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承包的时候,镇里经营还亏损啊,我多少交点,也就是那么一点意思罢了,我可是给镇上做了贡献的。
龙霄就问道:“我倒是想知道刁厂长给镇上做了什么贡献,你是赞助镇上多少钱了,还是每年交了多少的税收?”。刁新成的脸色憋得跟猪肝一样,说不出话来了,就喃喃的道:“这可是镇上跟我签的合同,您也不能说收回就收回啊?”。龙霄就不客气的说道:“刁厂长,对不不合理的东西纠正过来,难道还要跟你商量吗,我看你那个合同也没有经过公证吧,是私下签的吧?”。
这下把刁新成给问住了,龙霄猜对了,那张合同,就是刁新成跟原镇党政办主任秦子恒私下签的,合同的内容,就连原书记郭德昌都没看过,只是郭德昌知道有这么一回事而已nad2(因为郭德昌收了刁新成的不少的贿赂,具体怎么样签合同他就不管了,就让当时的党政办主任秦子恒跟他草拟了一份协议。说是合同,其实就是几句话而已,不过,就是盖上了镇政府的大印。
刁新成在承包了砖瓦厂后,就很快的发家致富起来,他知道这都是郭德昌给他的机会,就对郭德昌跟对自己的亲老子一样对待。逢年过节,郭德昌都能收到不小的数目钱财,就连党政办主任秦子恒也能沾点油水。发了财以后的刁新成就扩建宅子,把原来的邻居的宅基地也买了过来,扩建成了一个三四亩地大的大院子,还专门请来的师傅,把宅子弄的古香古色的,整个就是一个寺庙的样子。因此,村里的老百姓都喊他的宅子叫做和尚庙。其含义可是不好听,就是断子绝孙的意思。
在郭德昌还没倒台的时候,刁新成就送了郭德昌一大笔钱,让郭德昌从镇里拨款,再进几套大型的制砖机,刁新成想赶紧趁郭德昌在位,好好的再赚一把。那知道好景不长,郭德昌被整进了局子,还判了刑,刁新成的靠山就这样倒了。
开始的时候,刁新成还是很担心的,见郭德昌倒台了,镇里肯定要收回砖瓦厂。可是等了几个月,丝毫不见动静,就胆子大了起来,该怎么喝酒就怎么喝酒,该怎么吃饭就怎么吃饭,耀武扬威的性子又使了出来。刁新成就错误的以为,现在的镇上书记是怕他是十全村里的人,给他几分面子,因此就不会动他的砖瓦厂。
刁新成的算盘可是打错了,镇里不是不想把砖瓦厂收回来,是有考虑的。一来亓联军跟龙山才坐上一二把手,不好过于的搞一些大动作,二来是因为龙霄在整顿几个镇办企业,就腾不出时间来搞砖瓦厂,就把这事一直拖了下来。
后来也是一次偶然的机会,亓联军从要建房子的亲戚那里获悉,砖瓦厂的砖价又上涨了,就算了一笔账。这一算不要紧,就把亓联军吓了一大跳,原来镇砖瓦厂怎么赚钱的,就思量着想个什么办法给收回来,增加镇里的财政收入。
这一天,亓联军就在办公室里琢磨这事,造纸厂的副厂长许友吉就来找他,说是汇报一些工作nad3(这许友吉就是亓联军在以前安排在造纸厂的一个亲信,在郭德昌时代,郭德昌把持着镇里所有的企业。企业的一把手都是郭德昌的亲信,因此亓联军安排的人也只好就屈居副厂长了。在郭德昌倒台以后,许友吉就不止一次的找过亓联军,也送了不少的东西。那意思很明白,就是让亓联军把自己提拔起来,做一任造纸厂的一把手。
可是亓联军有亓联军的难处,自从上任以后,由于性格等原因,自己虽然是书记,响当当的十全镇一把手,可是龙山作为镇长,从不给自己让步,大有有劲使不出的感觉。再说了,自己这个书记也是由于龙霄的原因才坐上的,就对龙山龙霄有了一份天然的让步心理。因此很多事情,亓联军都是跟龙山镇长商量。龙山对于许友吉并没有多少好感,因此就没同意亓联军的试探。许友吉想做厂子的梦想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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