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如此佳人也只有木兄有福消受啊!”说完一仰头一杯见底,豪爽的大笑。
“凌风,这位你还没给我们介绍呢?”李弘问道。
“在下安琥,这是我家兄弟安逸之!今日算是与木公子相识,日后有用得到安某的地方只管开口!”说完大笑着又是一杯见底。
都说胡人粗犷豪放,今日一见果然不错。
木凌轩不时的看着我,对他身边的安逸之说着什么,对我指指点
“木兄你的腿伤怎么样了,上次见你也是坐着轮椅,怎么今日还是如此。”安琥毫不避讳的问道,认识木凌风这些时日从未听他提起过关于他的腿上,也不见他站起行走,莫非????我不敢想。
木凌风喝了口酒,安琥这样问到让他不知如何回答。“已请了秦鸣鹤太医看过,说调养几个月自然会好。”
安琥听了直摇头,“那些个太医都是庸医,不学无术,真是就会吓唬人。到不像我们胡人爽快,木兄你今个遇到我算是幸运哦!”说的好像他忘记今日他是不请自来的。“我兄弟在家乡学过几日医术,今日我特意带来给你瞧瞧!”转身叫着安逸之。安逸之站起身对木凌风恭敬的点头,便要踏出席来。
“今日就罢了吧,改日再请安兄至府上诊治,今晚咱们就把酒言欢,暂且忘了这烦心的事。”木凌风对安逸之摆了摆手,只好作罢。
安琥不放过这寻欢作乐的机会,对大家说他新带了几个胡姬,姿色与舞技都是上等,便请上来为大家助兴,一行四人,高鼻梁白皮肤,长睫毛深眼窝,身穿粉红色紧身宽袖上衣,轻纱长裙,脚蹬红皮靴,披纱巾,手腕脚踝带铃铛,一曲胡旋舞,一曲拓枝舞,配上一对笛鼓,一架正鼓,一架和鼓,一对钹。安琥不住鼓动着气氛,虽说胡姬的舞姿确实好看,但大家都看过姐姐惊为天人的舞姿,便没有多少兴趣。
此时头有些痛,刚喝了几杯酒,晕晕乎乎的,本想叫方儿扶我离开,但看她对胡姬的舞蹈喜欢的很,便偷偷的独自离开。
琉璎水榭占尽地势,分东西两个后院,一边是我住的厢房梅园,另一边是木凌风住的竹园,我自前厅出来绕过亭廊,吹着风倒是清醒了几分。想着今日虽说是游园,到是没有细致游览过。出了园子,斑驳月影下,曲江池闪着粼粼波光,较白日多了几分柔情。江边不少富人家的园子,平日不居住,今天却都点上了灯火,倒影在曲江池里,好似又多了一个世界。
我痴痴地在江边走着,头痛的厉害,由想起小时与娘亲游曲江,那是母亲总爱唱江南小调,我也爱学,倒是这几年一个人久了也懒得唱了。微风抚耳,恰似苏娟拂过,我学着白日看到的寻常人家女子那般伸足在水里晃荡,倒是很轻快。
我呆呆的笑着,一个人自言自语。
“顾小姐好雅兴啊!”我循声望去,是安逸之,他面带微笑,月光下飘逸得很。
“安少爷怎么不在里面玩乐,莫非也贪恋着曲江池的美色!”说完拍了拍身边的石头,示意他可以坐下,掀起袍底,很是豪迈的做下。“刚才我看到凌轩兄也出来了,怎么到不见他的影子!”安逸之扫视了一圈,没发现人。
“他那个登徒浪子你可别理会他,说不定这芙蓉园哪家的园子里有他相好,这会啊指不定在哪呢!”我打趣道。
“顾小姐说话倒是有趣的很,不知顾小姐闺名怎么称呼啊?”又一个问我名字的。
“看我们两人这么投缘,你可以叫我倾心。”我说道。
“倾心,水挺冷的,你赶快出来吧!”安逸之看到我在戏水的脚说的。刚才借着酒劲倒没感觉到冷,这会清醒了倒是有点刺骨,赶紧上了岸,穿上鞋子。安逸之伸手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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