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不够?”
乔烬忙不迭摇头:“不不,够了够了,只是……你捐的太多了。”
“你开了口,就不算多。”陆衔洲没等他弄明白这句话,又揉了揉他的头说:“好了回去吧,我回公司了,有事就给宁蓝打电话。”
乔烬点头。
周诉目送着陆衔洲的背影,这才找回意识,走过来扒拉出陆衔洲写下的那张支票,感慨道:“乔烬,你叔叔也太大方了吧,这几个零啊我数……我艹!!陆衔洲?”
周诉一声惊叫拉回了乔烬的视线,他一把攥住乔烬的肩膀,不敢置信的问:“刚刚那个是陆衔洲?”
乔烬点头。
“你老公?”
乔烬再次点头。
“我靠,我真以为他是你叔叔,我还在想你这叔叔怎么对你又摸又抱的,差点要撸袖子揍他了,结果这是你老公。”周诉念叨半天忽然瞪大了眼睛,“不对啊?你说他是你叔叔的,他也没否认,什么情趣?”
乔烬微抿了下唇,又看了眼陆衔洲拉开车门坐进去,才低声说:“他不喜欢被别人知道我们结婚的事情,你能不能也当做不知道?”
周诉怀疑的扫了一眼支票上那个笔锋凌厉的陆衔洲三字,是吗?
他写这么个签名,是真的不想被知道?
坟头上烧报纸,骗鬼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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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李震来接乔烬放学,快到校门口的时候便接到了他的电话,说不让他来接了,自己要在学校练舞,稍晚一些自己打车回去就好。
李震的车停在路对面,挂掉电话之后看着乔烬绕过十字路口打了辆车走了。
半分钟后,陆衔洲便收到了消息。
他刚从会议桌上下来,扫了一眼消息,顿了顿给他回了消息:“跟着他,别让他有危险。”
这两天他感觉到乔烬的胃口不是很好,不像是生病,倒是有些像发情期来临之前身体本能的排空,保证生殖腔干净的样子。
按照第一次发情期到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
陆衔洲撑着手在办公桌上,思虑了一会,乔烬胆子小,现在还很怕他,更何况他承诺过不碰他不标记他。
如果食言,乔烬恐怕会哭着说他出尔反尔。
陆衔洲轻笑了下,估计控诉起他来也是软软的没有半点威慑力,若是在床上,说不定还会让人想要更狠的欺负他,让他哭的更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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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震不紧不慢的跟在出租车后面,看着他进了商场。
乔烬穿梭在商场里,在心里盘算着该给陆衔洲送一个什么生日礼物,再加上他给同学捐了那么多钱,他应该有所表示。
他在微信上问周诉,但他也没谈过恋爱,对于送礼物这事儿更是一窍不通,想了半天都觉得不太合适。
陆衔洲的西装全部是手工定制,更何况他也不知道尺码,周诉说:“要不然你给他买个蛋糕吧,过生日不都吃蛋糕吗?”
乔烬想了下陆衔洲吃蛋糕的样子,“他应该不喜欢吃甜食吧,我没见过他吃点心,草莓他都不爱吃。”
乔烬一边看一边走,正巧路过一个卖钢笔的专柜,忽然想到今天下午他签字的时候那支笔看起来很破旧了。
“先生看看钢笔吗?”
乔烬透过玻璃柜看了一会,伸手指了其中一个笔身漆黑的,抿了抿唇有些不太自然的跟她说:“麻烦你……”
专柜小姐微笑着将笔取出来双手递给他,便介绍道:“我们这支笔,笔身是用……”她嗓音平和柔软,在乔烬看的时候详细介绍,尽力推销。
钢笔拿在手里冰凉,乔烬看着漆黑的笔身稍稍想了一下陆衔洲修长指尖握着它的样子,呼吸陡然一乱。
专柜小姐看着乔烬一脸学生气,顿了顿又说:“您是自己用,还是送人呢?”
乔烬说:“送、送人。”
“送人的话,这款笔比较适合精英人士,如果对方是向您这样的学生的话,我推荐这一款青春系列,您手上拿的这一款就过于正经了,而且价格偏贵。”
乔烬摇摇头,问她:“这个是多少钱?”
专柜小姐说:“三万二千八百元。”
乔烬被这个价格吓了一跳,这么贵?
他以为最多也就几千块,没想到还有几万块的一支笔。
专柜小姐扫了他一眼,温和道:“这款笔是限量,全球只有十一支,如果这个价格您不能接受的话,我们还有其他的款式推荐。”
乔烬说:“就……就要这个。”
专柜小姐带他去付了钱,将发票和收据还给他,又让他挑了一条缎带。
乔烬站在柜台边看着专柜小姐手指利落的包礼物,他雕刻木偶加上舞蹈演出一共也就攒了三万多一点,买完这支笔就所剩无几了。
但他想送这个给陆衔洲,自己住在他的家里,而且结婚的时候他给了冯叔叔很多东西,自己则什么都没有,只是一个人嫁给了他,他应该还一些的。
“乔烬?”
乔烬正想的出神,听见声音一回头,看见了陆平言,迟疑了下喊道:“大哥。”
陆平言往他身后打量了一眼,“你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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