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上只喝了一杯牛奶,怎么可能不饿?”
傅尧诤小幅度地挥了挥手,管家会意后便领着仆人去厨房做准备。
主厨的效率极高,很快,j-i,ng致的菜式便被装进镶金边的瓷盘里,按顺序端上了桌。
傅尧诤摸不清oa的口味,也不知道该嘱咐什么,只说他刚出院,身体虚弱,膳食以清淡营养为佳,主厨便按着这个原则自行发挥。
一桌费尽心思烧制出来的“翡翠白玉”却没能勾起肖乃屿任何兴趣。
傅尧诤见他迟迟不动筷,亲自起身盛了一小碗蟹r_ou_瑶柱汤,而后坐到肖乃屿身侧,搅了搅汤汁散了热,便舀起一勺子送到人嘴边。
肖乃屿闻到汤的香味就忍不住想,这道汤是不是也是林迟疏喜欢的?这桌上的每一道菜是不是都是按着林迟疏的口味做的?!
既然是给别人做的饭菜,为什么要强迫他吃下去?!
一想到这里,他就觉得无比恶心,直想把胃掏出来,把以前吃进去的所有脏东西都挖空,挖空才好!!
“你放过我吧,你为什么总要拿这些东西来恶心我!!!”
肖乃屿甩手打翻了碗,汤汁ji-an了傅尧诤一身。
“...我没想恶心你。”
alpha被烫得一愣,不明白肖乃屿为什么突然发了火,这些菜有什么问题吗?
他没有生气,只接过管家递过来的s-hi巾擦了擦手,而后拿筷子又夹了一块蛋黄南瓜放到肖乃屿碗里:“不喜欢那道汤就不喝了,这个是甜的,你尝尝喜不喜欢?”
“不喜欢!!!”肖乃屿看也没看一眼:“你经手的东西我都不喜欢!甚至讨厌,恶心!你听明白了么?”
他从椅子上站起来:“你把这些东西留给林迟疏吧!他肯定,特别喜欢。”
“你说什么呢?!”傅尧诤一把拉住他的右手手腕,不让他离席:“什么林迟疏?我没有把你当成...”
“这些菜不都是他爱吃的吗?!”肖乃屿凌厉地打断他:“你不是一直都把我臆想成你的白月光朱砂痣吗?!怎么?不敢承认吗?”
“...我说了我已经在改了!”
“你改了我就要原谅你么?你改了我就要继续做那个人的替身么?!”
肖乃屿的情绪崩得极快,眼泪忽然就下来了:“...你就是个骗子,你给我的所有东西,都带了林迟疏的影子!我为什么要遇到你?!我的人生,凭什么笼罩在一个死人的y-in影下!”
他似乎真地被恶心透了,弯腰捂住肚子就开始干呕起来,傅尧诤哪里还敢为自己辩驳什么,连忙上前扶住了他:“哪里难受?”
肖乃屿没吐出什么东西,只是一张脸已经白了下来,眉头紧皱,似乎在忍着剧痛。
傅尧诤把他搂进怀里,转头与管家说:“去叫家庭医生过来!”
管家应声而动。
肖乃屿疼得站不住,抬手扶着桌角时,不小心打翻了自己手边的碗筷,傅尧诤给他夹的那块蛋黄南瓜就掉到了地板上,无人理会。
医生赶来时,肖乃屿已经被安顿在了沙发上,他拿了一个抱枕捂着肚子,整个人侧躺着,眉间还染着痛色,是一朵被霜打蔫了的玉兰。
傅尧诤坐在沙发旁,一刻也不敢离开,直到医生赶来,他才起身让出了位置,方便医生做详细的诊断。
肖乃屿听到医生来了,寂黑的双眸才亮起了一点微光,他撑着沙发费力地坐了起来,傅尧诤想扶一把,被他刻意避开了。
oa把捂在肚子上的枕头拿开,露出自己平坦的小腹,主动说:“医生,我肚子疼。”
医生上手隔着衣物去摸他的肚子,在主要的部位轻轻按下去,问他疼不疼。
肖乃屿一直摇头,直到按到胃部时,才忽然皱了眉头,委屈害怕地说:“你是不是压到我的宝宝了?”
“......”傅尧诤心头狠狠地一酸。
医生也是一怔,随即笑着纠正:“这是胃疼,我听傅先生说你两天没好好吃饭了。”
他转头看向面色微白的傅尧诤:“我开点常规的胃药,让肖先生按时服用,症状会立刻减轻,最重要的是平时要按时吃饭,不然胃病会反复。”
傅尧诤还未做出反应,肖乃屿先出了声:“我不能吃药,吃药对宝宝不好。”
他说着,重新拿过抱枕捂住自己的肚子,这回不再侧躺,而是缩在沙发角落,口中呢喃着:“不能吃药,不能吃药,吃药了,宝宝会变笨的,变笨了,就没人喜欢他了,没有了...”
“乃屿,肖乃屿。”傅尧诤看不下去,他凑过去,扶着oa瘦弱的肩膀,忍着心酸道:“宝宝...宝宝不在了,你可以吃药,你要顾好自己的身体,好不好?”
“你在说什么?”肖乃屿抬起空洞无神的双眸,不解地看着眼前人:“我的宝宝当然在肚子里...唔!”
他吃痛地哼唧了一声,脸色又白了一分,明明是痛的,却表现出一副高兴的模样,他抓住了alpha的手腕,眉梢上扬,眼中聚了许久不见的光芒:“你看,他刚刚踢我了,肯定,肯定是在里面打滚了,医生说了,宝宝长大了会在肚子里舒展四肢,会打小拳踢小腿,会有一点点疼...他让我疼了好几下,宝宝...真是活泼好动。”
“......”傅尧诤不敢再看他那对骤然燃起喜悦与期待的眼睛,有一瞬间他也想顺着他的话头骗下去,可最后发现根本开不了口。
那个孩子,终究是他的血脉,他悄无声息地到来,异常惨烈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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