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准备了。谁知道去取的那一日,内务府说安常在看上了珍珠的,便自行取走了。只留下一条玉珠链,问奴婢要不要……”
桐梓也道:“是了,当时小主急着选一条珠链,陪皇上新赏赐的旗装。没有珍珠的,那玉珠子也总算不错。因着晚上要去畅音阁陪皇上听戏,小主便叫奴婢取来匆匆戴上,正是里面暗藏了东西的那串。还望皇后娘娘明察,奴婢与桐华从来没有在珠链上做过手脚啊。”
年倾欢诧异不已:“珠链曾经是安常在不喜欢又送回内务府的,也就是说安常在也经手碰过那玉珠链了?”
有些怯怯的,桐梓还是仰起头回道:“内务府的奴才当时是这么说的,可安常在到底有无碰过,奴婢当真不知。”
“皇上,臣妾倒是听说,进来安常在时常领取东西,往自己宫里送。且有不喜欢的料子,马上又退了回去,重新再选。这么看的话,安常在或许真的碰过那玉珠链,臣妾倒不是不相信安常在,可皇后娘娘说了,此事严查,必得要揪出为祸之人,大家才能安心。臣妾以为,是不是请安常在过来问问清楚,也好让大家安心。”
又是安常在,静徽心里十分的不痛快。满宫皆知,她是要将安常在收归已用了,于是所有的刀子剪子都朝着这里扎过来,她们还真是叫人不得安宁。“既然有次怀疑,传安常在前来一问,也是必然。”
“既然皇后娘娘不反对,那乐瑶,你遣人过去请。”年倾欢说话的时候,对上了皇帝的双瞳,温然而笑。
仿佛是故意要气死自己,静徽只觉得心里空荡荡的很不是滋味。她是真的老了吧,老的连生气的力气也都没有了。
“皇后娘娘,奴婢想起一事,不知道该不该说……”桐华忽然开口,眉心里满是畏惧:“事关我家小主受伤之事……”
“受伤?”静徽略微不解:“你家小主几时受伤了?”
年倾欢少不得凑趣:“皇后娘娘忘了,英答应身上有许多瘀痕,正因为有了那些瘀痕,所以玉珠子里的药粉才会轻易的被发现。只是臣妾也不知晓,英答应几时受了伤,是怎么弄得,不如就让这奴婢说个明白。”
“谢贵妃娘娘。”桐华咽下泪水,柔柔道:“那一日,在景仁宫给皇后娘娘请过安,奴婢陪着小主回宫,不想遇到齐妃娘娘与安常在,小主便问安行礼。安常在说了好些不中听的话,小主一直忍着,到最后小主实在觉得不适,听不下去,便跪安要走。哪知道……哪知道安常在暗中使绊子,小主脚下不稳,整个人险些从景仁宫前的阶梯上滚下去。这还不算,安常在还故意踢了小主的脚踝以下,小主的腿肿了好几日。”
静徽自然是不信的,少不得质问:“这是何时的事情,怎么本宫没有听说?”
“奴婢原是想禀明皇后娘娘,可小主不许。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让奴婢报了风寒,前几日未曾向皇后娘娘请安,就是因为小主伤了身子,动弹不得。整件事情,齐妃娘娘也看见了,还有好些守在景仁宫的侍卫也都瞧见了,奴婢没有半句虚言,若是娘娘不信,大可以传召他们前来对峙。”桐华说到委屈之处,泪水连连,难过到不行。
年倾欢听清楚了这话,便问道:“那珍珠换玉珠之事,是在你家小主受伤之前,还是之后?”
“回贵妃娘娘的话,换珠链是在之前。没几日小主就受了伤。”桐梓笃定道。
“存心害人,自然是想法设法。”胤禛轻声道。
“皇上,安常在入宫虽不久,但也不至于如此。本宫瞧着,她是个懂事本分的女子。或许这其中有什么误会,总是不要冤枉了她才好。”静徽知道,安氏未必能保得住了,心里大抵是不痛快的。“再者,也不能只听奴婢的片面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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