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回来啦,怎么吃的这么快?”才一会儿没见,花凌就像许久未见了晏莳似的,一下子就扑在他的怀里。
晏莳笑着揉揉他的脑袋“都吃了什么?”
花凌掰着手指头将所吃的东西一一报出,晏莳笑道“吃的还不错,吃饱了吗?”
花凌拍拍小肚子“吃饱了,吃的可多了,我肚子都鼓起来一点儿了。”
而后,晏莳与花凌就郑府的哪道菜更好吃的问题上谈论了许久,直到曲流觞敲开了门。
门开了,曲流觞像泥鳅一样滑进了屋内,对着里面的两个人道“你们猜我刚才偷听到了什么?”
花凌摇摇头“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偷听人墙角在外面冻了半天可是挺冷的。”
曲流觞深呼出一口气,拼命地告诉自己这人是王妃,必须得以礼相待。他也不卖官司了,直接说出方才扒房顶看到的事情“我看到郑夫人与许姑娘在吵架。”
“她们怎么会吵架?”花凌问道。
晏莳便将今天在饭桌上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又看向曲流觞道“她们又是为了此事?”
“没错。”曲流觞点点头,“只不过吵的可比在咱们面前激烈多了,郑夫人把花瓶都摔了,那场面——”
曲流觞啧啧了几声又接
着道“郑夫人还说许小姐什么忘恩负义,什么这是郑家的事与她无关之类的话。她可能是气极了说的话无语伦次的,东说一句西说一句,我听了半天也只得到出这点儿有用的消息。”
“你们有没有觉得这郑府里的事处处透露出怪异。”晏莳道,“就拿今晚的这顿饭来说,小少爷是由许小姐抱进来的,这可以解释为郑夫人终日礼佛无暇顾及幼子,但是自打小少爷进来她却连看一眼都没有,这不是很奇怪吗?郑夫人也年近四十,她老来得子,照例说,这个孩子她应该是放在手心里捧着,又怎会对他如此冷淡?”
花凌附和地点点头“哥哥所言有理。”
晏莳既然道“不知你们还记不记得,咱们刚进府那阵,我问许小姐郑老爷的儿子在哪里时,她是如何称呼的。明庭问她怀里的小少爷时,她又是怎么称呼的?”
曲流觞脱口而出“这个我记得,她对大少爷的称呼是表弟,对小少爷的称呼是云儿。”
花凌瞪了他一眼,曲流觞装作没看见。
晏莳点点头“曲公子说的不错,确实如此。这虽是一个称呼,但却能暴露出一件事情。许小姐自幼在郑府中长大,也就是说她与大少爷可谓是青梅竹马,两人之间的情分应当比小少爷还要亲近,可是在称呼上却显得不如小少爷亲昵。”
花凌歪歪脑袋“哥哥,这能说明什么呀?”
花凌这个打扮实在是可爱,尤其是做出这副表情更加可爱极了,晏莳没忍住又捏捏他白白嫩嫩的脸蛋“你们再想,大少爷是一年前多以前出府的,郑府的下人又是在一年前重新换了的,小少爷又是在一年前出生的,这么多事情加在一起真就是巧合吗?还有,许小姐的年纪也不小了,按照郑府的财力及势力,应当早早就将她许了个好人家嫁了出去,可她为何还留在府上?按照今晚来看,许小姐与郑夫人的关系似乎并不怎么好。”
花凌蓦地睁大了眼睛,嘴张的像塞了枚j-i蛋那么大“哥哥是说,小少爷可能不是郑夫人生的?他是,他是许小姐生的?”
晏莳微微一笑“明庭当真是聪慧,一下子就猜到了。”
花凌嘿嘿笑了两声,有些不好意思“哥哥——”
曲流觞真想把手糊在自己脸上,谈论正事呢,你们夫夫能不能不要秀恩爱。
花凌又道“那哥哥你说,许小姐的孩子是和谁生的?”
曲流觞c-h-a嘴道“孩子和谁生的不重要,我们来这又不是查别人的私密事,为今之计还需尽快医好郑临,好早日离开此地。”
晏莳点点头“可还有多久才能医好郑临?”
曲流觞回道“还需三天。”
“这便好。”时间还不算太长。
花凌又在一旁问“哥哥,你说郑临的毒会是谁下的?会是郑夫人或是许小姐吗?”
晏莳道“照郑夫人不肯报官的行径来看,她确实是很可疑,但郑家处处都是秘密,现在也不是很好说。”
“那这事咱们管不管?”花凌问道。
晏莳道“一切要等郑临的毒解了再说吧。”
赵春海与曹德金虽留守在客栈里,但也不是什么都不干,晏莳命他们一边调查郑家的事,一边调查本地的官员,企图在此地再收拾几个贪官污吏。
一夜无话,次日天明用过早饭后,许小姐便又来找晏莳,面上带着一丝惊喜之色“几位公子的医术当真了得,姨父今早又醒了一阵,喂过些粥后便又睡下了。”
晏莳问道“郑老爷可有说什么?”他指的是对于中毒凶手一事的猜测。
许元娇摇摇头“姨父虽是醒了一会儿,但许是昏睡的时间久了,并未怎么说话,问
他什么也只是摇头和点头。不过这样已经很好了,我相信用不了多久姨父便会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正说着,有下人来报“表小姐,姨太太来了。”
许元娇倒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只吩咐道“请进来。”而后又对着晏莳说了声失陪了,便匆匆离去。
曲流觞怂恿道“王爷,咱们偷偷地跟去看看?”
姨太太啊,莫不是郑夫人的姐妹?
晏莳也正有此意,牵着花凌的手偷偷地跟了过去。现在是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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