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多选题的“f”虽然只是一个正确答案,可是“f”在选择题中,是false的缩写,代表的“错误”。
也许从那个时候起,冥冥之中,预示着他本来就是错的。
许菖蒲再次向林友度表示了感谢,不知怎么地,他忽然想起了上学期期末考试,考试答题卡的那个“f”。
他本来想问林友度明明选择题满分,却说自己没有选那个f,还要来问他为什么要选f,最后想了想也没问,毕竟很多人在写试卷的时候,会纠结那个不确定的答案,等到下了考场,自己也忘记自己写的是哪个答案了。
晚上陪着主办方老师教授们吃过饭,许菖蒲就提前跟化学老师说一声,先走了,不跟车回学校了。
化学老师答应了,晚上跟晏溯出来的时候,春风轻拂,晚上的风带着几许凉意。
许菖蒲不自觉的把手塞进裤兜。
在他塞进裤兜的时候,没摸到那个易拉罐拉环——他的五十克拉。
就连老班送他的一支钢笔也被他弄掉了。
他把那个易拉罐拉环放到钢笔的笔套里,一起揣在兜里,现在都不见了。
他连忙转身朝着饭店走去。
晏溯跟在后面喊着:“你跑什么啊?菖蒲,怎么了?”
“我把你那五十克拉与钢笔给弄丢了。”许菖蒲说着,头也不回跑了。
“哎呀我去,你这败家娘儿们,你以为能嫁入豪门,你就这么挥霍吗?五十克大钻戒,你特么的随便乱丢吗?哎呀,你跑什么啊,站住,等我掏三块钱再帮你买个五十克拉,还送可乐呢,菖蒲……”晏溯在后面气喘吁吁的追着:“菖蒲……你等等我……”
许菖蒲人已经转过天桥了,那饭店不知道现在关没关门,不知道那里的阿姨有没有打扫卫生。
他跑得挺急的,晏溯在后面紧追着。
在他跑到饭店门口的时候,晏溯终于追到许菖蒲,一把拉住许菖蒲的手臂,上气不接下气:“你跑啥跑……不就五十克拉吗?等我再给你买一个……”
许菖蒲累得不行,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手撑着膝盖只喘气,说:“走,进去找找。”
两人进去的时候,那饭店已经打扫完卫生了。
清洁卫生的阿姨说着:“我们垃圾都丢在后厨那里的大垃圾桶里,你们去那里看看,能不能找到,这个点,收垃圾的应该收走了。”
两人连忙跑到后厨。
晏溯看着空荡荡的散发异味的垃圾桶,感慨幸好那收垃圾的手快,把那五十克拉给收走了,不然他就要陪着宝贝儿动手去找那五十克拉了。
现在光闻着味都让他想吐,真要动手去找,还不如杀了他算了。
他指责说:“你个败家的,五十克拉你都不珍惜,你以为嫁入豪门,就真的能把钻石当易拉罐随便扔啊?走……”
许菖蒲疑惑:“去哪儿?”
晏溯豪迈的大手一挥:“爷带你去买五十克拉大钻戒,还送可乐呢,口渴了吧?”
许菖蒲:“……不是,你别拉我啊,我去找……”
晏溯:“找个屁啊找,”
许菖蒲:“还有支钢笔呢。”
“我以后给你买100支。”晏溯不由分说拉着许菖蒲走。
晏溯在便利店买了两瓶可乐,再次亲手把两个易拉罐拉环放到许菖蒲手里:“一个订婚的,一个结婚的,收好了,将来送你两。别再弄丢了,好几百万呢,这么大的两颗钻戒……败家老婆伤不起。”
许菖蒲推了他一把:“滚。”
晏溯搂着许菖蒲的肩膀:“你是不是爱我爱的深沉,不然干嘛费尽心思回去找那玩意儿?”
许菖蒲笑了:“对,我指望着那玩意儿以后能让我发一笔横财呢。最起码也得几百万吧。”
晏溯瞥了许菖蒲一眼,小眼神写满着“我擦嘞,为神马这么肤浅的男银我还是好喜欢,这不科学”。
许菖蒲:“现在发现我这么肤浅,想分手吗?”
晏溯:“不分,绝不给j,i,an夫可乘之机。”
许菖蒲听惯了晏溯说什么j,i,an夫,他也就免疫了,说:“我掉了一只钢笔在那餐厅,应该是跟易拉罐拉环一起掉的,老班听说我过生日,送了我一支钢笔,我今天也揣在兜里,忘记拿出来了,估计这会儿跟着垃圾车走了吧。”
晏溯诧异:“原来你刚说的钢笔是老班送你的?是不是那支黑不溜秋的一点儿花纹都没有的钢笔?看起来也就十块钱一根的地摊货?”
许菖蒲点点头:“嗯,怎么了?”
晏溯:“宝贝儿,你真傻,学校每年都会在教师节发老师一个笔记本一支钢笔,送你的那支,还不知道是学校哪一年发给老班的呢,你太天真了,你以为老师送的钢笔都是他十年舍不得用,或者用了十年依依不舍的笔?你以为老师送的钢笔都饱含着老师那深刻的教诲、都寄予了殷切的厚望?你别用正常人思维去想老班,反正他从高一上半年分了文理科当我们班主任后,就没一次靠谱的。”
虽然这么说,许菖蒲心里还是挺不舒服的,毕竟这是他第一次过生日收礼物,也是第一次有老师送他礼物,他挺开心的,不知道吃饭的时候,怎么突然掉了。
晏溯拉着许菖蒲打了辆车回家去,告诉他有空就去找老班再要一支。
第二天,晏溯找老班说明了情况。
许菖蒲抱歉说着:“对不起,我吃饭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没注意,那支笔就掉了。”
老班听到许菖蒲把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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