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感到羞涩恼怒疑惑喜悦之类情绪。她只是觉得有些不能理解。
秦叙和自己?
若说邓长年曾经在少年时候对自己表达过喜爱之意,沈柔凝能够理解为他们二人幼年相识有所渊源而那时候的邓长年少年心思眼界太窄的缘故……那秦叙又是为什么呢?
他们虽然比较熟悉了,但他是炙手可热前途光明的国公府的小公子。而自己却仅仅是个县令之女而已。就算有个尚书做外公……沈柔凝思来想去,觉得不能理解。于是她轻轻地摇了摇头。
秦叙捏着荷包的手重重一握。
他看向沈柔凝,勉强露出笑容,嬉笑道:“难道阿凝觉得我秦叙条件不好?心思不诚?”
“我不明白。”沈柔凝看着他。认真地道:“我不明白你什么会有这么一个建议。”沈柔凝想起秦叙曾经同样在明嘉郡主身上动过心思。想到他当时的那些理由……她心思一动。正待说些什么好做确认,却见江上有人朗声问道:“船上可是叙少?”
原来就在两个人交谈的时候,湖中不远处令有一个华丽的画舫缓缓靠了进来。一个器宇轩昂的青年人正站在船首,抱拳向这边开口问道。
沈柔凝往那边画舫看了一眼,隐隐看见画舫内应该有一些身份的客人正在饮宴,便对秦叙点头示意,又低头往那边微微一福,折回屋内去了。
她一个姑娘家,没什么外人的时候,在船头赏景并未什么。但现在明显有个不认识的贵公子来找秦叙说话,她显然就不适合站在一边了。
外面的动静也传到了室内。
陈厚绩问沈柔凝道:“怎么了?”
“应该是哪家的公子,隔空喊了秦叙说话呢。我却不认识他,所以就回来了。”沈柔凝回答道。
陈厚绩闻言立即走到窗边往外眺望一眼,却是没有出去,折回之后对明嘉郡主和沈柔凝道:“是郑家的郑元斌。”说出这个名字之后,他又特意想沈柔凝介绍道:“就是明义候府郑家的嫡长子,算是邓长年的表哥。他一直都在御林军中任职,是一位偏将,也算是很得皇上信任的。不出意外的话,他就是未来的明义候。”
“不过,秦叙说他只会纸上谈兵,看家护院还有点儿经验,但真上了大战场上,肯定就不成了。”
邓长年的表哥?
“也许邓长年也在那船上呢。”陈厚绩道:“听说,邓长年虽然没有住进明义候府,但却几次与郑元斌饮宴,已经十分熟悉了。”
“哦。”沈柔凝点点头,没说什么。
倒是明嘉郡主却就着陈厚绩的话嘲讽起秦叙道:“他秦叙眼中能看上谁?若是你大哥说要弃文从武,秦叙也一样会瞧不起他!只怕在他眼中,这天底下能领兵打仗的人只有他一个!”
“那郑元斌年纪轻轻做到偏将之位,不出五年就会成为三大副统领中的一个……而且,那是御林军!他又怎么会像秦叙所说的那般不堪?”明嘉郡主与郑元斌没什么交往,但她心中依旧是很恼秦叙的,总是时刻不忘嘲讽他几句。哪怕秦叙此刻正在外面,根本就听不见她的话。
“明嘉说的是。”陈厚绩跟着附和道:“他是明义候府的嫡长,功勋之后本来就不必非要往战场上去凑……御林军的确也不是好进的,更何况他还是一名偏将。”
御林军拱卫皇城,位置何等重要。能在其中任偏将,岂能是等闲之辈?
原来就是这个郑元斌。沈柔凝点点头,心道:看他的外表,亦是十分俊朗之人,年纪也不大。
——她早在几日前,就从陈厚蕴那里听说过这个名字了。
她还知道,这个郑元斌今年大约二十二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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