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
“就是,冯道长故意在小道那辆大金杯上动了手脚,致使小道的车轱辘掉了,车上的行车记录仪已经将此全部记录下来,小道想依法向冯道长索赔,不然的话,那段影像就会在各大公众平台疯狂传播。”
冯伦众人:“……………………”
“……冯道长好歹也是青云观观主首席大弟子,道法j-i,ng深,在万千信徒中的形象可谓又高又大,也不想因为这点儿小事损了名声吧。”
温良玉从裤兜里掏出二手杂牌智能手机,在冯伦眼前晃了晃,果然,视频里那人正是冯伦,见他手里拎着扳手,猥琐的撅在金杯车轱辘旁边……
劣质手机视频滋滋滋的响,吵的人脑壳生疼。
“啧啧,仙风道骨的冯道长趴在人车底下鬼鬼祟祟的,还真是……”
冯伦原本紧绷的脸,清晰可见的一寸寸龟裂开来。
“……温!良!玉!”
温良玉赶忙应声:“诶,听着呢,冯道长这种行为属于故意损坏他人物品,造成他人在高速公路意外失踪,险些丧命。”
他指了指被强行拽入风世界的白楚戈等人,又道:“按人头以及损坏程度,小道向您索赔人民币四万元整,公平公正合理。”
说着,温良玉哆哆嗦嗦的点开微信收款码:“人钱两讫!”
冯伦的脸色青白交加,随着小世界里的温度渐渐回升,冯伦的脸色愈发不好了,那眼底仿佛聚集了万年不化的寒冰,让人看一眼就心惊胆战。
他顶着一张送葬脸,道:“银行卡号给我,微信转不了那么多钱。”
温良玉还略有些吃惊,毕竟他可从未一次赚过这么多钱。
“穷比!”冯伦似乎终于找到了可以压过温良玉的一件事。
四万块钱到账,冯伦连同他的风世界也在这一瞬消失不见。众人又一次回归真实世界,迎面而来的便是一股热浪。
此时天已经黑透了。
白楚戈环顾四周,发现他们还在高速公路上,三只轱辘支撑着将要支离破碎的金杯,剩下那只轱辘孤零零的躺在车底下,旁边是散落的工具。
白重九施施然从龙纹玉佩里飘出来,看见此情此景直咋舌:“呀,好惨一车车啊!”
温良玉却毫不在意的挥挥手:“咱有钱了,换新车!”
“……四万块钱,倒是可以买个新车轱辘,呵!”吴琅毫不留情的嘲讽,随即又想到这人可是第九重境界的强者,赶忙将玉吱吱推到身前求庇佑。
白楚戈深吸了好几口气,终于心平气和的对温良玉说道:“温道长,刚才多谢你了。”
“诶,不谢不谢,老蛇提前跟我打了招呼,让我接到你们,到了我的地盘,还把人丢了,这不是打我脸么,也没法跟老蛇交代。”
“……所以,我想说,温道长,天色已晚,咱们是不是想法子回莲花观,难不成要在这里,看星星么?”
温良玉挠挠头,又踮脚往远处看了看,已经凌晨两点了,高速上早就没什么车了。
吴琅打着哈欠道:“赶紧找交警来拖车啊!”
一阵手忙脚乱之后,众人终于在天亮的时候到达莲花观。
莲花观以莲花闻名,观内小桥流水,缠绵交错,莲花漂浮于小池中,随处可见。当然,最为出名的则是仙地中千年才生一株的净水莲。只不过仙地并不在观中。
已是累极,无心赏景,匆匆洗漱过后,白楚戈麻溜儿的找了张床铺,蒙上被子什么也不顾的睡了个昏天暗地。
小小莲花观此起彼伏的,都是熟睡的鼾声。
刺目的光线透过雕花窗照s,he进来,白楚戈下意识的遮挡了一下,适应了一会儿,才缓缓睁开眼。
看了眼手机显示的日期时间,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这一觉睡的属实有些久了。他萎靡不振的坐在床上,脑子里一片空白。
“……白楚戈,开饭啦开饭啦!”
吴琅这一声吼,立马将白楚戈的魂儿喊回来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出房门,当看到木桌上那素的让人胃疼的饭菜时,他有些后悔了。
刚才还兴奋的吴琅看见那淡不拉几的水煮萝卜,水煮豆腐,也顿时失了胃口。
“这附近,有外卖么?”
“旁边青云观附近饭店多,也可以外送,就是价钱贵了些。”温良玉不好意思的小声道。
吴琅心说他刚坑了冯伦一张十万块钱的信用卡,万一这小子记恨他,把卡冻结了就不好了。
没再提外卖的事儿,他满怀心事食不知味的扒了碗大米饭,饭后,立马拽着白楚戈和玉吱吱往青云观方向去了。
白楚戈本想问问温良玉有关净水莲的事儿,还有冯伦无意中提到的什么东离府。可这温良玉也吵吵着要下山买车,没办法,不去也得去了。
“咱们从莲花峰小道穿过去,近一些。”玉吱吱蹦跶着在前头引路。
当夜抵达莲花观时,由于天黑雾重,白楚戈没有看清楚莲花峰的全貌。此时身处莲花峰中,虽然并未深入山中腹地,却也能明显的感受到疲累的身体轻松了不少。
青山碧水,钟灵毓秀。
道家仙地果然名不虚传。真不知道真正进入仙地时,又会是怎样的一番灵秀盎然。
不止如此,胸前的龙纹玉佩竟然大白天的闪了几闪,而白楚戈恍惚间,油然而生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
再看向这里时,心中莫名多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情绪。
“……嘿呦,玉吱吱,你咋成这个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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