陪着年侧福晋往西山祈福。便想起日前侧福晋在府中彻夜炒经祈福遭遇火惊那桩事,心中总是难安。正巧妾身有东西托公公送进宫中,知晓王爷最惦记年侧福晋,便想着把此事一并禀明王爷,也好叫王爷心中有数。哪知道……”
“哪知道阴差阳错的,竟然做了件好事。”宋代柔接过李侧福晋的话,在自己口中绕了一圈,兴味儿所指,便大相径庭了。“妾身的脑子转不过来弯,怎的关心是否有人在年侧福晋的汤药里下毒,就能洞悉祈福的路上有埋伏。这前言不搭后语的,妾身是听不明白。不晓得王爷与福晋是否能听明白。”
当面指出她的好心乃是别有用心,叫李怀萍脸都挂不住了。“宋格格这么说,我便是真的冤枉了。”
“妾身怎么敢当李侧福晋的一声冤枉?”宋代柔平日里爱说爱笑,开朗恣意,没想到拉下脸子的时候,也是一把锋利的尖刀。“王爷公务繁忙,福晋看顾府中每一位女眷,可谓谨慎妥帖,并没有半点疏漏。怎么福晋都无法预知的事情,你却凭着一件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儿猜到了。这样的好本事,算是未卜先知,还是洞若观火,请李侧福晋赐教。”
因为宋氏是最早入府伺候雍亲王的,平日里,李怀萍还是给她几分颜面。哪知道,今日原想在王爷面前露回脸,却被她牙尖嘴利的给搅合了。这会儿,八成谁都怀疑,是她走漏风声,引来了歹人行刺吧!“王爷明察,妾身只是觉得,树大招风。年侧福晋有您的疼惜,又有腹中的小阿哥陪伴,必然使人眼红。故而为了以防万一,才将此事禀明。从头到尾,妾身从未有半分不轨图谋。”
“你没有,便不必分辩。”胤禛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似乎根本不把李怀萍放在心上。以至于,无论是不是她走漏风声,与府外之人相互勾结都好,根本没有差别。
雍亲王这样的态度,着实叫李怀萍心凉。没有年侧福晋的时候,她也曾经是雍亲王的心尖儿人。她一样为他生儿育女,一样用全族人的性命,守护着他的权势与威望。为什么短短的几年,什么都变了。他不再需要她生儿育女,也不在需要她的族人鞍前马后,所以,他有了别的女子,再不愿意回头看一眼曾经温情的枕边人了?
“怀萍,你别怪本福晋多心。道理上,我还是得多问一句。年侧福晋出府往西山祈福的事情,你可曾对旁人提及过?”
“福晋,连您也不相信妾身的清白么?”李怀萍想要辩解,才觉得脸皮僵硬的扯不动了。连挤出笑容,维系自己的尊严也做不到。“妾身没有必要害年侧福晋啊,何况妾身得知此事,也就是当日一早的事情,如何能一边请公公知会王爷,一边又去筹谋害人之事?”
“可不是。”宋代柔着掌了口鼻:“一面害人,一面又去救人,岂非是自己和自己逗着玩么!妾身偏不信能落下什么好来。”
“清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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