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alpha只是应着,没别的表情,脸隐在树丛的y-in影之下,态度暧昧。
最近夜晚的风凉,oa还穿着病号服,过大的衬衫显得他越发单薄,最近大概也没怎么吃好。
树叶飒飒地响着,把岑漠额前的发吹起来,露出那双晶亮的眼。
池怀霖的衣角被人抓住,少年望着他,不带畏惧:“池先生,我能不住在这儿了吗?”
冰凉的唇被温暖包裹住,岑漠被带着向后倒去,背靠上粗糙的树干,头在后仰之前被大手托住,身体的温度一瞬间被点燃,就连哈气都飘出了白烟来。
“乖宝,”池怀霖笑着含住他的耳垂,低沉的嗓音含糊,“真听话。”
****不可描述****
“乖宝,我爱你。”
——你骗人,编一个幸福的故事给我听,又不负责任地消失在我的生命里。
——从一开始起,你就不该给我一个虚幻的梦境。
岑漠能感受到什么东西在自己体内膨胀开来,肚子疼得要命,却又觉得无比满足。
池怀霖抱着他起身,西装包上了他的脑袋,而男人穿戴整齐,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一如他十八岁生日那天,池怀霖抱着他,穿过人群,走过繁华的世界,踏进了暮色深处的别墅里。
他从西装下露出一只眼,朝那只肮脏的大熊挥了挥手。
再见了,祁双哥哥,如果听话就会有人爱我的话。
那我愿意做一只笼中雀了。
第25章 翅膀
车在别墅前停下的时候,岑漠忽然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好像这儿已经很久没出现在他的世界里了,又好像他的世界从来就只有这么一栋孤独的房子。
但他走下车的时候,却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原本不属于这儿的味道。
不再是那种陈腐的,老旧的,行将就木的味道,而是带了点生机的雀跃感觉。
他牵着池怀霖的手,步子很慢,一点点晃到后院去。
那紫色的草在风中摇曳着,轻轻缓缓地,陌生的清香扑了满怀,老管家站在园里,拖着根水管浇着水,看见他来了,后知后觉地摘下了草帽来。
“啊,啊,是薰衣草!”
像是卖弄自己知识的小孩一样,岑漠蹦蹦跳跳地牵着池怀霖的手晃,男人笑着捏他的脸,拍拍他的屁股让他自己去玩。
少年一阵风似的刮进紫色的花田里去,转着圈地跑到老管家跟前,老人怕他跌了,伸出手要去接,岑漠却灵活地站住了脚,咯咯地笑他太过于慌张。
“爷爷你看,”少年怕老人腰不好,还把脚高高抬起来,“池先生给我买的新鞋子。”
鞋子就是普通的帆布鞋,红色衬得白皙的脚踝越发惹眼,鞋带又是散着的,车上教了四五遍还是打不起一个完整的结来,岑漠干脆把鞋带一团塞起来。
“看见了,看见了,小心点,小少爷。”
老管家提心吊胆了两个多星期,现在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虽然池怀霖的样子看不出来是什么态度,但起码小孩像是得到了不错的照顾。
前几天池怀霖是给他放了假的,只是他大部分时间还是回到了别墅里,多年的独身生活让他没有什么好牵挂的,只想看着这孩子好好生活,于是去以前池家老先生住的乡下抓了几只j-i来,好给小孩儿补补身体。
院子里种上薰衣草的时候他还一愣,别墅虽说装修得j-i,ng致,但到底是在人烟稀少的地方,常住的又只有两个人,难免显得寂寥,可这花一种,竟是一下子活了起来,他猜也能猜到小少爷开心又不敢张扬的样子。
——现在出乎了他的意料,老人却甚觉欣慰,甚至于看着alha的眼神都变得感激起来。
“乖宝,”池怀霖低沉的声线唤着,岑漠又袋鼠一样地蹦过去,却被男人半路抱了起来,“先好好休息。”
“知道啦,知道啦,池先生,”岑漠敲着两只脚,“我,我自己能走。”
池怀霖猜也猜到oga的小心思,也就随了他,明明可以走近路,岑漠非得绕到最远的小径上踩着石头走到门前,拖鞋的时候还有些不太乐意,穿拖鞋的时候就越发不开心了,嘴巴都要翘天上去。
池怀霖蹲挠着他的脚心,oga耐不住痒,笑着要往后倒去,却被接进一个软软的怀里去。
他仰头看着男人的下巴,眼前又是一阵恍惚,连对方的声音都变得朦胧起来。
“多动症。”
男人低声数落着,他最近不知怎么的,oga有大动作的时候心里总是悬着,像是有根钢丝牵着心脏下方,他一不留意,就要被割成两半。
却不想怀里人真的不再动了,池怀霖一低头,看见人瞪着一双圆溜溜的杏眼,傻兮兮的,嘴巴微张,最近瘦了不少,下巴都削尖了点,抱着都硌人。
池怀霖把他举高起来,借着重力又摁着脑袋吻他,少年慌里慌张地捏着他肩上的衬衫,发出奶猫似的惊叫声来。
他舔过一圈粉嘟嘟的小嘴,留下亮晶晶的口涎,问他:“在想什么,乖宝?”
他的乖宝愣了愣,露出一个笑来,软呼呼地回答:“池先生好看。”
“小嘴抹蜜了?”
岑漠没听懂,以为对方拿了反问的语气说话,是看出了他撒谎:“没有,不是……”
话音未落,又被人丢进床里去,恶狠狠地压进被窝里:“没有?不好看?”
岑漠眨了眨眼,双手绕在男人脖子上:“好看的,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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